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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起点男穿越成小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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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第十七章 玩桌震就玩桌震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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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下……”琉璃的声音带着几份怨气。

    “什……什么事?”朱厚照用手捂着脸,虽然看不见,但从脸上传来的滚烫感觉,让他完全可以想像出自己这张脸,现在红得多么不能见人。

    “您和张公公……”琉璃指使着月儿她们几个,将倒在地上的桌子扶好,方才看着朱厚照嗔怒道:“下回办这种事,不能到床上去办吗?那床可是专门设计的,躺十个八个,随便怎么乱滚乱搞都没事,哪像这桌子……”琉璃看着上好金丝楠木做成的书桌,不是书桌不结实,只怪情人太疯狂,“虽然它也够结实,但总之没有床上舒服不是?”

    “我没有……”朱厚照委屈的说道:“我和墨墨是纯洁的男男关系。”

    “陛下,您就别忽悠我们几个了。玩桌震就玩玩桌震,有什么不好意思说出口的?年轻人嘛……”琉璃半开玩笑半没好气的说着,自幼伺候朱厚照长大,,又是朱皇帝追妻行动的狗头军师兼情报侦察员,再加上朱厚照开阔而不拘小节的性格,她们几个与朱厚照的情分自然不一般,不怕朱厚照责罚自己。

    “是是是……我们相信你们是纯……”月儿低下头一捂嘴,露出一个暧昧的笑容,才继续说道:“粹的男男关系。”

    “没有啦,我们真得什么都没做!”朱厚照语带哭腔的放下捂脸的手,露出一张满是狗啃过痕迹的粉脸,哭丧着脸说道。

    “啧啧啧,都啃成这样了,还叫什么都没做过?”星儿指着朱厚照那张伤痕累累的脸,凑到白芷身旁,用小小的,又刚好能让朱厚照听见的声音说道:“你看,像不像昨天那本虐恋文里的剧情?”

    “打是亲骂是爱,你都不懂?小白了吧你?”白芷没好气的看着星儿,说道:“这都不懂,难怪嫁不出去,没人找你做对食。”

    “你什么意思你?”星儿抬头挺胸收腹叉腰,气势汹汹的看着白芷。

    “字面上的意思。”白芷跟着也是一套抬头挺胸收腹叉腰,她比星儿头更高,胸更大,腰更好,所以叉腰的姿势也更好看,一点也不怕和星儿玩这一套。

    “你……”

    “我……”

    两个宫女转眼之间就当着朱厚照的面吵了起来,没吵几句就将一旁打酱油的月儿和琉璃一并搅了进来,两强对战变成了四国大混战,战局不明攻受不清,眼看着一时半会是吵不出结果来的。

    “唉,女人就是麻烦,还好墨墨不这样。”朱厚照直接无视张墨是男人的事实感叹着,边感叹边摇摇头走出房门,走到院子里想了想,又回过头体贴的为几位心腹爱将关上房门。

    ××××××××××××××

    次日,大明的文武百官发现,他们的皇帝陛下竟然又上早朝了。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刘健向朱厚照行过礼,老眼含泪的看着坐龙椅活似坐刀山,不时将屁股挪来挪去的朱厚照。

    不容易啊,终于又在早朝上看见陛下了,只是不知道……这次这位朱大爷又要闹什么么蛾子。

    刘健想起朱厚照登基以来的一些荒唐行为,还有荒唐的政令,再加上报纸上对自己的一些负面报道,他就头疼就想哭。

    总有一种力量,让人泪流满面。

    “众位爱卿,关于泰陵金井出水之事,朕已经查明此事的确属实。”朱厚照的话让刘健心里一紧,果然还是要加税吗?

    刘健是朱厚照之父朱佑樘当太子之时的老师,昔年朱佑樘虽然是长子,但因为著名的万保姆影响,导致其父成化更喜爱后来的嘉靖之父朱佑杬,并屡次要立朱佑杬为太子,是故他的储位并不保险。

    而刘健身为朱佑樘的老师,自七岁起就教导朱佑樘学问,朱佑樘见刘健的时间比见成化还多,同理刘健可以说是看着朱佑樘长大也不为过,两人也算是共过患难,一同经过了那么多风波,再加上朱佑樘那温和招人爱的个性,刘健对他的感情自然非一般君臣所能比。

    只是……刘健身为国之重臣,内阁大学士,虽然他并不希望弟子死后因为皇陵的问题无法安眠,但他更不愿意看到大明百姓因为这样而生活陷入窘境,不得不卖儿卖女维持生活。

    “陛下……”刘健举起手中芴板,站出来,正准备开口向朱厚照诉苦,哪知话才说了半句,就听见朱厚照用略带讽刺而玩味的笑声。

    “刘大人,你是不是想说户部没钱啊?”朱厚照说着看了一眼站在台阶下的张墨,冲着他做了个鬼脸,接着一扬下巴,指着刘健,眨了眨眼睛。

    讨厌!那么早拉我起来!不知道这个点,正是睡觉的好时间吗?

    张墨没好气的看着朱厚照,故意在他面前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引得朱厚照一阵闷笑。

    哼!我不睡,你也忒想睡!坏墨墨!

    朱厚照孩子气的冲着张墨,一吐舌头。

    别闹了,他们还在下面呢。

    张墨冲着下面那群低着头的土豆们一挤眼,示意朱厚照回到正题上,最主要的是,早点结束这无聊的早朝,他好回去睡个回笼觉。

    “咳……”朱厚照见状板着身子坐好,清了清嗓子,才继续开口说道:“你又是不是想说,让朕的内帑掏这笔钱啊?朕告诉你们,别说门了,连窗都没有一个。”

    “陛下,臣认为你这样是不对的……”刘健还没说话,旁边跳出来一个朱厚照不认识的小官,冲着朱厚照行了一个礼后喋喋不休的说着。

    朱厚照被这个忽然冲出来的家伙弄得一愣一愣,再加上他小时候不爱学习,语文成绩不好,虽然听说都没问题,但这种太过深奥且引经论典的文言文,竟然听不太懂,以致于大半天都没有反应过来,“墨墨,过来……”朱厚照冲着张墨一招手,示意他弯腰附耳在自己嘴边,方才尴尬的说道:“他在说什么?你给我翻译一下……”

    “陛下,很早以前我就告诉过你,读书不为别人,只为自己。就算你不怕暴露自己文化程度太低的事实,也请您至少能听懂别人骂你的话……”张墨看着朱厚照那张迷惘的脸,心情忽然很不爽,“看来,陛下已经将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情景忘记了,果然……君王的恩宠是最不可靠的……”张墨说得凄凄惨惨,语气之幽怨堪比深宫里几十年没见过男人的老宫女,“我记得我们第一次那天,花正好月正圆,而您当时还夸我‘有趣’呢?我一直记在心里,没想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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