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红烛也连忙弯腰将他抱在怀中,亲昵的抚摸着它的鬃毛,喜悦之色溢于言表,宛如多年不见的亲人一般。
正在叶红烛和麒麟狮亲热相聚之时,这时有人趁其不备悄悄溜到背后,意图偷袭,剑方举起,只见叶红烛眼光陡然一变,那麒麟狮立时翻身扑向那人,动作之快只让人惊诧,瞬间将那人举剑的手腕叼在口中,而后头一甩,众人只闻一阵皮肉撕裂之声,便见麒麟狮竟然生生将那人手腕撕断,宝剑随之落地,鲜血瞬间流了一地,那人开始见麒麟狮扑来之时愣怔,不及反应,见他叼住自己手腕亦只有恐惧之力,更无力躲闪,瞬间见手腕被咬断,一时竟被震惊的哑口无言,过了片刻方才痛苦嚎叫,叫声凄惨悲凉,吓得众人连连后退。
叶红烛见状,鼻中又轻笑了下,而后狠狠对麒麟狮道:“将这群始乱终弃的畜生统统杀光!”
麒麟狮闻言,一声暴吼扑入人群,众人登时大乱,举到提剑便砍,可那麒麟狮反应极是迅捷,虽是众人乱剑其下,能中其身者了了无几,加之麒麟狮铜头铁臂,扑通刀剑根本伤不得它,刀剑加身也只是如同砍在棉堆上一般,麒麟狮竟是毫发无损。其实众人亦早已知晓麒麟狮的厉害,但此刻慌乱之中只能徒然反抗挣扎,更多的人则是扭头便跑。
这时只听的人群一阵阵惨叫之声,不时有人或被撕掉一只臂膀,或被咬伤了大腿,或者肚腹受伤,有的竟然肚肠脱出,凄惨之像让人不寒而栗,更有人则直接被一口封侯,一命呜呼在当场。
瞬间地上便躺倒一片,惨叫连连,其他人则头也不回的四散奔逃,可麒麟狮哪里肯放过,奋起便追,只一瞬间又陆续将逃跑之人扑到在地,不一会儿,所有人便被他全部放倒在地,只有惨叫呻吟的分,毫无反抗之力。
叶红烛见了,不禁会心的笑了笑,而后唤回麒麟狮,亲昵的抚摸着他的鬃毛,口中不停称赞他做得好。
此时玉儿犹自倒在地上,眼见惨状瞬间发生在眼前,立时扭头不忍观看,待麒麟狮罢手,那叶红烛领了麒麟狮,逼向郭继,郭继早已被吓得连连后退,一不小心摔倒在地,叶红烛上去并不答话,弯身将他携起,抱在怀中,带着麒麟狮便飘飘忽忽的走远了。玉儿惦念章恒,待要发问之时那叶红烛已然不见了。
玉儿见了徒增无奈,又想起自己不远千里陪同章恒来找叶红烛看病,没想到却被其蒙骗,被她利用,而章恒也或许已经命归黄泉,越想越觉伤心失落,不由自主的又落起泪来,口中轻声呼喊着:“恒哥哥,恒哥哥、、、、”
正在这时,玉儿却听闻不知何处一声长啸直冲云霄,使整个院落的人都一时愣怔不已,连那些痛苦的人也被这极其宏大的啸声所震慑,暂时停止了呻吟,寻找那呻吟的来处。
正在众人四处观望之时,只听的一声巨大的响声,轰!玉儿便见远处一个山洞之上的铁栏竟随声飞起,跌落在丈外,而其形状也早已被击得扭曲变形,随后便见一人自山洞中走出,但见此人身材魁梧,却十分消瘦,头发凌乱,胡须也长了寸余,一身衣服也已经破烂不堪,身上多处伤痕,犹有血迹斑斑,但那双眼睛,此刻却精神矍铄,精光四射,玉儿一见,立时惊喜不迭,口中不由自主大声叫道:“恒哥哥!”
此人正是章恒。自从他被谢履亭众人拿剑围攻,自己情急之中忘记告诫,动用真气,导致经脉错行,内伤复发,生命眼看如同风中残烛,瞬息将逝,而洞中那人虽然由于铁链所限,内力不足,但仍不肯见死不救,感冒走火入魔的风险,欲强行打通他的任督二脉,好使他体内阴阳调和,挽救他的姓名。
但正在二人运功紧要关头,章恒突然见到玉儿,心中立时分心他顾,差点致使那人内息错乱,走火入魔,好容易重新调定心神,重归入定,二人才避过一劫。
章恒知道此间关乎二人生死存亡,虽然心中关心外面玉儿的安危,但却不能因为自己而致使眼前之人遭受不测,因此心中强行命自己平心静气,一心配合那人为他推功过脉。
可那人由于锁住了锁子骨,功力首先,虽然他勉励用功,毕竟功力尚有不逮,正在打通心脉的关键时刻,章恒突然感觉对方真气似有衰微之像,只觉他几次试图用内力强冲自己腰俞和关元两穴,但皆因为内力不济而返,几次尝试过后皆未成功,章恒偷眼观看那人此刻早已很流夹背,脸色绯红,太阳穴高高鼓起,显然他在强自撑持。
章恒担忧自己虽死不足惜,若是连累他也受伤或有不测,则心中实有不忍,便连忙道:“前辈快住手吧,千万不要为了晚辈勉强为之,快停手吧。”
那人见了,只痛苦的说了两个字:“闭嘴!”便再也一言不发,继续挥运真气向章恒的任督二脉冲来。但章恒只觉力道较前似乎又减弱了几分,知道以他现在的功力实在无法做到,倘若再强行撑持下去,非但自己性命不保,就是他也难以全身而退,定会被自己内力所伤,甚至也有性命之忧。
“前辈,快停手,不然你我都有性命之忧,晚辈是将死之人,不值得你如此啊!”
那人仍是不答话,只顾凝神运气。
正在这千钧一发之时,洞外猛然传来玉儿的惨叫之声,章恒禁不住向外看去,只见玉儿被叶红烛用银针打伤,摔倒在地。章恒一时不知受伤是否严重,有无性命之忧,心中不免万分担忧,又兼眼见眼前之人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就得了自己了,情急之中也顾不得许多,便要强行起身,去看玉儿到底伤的如何。
可试了几次,手脚似是不是自己一般,无论如何尝试,却动不得半分,章恒愈加急躁不安,已经忘记了那人对自己的嘱托,千万不可在动内息。他只觉将丹田一沉,瞬间便觉两股真气升腾而起,一寒一热,直窜入任督二脉之中,章恒立时大叫不妙,再想将真气复归丹田之中已是不能,两股真气便如两个被封印多年的魔鬼,一朝得获自由,便肆无忌惮的在章恒的奇经八脉之中猖狂奔突起来。
章恒立时便觉寒热之争的战火再次燃起,且此次来的愈加猛烈无比,寒气方起,炙热便至,炙热未退,寒气又来,章恒的脸上时而冷若冰霜,时而红似火炭,整个人一时间被寒热折磨的就要失去知觉。
恰在此时,正在那人感觉自己内息不足之时,强行冲突任督二脉屡屡无果而返,却知觉章恒内息斗起,寒热迭至,那人立时心中叫苦不迭,心中骂道:混蛋王八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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