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班之时偶尔看了下以前的章节,竟觉得如此拙劣,太过粗糙,不堪阅读,因此,方知浮躁不得,好东西是赶不出来的,不希望自己能写出什么佳作,只希望不要对不住自己,对不住还在关注的读者就好。因此,只希望自己潜心写来,然世事滋扰过甚,真的平心静气实在不易,只希望自己努力为之,这才不负还在关注此书的读者,数言自勉!
章恒方才明白,这人并不是冲自己而来,而是要给谷主送什么刀,恰巧遇到而已,但此时的章恒却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走不得,留不得,正在犹豫不决之际,那人见了怒道:“还不快去!迟了片刻,耽误了妇人的病情,要你的小命!”
章恒闻言只得犹豫着在地上捡起尖刀,转身向前跑去,可他并不知该去哪给谷主送刀,但为了脱身也不辨方向,只顾向前奔去。
正跑着却听一个怒吼的声音自一幢大房子中传出:“混账东西,刀为何还没取来!刀呢?刀呢?”
章恒立时明白,提了尖刀向那幢大房子跑来,方到门口只觉胸前一痛,人便被一只大脚踹中胸口,摔倒在地,待章恒仔细看时,只见身前立着一个中年汉子,一身华贵却利落的打扮,粉面微须,体型修长,一双圆睁的双眼正怒视着自己,而自己手中的尖刀也不知何时到了他的手中:“蠢材!取把刀这么慢!留你何用!”说完转身进了房屋。
章恒不敢反抗,只得忍了,自地上爬起,蹑手蹑脚正要转身离开,却听那人大吼一声:“还不进来,愣在那里作甚!?”。
章恒闻言知道走不得,只得硬着头皮走进房屋,又走进一间内室,却是一间卧房,房间布置考究,气氛温馨舒适,房间靠北墙是一个巨大的紫檀拔步雕龙画凤床,整个床三面有揽,上封顶,只留前面供人进出,睡人之处只见里面空间的三分之二,床内紧靠床头是一个梳妆台,一面明晃晃的铜镜映照着许多胭脂水粉、钗环玉佩,床脚是一个洗漱盆架,四周又挂有绸缎幔帐,整张床大气十足,又设计精巧,配置合理,远远一看好似一间小的房间一般。
床头正坐了一位白衣少妇,那少妇正双手捧心不停的大口喘着气,不时咳嗽几声,一头乌发自由的垂在前胸后背,单薄纤瘦的身躯由于咳嗽而弯成了弓形,口唇青紫,双目微闭,一张华美精致的脸此时却充满灼人的红润。
章恒略通医术,看了这妇人好生奇怪,心道这红润之色太甚,若是由于咳嗽所致当无这般严重,那到底为何这般如同火烧火燎的红呢?
这时又见那男子连忙上前并排坐到少妇一侧关切的说道:“青青,你没事吧?”说着不停的替她轻轻扣着背,“不要担心,刀取来了,我这就给你治病。”说完在床脚取了个铜盆递于愣在一侧的章恒,章恒会意连忙接过了铜盆拿在手中,却不知该如何是好。
只见那男子取出方才章恒送来的尖刀,走到桌前正燃烧的一个火盆,将尖刀在火上烘烤了片刻,提刀来到拔步床内,将少妇安睡下,说道:“青青,青青,你且躺好,我马上就给你治病。”口气中充满关切之情。
不料那少妇却一面轻轻的咳着,一面一脸怨气的说道:“你休要管我,让我、、、、让我死了算了!”
那男子闻言一脸羞愧之色,继而又变得十分痛苦,“青青,过了这么多年,你、、、、、你还是不肯原谅于我吗?”
“咳、、、、咳、、、、郭谷主救我于水火之中,还不嫌弃小女子卑贱,共结百年之好,我柳青青此生感恩戴德尚有不及,哪里还敢说什么原谅不原谅的话。”她话虽说的客气,但口气之中充满怨恨,让那男子闻言,本就痛苦的表情更加扭曲不堪。
他突然一下跪倒在床前,痛苦的说道:“青青,都怪我一时糊涂,做了对不住你的事,可、、、、、事情过去了这么多年,你何至于如此耿耿于怀,你为了惩罚我也就罢了,我郭山青为人轻贱,不知自重,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不敢奢望你的原谅,可你又何苦要如此惩罚自己,独自幽居在此,终日忧郁难解,本就有病的身子,哪经得你如此糟蹋,我、、、、我看了好不心痛啊!”
“我自糟蹋我的身体,你又何必过问,反正也无人理会别人心中的痛楚、、、、、咳咳、、、、、”说着那女子又咳了起来。
“青青、、、、”那男子突然哽咽着说不出话了。
“与其这般痛苦的活着,不如死了的好、、、、”
郭山青闻言骤然起身,说道:“休要胡思乱想,我先给你治病。”说完撩起那少妇的一条臂膀,只见一条雪白如莲藕的手臂袒露在章恒面前,手臂细白无暇,让人惊叹,更让章恒看了吃惊的却是那雪白的手臂之上却横七竖八的布满一道道细长的刀疤,刀疤错落纵横,细看之下不难看出有的陈旧,疤痕模糊,有的却似新愈不久,嫩嫩的肉芽有闪着光华,这如许多的疤痕几乎布满整个手臂,好似一条新洗过的雪白莲藕之上突然爬满蚯蚓一般,让人触目惊心,章恒见了只觉头皮发麻,哪里知道一个弱女子的手臂之上如何会有如此多的疤痕?难不成是她一时想不开,想要自寻短见,若是如此,可又怎会又如此多的刀痕,世间会有对死如此锲而不舍、坚韧不拔苦苦追求的人吗?那怕每一次对死的尝试都让她痛苦不堪,伤痕累累。可不是寻死又是为何,谁无缘无故要这般残害自己的身体?
正在章恒莫名惊诧之时,却见那男子举起方才章恒送来的尖刀,看准那已经布满疤痕的手臂之上尚且完好之处,一刀刺了进去,刀尖直入肌肤寸余,而后尖刀在肌肤之内一阵滑行,瞬间便见手臂之上裂开一道近尺长的血口,鲜血瞬间涌了出来,顺着手臂流过一只芊芊素手,低落在地。
那男子头也不回的大吼了一声:“盆!”
章恒闻声适才醒悟,把手中的铜盆连忙放在那只滴血的手臂下方,接住正在下滴的鲜血。章恒此刻早已被眼前的景象吓怔在当地,看着在床上痛苦的紧闭双眼的女子,不时传来痛苦的呻吟声,间或咳嗽两声,而那男子正一脸冷静的看着眼前的一道血口,似乎嫌血流得太慢,用带血的尖刀在血口之内从头至尾又割了一遍,那女子终于再也忍不住,痛苦的叫了出来,鲜血果然流的畅快了许多,本还一滴滴的下落,此刻连成一条血线,顺着手臂潺潺的流在,落在银盆之内,在银盆之内激起一串脆脆的轻响,很是悦耳,瞬间鲜血布满盆底,下落的血流便在血面之上掀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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