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一见自房屋之中走出的三人正是铸剑谷的白一风、谢履亭和狄豹,玉儿一见不禁是大吃一惊,人言铸剑谷“为铸真剑,死不旋踵”,果不其然。之前三人早已是对章恒玉儿纠缠不清,死追不放,但没料到竟是这般恒心不辍,竟追寻了此处,仅仅是这份矢志不渝的恒心就让人先惧三分,何况此时,章恒有伤在身不能迎战,虽然多了朱宏宝做助手,但也未必是他三人的对手,更何况这朱宏宝恐怕也未必全然信服了章恒的话,因此想到此处心中只有叫苦不迭的份,思度着该如何应对着不利局面。
没想到那三人一见到章恒玉儿脸上也是一阵惊讶,似也不曾料到会在此处遇到二人一般,再听玉儿喊出“铸剑谷”三个字时,那三人脸上立时脸色大变,惊惧之色溢于言表,只见白一风连忙上前几步,对着玉儿吼道道:“休得胡言乱语!什么铸剑谷?哪里有铸剑谷的人?你快些给我闭嘴!”
玉儿一看三人的表情,便明白这铸剑谷三人恐怕并不是为了追寻蛇角而来,定是那谢履亭两度受伤,伤势颇重,又经得上千里的路途颠簸,伤势愈重,当是循着叶红烛的威名而来求医问药的,不期然众人便在此间相遇了。但然玉儿不解的却是,这三人明明是铸剑谷的人却为何不肯承认,还声声矢口否认,好似十分惧怕被人知道自己是铸剑谷的人一般。
正在这时却惊闻叶红烛一声怒吼:“铸剑谷,什么铸剑谷!哪里有铸剑谷的人?!”一面说一面来回转头看着玉儿和铸剑谷的三人,眼光如同利剑一般在玉儿的脸上迅速的飞掠着,好似极力寻找着什么。
玉儿倒是被她如此反应激烈未曾料得,一时不明,口中哑然,那叶红烛见状更是怒火中烧一般,抬手指着那三人怒声质问着玉儿道:“你说他们是铸剑谷的人?是不是!快说,是不是!”
玉儿更是茫然见铸剑谷的三人此时早已吓得面如纸灰,连连向玉儿示意摇头,玉儿不明,加之被叶红烛逼问,只得说道:“是、、、是啊,他们就是铸剑谷的人啊!”
叶红烛闻言忽的一声转身怒视着那三人,大声质问道:“你们竟敢骗我?!”
那三人早已吓得不敢言语,只惊恐的看着叶红烛,好似一群被虎狼为围困的小鹿,恐惧而又焦躁不安得互相挤在一处。
“你们是负心沟的人?!你们是负心沟的人?!你们这群负心沟的狗贼!”叶红烛一声大吼,紧接着便见她双手齐杨,手起处便闻无数嗖嗖之声陡然想起,紧接着便见白一风唰的一声抽出长剑在身前一阵猛挥,便闻好似雨打珠盘一般的一阵金属撞击声而起,不时在白一风的长剑之上撞出点点火光,被白一风挥剑击出的火光有的落在玉儿身前,玉儿一看正是一根根煌煌颤动的银针。那朱宏宝一看这银针更是吓的后退了数步,方才他早已吃过这银针的苦头,知道它的厉害。
那白一风虽然剑法精到,无奈银针乱飞,犹如万箭齐发,防不胜防,加上叶红烛不断飞起的双手,银针更死一阵猛似一阵,不见枯竭,不知道那她身上到底有多少。不时便听三人不断传来声声闷哼,显是被那银针打中了,只是银针细小,一时要不了他们的性命。这时却突闻一声惨叫,众人看时整件谢履亭一只手捂着左眼痛苦的叫着,手指间正由一根银针晃动着,股股鲜血顺着手指缝流出,显然谢履亭的一只眼睛被废掉了。
白一风一看,心中大急,手上一阵慌乱,便只觉胸前又连中数针,情急之中他只得忍了剧痛,大吼一声:“快走!”说完一面挥剑格挡飞来的银针,一面护卫者狄豹和谢履亭向水边靠近,随后便听得两声水响,三人纷纷跃入水中不见了,水面之上升起一阵殷红之色。那叶红烛上前几步一挥手又是数枚银针嗖嗖的钻如水中,不见了踪影。
“你们这帮混蛋给我听着,回去告诉郭山青那狗贼,我一定会让他不得好死!”声音如同利剑一般直刺云霄,传出深远,回荡在上水之间久久不散。玉儿等人听了早已是吓的不敢做声。
此时玉儿方才明白叶红烛口中的“负心沟”却是铸剑谷,显然她和铸剑谷之间有一段不可化解的深仇大恨,不然也不会给它起了个如此鄙夷的名字,还会对铸剑谷得人大打出手,说什么让郭山青不得好死,这郭山青定是铸剑谷之人,恐怕还是个有头脸的人物。
而白一风等人此前也定是知道叶红烛和铸剑谷的仇怨,但苦于治病求医,只得化名冒姓,不敢提铸剑谷三字,但冥冥之中又被玉儿撞见,身份暴露之中只得仓惶而逃,可那谢履亭当真有些不走运,之前被章恒无意间上了手脚不说,此刻又被叶红烛一针刺破了一只招子,真是祸不单行。
再说那叶红烛经得铸剑谷三人一闹,再无心情理会章恒,转身进了房屋,玉儿知道她现在正在气头上,也不好打扰她,找晦气。回头见章恒仍自在水中,想想也不是办法,看远处水边平台之上正由一个大水缸,于是便和朱宏宝一起将章恒自水中拖出,而后浸入水缸之中,这样一来即可保证章恒浸泡在水中,又免得他神志不清之时在水中出了什么危险。
章恒连日来被病痛折磨的菜饭不思,安眠不得,此刻,痛苦一旦消减,便再也抵制不住满身的疲惫,头一歪,靠着缸沿边沉沉的睡了过去。玉儿见章恒终于可以安静的休息片刻,心中也安定了许多,静静的靠着水缸坐下来守护着他。
朱宏宝见状知道章恒暂无大碍,又得了章恒的吩咐,要守在帮主身边不能乱走,便来寻那殷思远,那傻子把他们带到此处之后竟忘记了药物之事,只顾一人在水边玩帅,拿了跟大棒子击打水中的鱼儿。
他先采摘了一些花瓣草种之类扔于水面之上,吸引鱼儿浮上水面来争食,然后趁其不备,抡开大棒一棒扫去,打的是水花四溅,乱琼飞舞,待水花闪过,便见岸上跳上一条一尺多长的红尾大鲤鱼,那鲤鱼在岸上蹦跳了两下便动弹不得了。
朱宏宝看得是兴致盎然,没想到这傻小子还会这么一个捕鱼的法门,禁不住上前要跟他学习一翻。那傻子道也饶有兴趣的教了起来,还不时训骂几声:“哈哈哈、、、、、真笨!真笨!比思远还笨!娘肯定会打你屁股的!”
这隔岸大鱼的办法还真是不简单,既要精准的把握时机,又要力大无比方能挥起大棒,而起还要掌握好力道方向,有时虽然一棒下去将鱼儿打翻,但鱼并未上岸,那殷思远与朱宏宝似乎都不会水,鱼儿虽然在水中翻着肚皮,但二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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