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喃喃的念叨着:“师兄,都怪我,是我不好,是我对不住你啊,师兄!”
过了良久,那人情绪方才平复下来,玉儿连忙说道:“叶神医,正是巴大哥让我们投奔您来看病的啊。看在贵师兄的薄面,还望您能略施法手,救救我恒哥哥的性命吧。若恒哥哥有幸闯过这一关,我李玉下半生甘效犬马之劳,以报答您的大恩。”
那人听完沉默了有顷,而后问道:“我且问你,他是你何人,你要这般苦苦哀求替他治病?”
“他、、、、他是我一个很好的朋友。”玉儿亦不知该如何解释二人之间的关系。
“朋友?”那人似有不信,用怀疑的口气问,“什么样的朋友?”
玉儿吱吱呜呜不知该如何回答。
那人却咄咄紧逼,继续说道:“朋友?少在这给我装蒜!少男少女,卿卿我我,有你们这般做朋友的吗?休要瞒我,快说!他到底是你什么人?”
玉儿被他咄咄逼人的一问心中一慌更不知该如何回答了,他与章恒也算是平水相逢,开始见他被铸剑谷的人缠上,出于狭义之心才出手相助,但后来机缘巧合,发生了种种变故,二人一同经历了许多艰险困苦,玉儿本就是狭义心肠,敢作敢当的巾帼侠士,即使是不畏艰险困苦陪同章恒一同寻医看病,也是出于对朋友的狭义之心,要说不是朋友还能是什么,但又似乎又并非是单纯的朋友之情,所谓君子之交淡如水,朋友在一起虽说不一定肝胆相照,但至少也是心神相通,多有默契,但一旦分开除了偶尔会想起其他也并无太多不同,但玉儿和章恒在一起却是完全不同的感觉,只觉得只要和他在一块心中总是特别宁静安详,有种说不出的却踏踏实实的轻松愉快之情,更似乎又种难以言喻的幸福感,可一旦看不到他的影子,整个人一下子似乎被什么东西抽空了一般,总是心神不宁,说不出为什么,只是觉得好像少了什么,生活一下子变得索然无味,时间一下子变得焦躁而漫长,直到又看到章恒那张总是笑呵呵的脸。
年少懵懂的玉儿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这种感觉,它是那么飘渺不定,难以捉摸,时而让你幸福异常,时而又让你骤然无故心情抑郁,那种时有时无,时而真切时而模糊,时而幸福时而痛苦的感觉便在她那颗少女纯情的心中不停地激起层层涟漪,但她又本能的羞于说起,只在心中默默地享受和承受着这只属于少女的情怀。
她却不知道这便是一个让多少芸芸众生百转千回、欲死欲生的情字,被叶红烛骤然一问,自然话不成句、吞吞吐吐:“朋、、、、友,朋友、、、、啊,我岂敢欺骗您啊?”
“哼!一派胡言,我看他是你的意中人吧?!”
章恒玉儿闻言具是脸色刷的一下羞红不堪,二人相识以来只是以朋友相处,虽然孤男寡女,但毕竟大部分时光都在奔波之中,虽然心中早期情愫,无奈具未察觉,此刻被那叶红烛一问,立时便羞愧难当,被人突然直言情爱之事,终是始料未及,不免难堪之极。
那叶红烛见二人一时羞愧不言,心中便认定二人之事,继续说道:“还不承认!休要隐瞒于我,若是不然,我定是不会出手的!”
玉儿此时真是不该如何回话,只能羞赧的低头不语,那朱宏宝却看不下去了,扭动屁股向前走两步,说道:“我说你这人实在没道理,看病便看病,非逼问人家是不是相好,这关你何事啊?”
那叶红烛闻言愤怒的瞪了朱宏宝一眼,朱宏宝立时吓得闭口不在说话,他也不想得罪这个母夜叉,毕竟“帮主”的病还要他来医治。
那叶红烛见朱宏宝不再叨扰,便也不再理会于他,继续逼问玉儿道:“说!他到底是不是你的意中人?”
玉儿又沉默的良久,突然一下变得镇静下来,说道:“叶神医,定要问个明白才肯罢休吗?”
“废话!”
“那好,”玉儿顿了顿,似乎鼓足了勇气说道:“叶神医,实不相瞒我早已有了意中人了,但、、、、并不是他。”说完玉儿竟莫名其妙的流起了眼泪。
叶红烛突然哈哈笑了起来:“哈哈,好你个小娃子,还敢拿谎话来搪塞我,若不想看病就把这尸体抬回去好了。”
“叶神医,小女子实不敢欺瞒,我、、、、我确已有意中人,但、、、、并非章大哥。”一面说,脸上已经羞红一片,低头不敢看众人。
“好,你说,既已有了意中人,我问你那人姓甚名谁,哪里人士,年庚几何,相貌如何,身高几许,你若能回答的出来我便信你,倘有半点犹豫,定是欺骗于我,我也定然不会出手相救。”
玉儿又吞吞吐吐,说道:“我不知他叫什么名姓?”
“笑话,你的意中人你竟然不知道叫什么?”
“叶神医,我确实不知道他的名姓,我们只见过一次面,并未提及。”
“好,就算不知道名姓,那他是哪里人,相貌如何呢?”叶红烛紧追不放。
“这、、、、、”玉儿依然吞吞吐吐,“我也不知道他家住何方,至于相貌,我几乎都已经忘了他长什么样了。想来、、、、、他现在也有章大哥的身材和年纪了,至于如何样貌,我就更不知了。”
““一派胡言!你撒谎也该撒得像样点。你以为我会相信你说的话吗?我看你们还是回去等死算了。”叶红烛转身便要进屋不再理会三人。
没想到这时玉儿却噗通一声双膝滚到在地,双眼含泪哭啼着说:“叶神医,我确实没有骗您。我只是在十多年前匆匆见过他一面,至于名姓等等一概不知。我所说的话句句属实,如有半句谎言,让我李玉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叶红烛不禁回头又看了一眼玉儿,见他表情诚恳,言语恳切,还对天发了毒誓,看样子倒像是真的,“就算你说的是实话,可十余年前的匆匆一面,你竟念念不忘,一见倾心,他到底有什么好?”
玉儿沉默了片刻,说道:“我也不知道他哪里好,我们初次见面他却能拼死保护我,世上能愿意拿出自己的生命来保护你的人大概不多,他是一个,一个为了你连命都可以不要的人,还不应该牢记在心吗?”
“荒唐!世上岂会又这样好的人。世上的男人都是些始乱终弃、忘恩负义的东西!他们根本不值得你付出这么多!”
玉儿却坚决的回道:“不对!有!我说有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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