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见状,心中大惊,不及多想,矮身躲过这一剑,而后手上加力,合力掷桌向同宵砸去,只见童宵巨剑一挥,桌子应声断为两半,不禁低头看手中剑,喜道:“果然是真武剑!”说话间已有数人围上来齐齐观看那把巨剑,却不理会二人。
章恒惊道:“你们是何人?”
众人仍是不理会,只顾看剑,指指点点,还不时小声议论。
玉儿也怒声问道:“你们究竟是何人?”
那些人似是未曾听闻一般,章恒心中不禁便怒,趁众人不备,一下飞身扑入人去,看准黑剑一把抢在手中,随后一个绕颈横扫,将众人驱散,章恒横剑在手,慢慢退回玉儿一侧,问道:“你们到底何方神圣,我们二人初到贵地可有得罪之处,以致要暗下杀手?”
众人适才见自己人多势重并未将二人放在眼中,一时大意到手的宝剑竟又被夺了过去,纷纷怒道:“少跟他废话,先把他捉住再细细拷问?”
众人也不过多搭话,说完便一拥而上,章恒见状不及多想,挥剑逼退众人,而后拉了玉儿便夺门而出。
恰逢门前栓有两匹马,二人连忙翻身上马,策马而逃,众人追出店外,提剑便追,无奈终不及马儿快,追了几步便放弃了,徒然在身后咒骂几声。
玉儿章恒却不敢怠慢,快马加鞭疾奔而逃,边逃玉儿便说道:“我说章大侠,您到底是何方神圣,怎么到处有人为您接驾啊?”
章恒苦笑道:“您可真是抬举我,我如何知道,恐怕是生辰八字不正,亦或是流年不利,遭人嫉恨吧?”
玉儿道:“我看不是什么命相的问题,多半是你这长相出了问题,不知道犯了哪家哪神的忌,以致天地不容,人人得而诛之。”
章恒忍住笑,一面拍马一面说道:“我看不对,多半便是人家见我身边无故跟着个不男不女的漂亮小生,实在有些大煞风景,所以才处处围攻我们呢。”
玉儿:“你、、、、、”,一时竟想不出什么话来反击他。
章恒接着道:“我说你扮什么不好,非要扮作男儿,你说这世上哪有这么漂亮的男人?明摆着是假的吗,你要是扮个小狗啊,小猫啊什么的,就肯定没什么问题了、、、、、”说完哈哈大笑个不停。
玉儿闻言,娇嗔难抑,抡起秀拳便要来打章恒,章恒一拨马头避开了,口中仍笑个不停,玉儿随即道:“小狗才躲呢,小猫才逃呢!”
章恒道:“不躲不逃就成傻狗傻猫了,哈哈哈、、、”说完快马一鞭,马儿越过玉儿的马,便向前逃去,玉儿也是一夹马腹,紧追了过去。二人惊讶之余反倒为逃出险地而不禁兴奋不已,互相斗嘴说笑。适逢夕阳西下,霞光万里,旷野之中只有两骑沐浴着深秋柔和的暮光并驾齐驱,一声响亮的口哨响过,不知何时空中传来一声响亮的雕鸣之声,巨大的火焰雕瞬间来到眼前,围绕着两骑盘旋几周后,便紧紧跟随,不时随着二人的说笑也自鸣叫一声。夕阳,霞光,火焰雕,奔驰如飞的双骑,以及马上的一对玉人,好衣服优美的图画!
如此马儿又奔跑了一个多时辰,天便慢慢黑了下来,也不知到了何处,前后皆不见村店,二人寻了路旁一棵大树,拴马生火,便要露宿荒野。
二人随后便偎依在火焰雕温暖的羽毛下,看着秋夜漫天的星斗,有一句没一句的互相聊着天,便昏昏欲睡,此时却闻狼吼之声远远而来,玉儿心中便有些惧怕,章恒说道:“听声音,据此甚远,不妨事。”随后便讲起了自己当年在赤霞谷和章颖为了给母亲挖参而至落入狼群之事,听的玉儿是时而表情紧张,时而欣喜不迭,待讲到骑虎难下,最后和老虎成为好友之时,玉儿便摇头不止,直说不信会有此事,章恒欲要解释,玉儿却只是笑着摇头不信。
正在说笑之时,章恒直觉体内一阵寒气袭来,不禁连抽几个冷战,不多时便又燥热不堪,章恒立时便知道之前一路奔逃,竟引得旧病复发,连忙取出落英绛朱丸服了一粒,随后打坐运起紫宸功,凝神调息起来,玉儿见状知道章恒病发,也按巴金匮所授之法,运起紫宸功帮助章恒调息。
约么过了半个多时辰,章恒直觉寒热之气渐渐弱去,人也精神了许多。正在此事直觉身边火焰雕一个激灵站了起来,抬头望着远处鸣叫不止,二人望去,只见数理之外一对人马,举着火把,向着二人疾驰而来,尤可听闻人马嚎叫呼喝之声,二人一看心道不好,收拾行囊,上马便要逃,方上马章恒便又下马,取出一根绳索,两端拴在路两侧的树上,距地一尺多高,夜晚策马疾奔,难以留意,正可做绊马索。
玉儿喜道:“好办法!”
随后二人上马疾驰而去。
二人一面奔走一面不时回头观看,待那队火光来到绊马索之处,只闻一阵慌乱之声,便见人仰马翻,摔做一地,随即便是不断地咒骂之声,二人大笑一阵继续奔逃而去。
或许那绊马索当真有用,二人又奔走了大半个时辰,只见身后的火光渐行渐远,二人再奔走一阵,便进入一片山峦之地,转过一个山凹,那火光便彻底不见了。
二人一面奔走一面商议,如此这般一味逃遁也不是办法,不若找个隐蔽之所藏匿起来,先看看来者到底何人,为何对二人穷追不舍,议定,便将马儿远远藏好,二人便躲在路旁一棵大树之上,静候追人到来。
过不多时,便闻马蹄之声远远而来,而后豁然便见几簇火影闪出山道,远远向树下驰来,转眼便到眼前,方至树下便闻一阵马鸣之声,众人收住马缰,驻马不前,原来再向前恰是一岔路口,众人一时犹豫,不知该走哪条路。
“童香主,该走哪条路?”其中一人冲着为首一人问道。
二人于树上借着火光观看,树下正有五人,个个跨马携刀,为首被称作童香主的正是在酒店之中为他们测字算命的童宵,只是不知乃是哪个门派的香主。
那童宵略一沉思道:“我们跟踪这两人多日,见他们一路南行,必有所去之所,这条道,”抬手指着岔道口中的一条路继续说,“直通山里,并无可去之处,而这一条,直下吴越,二人定是走这条路而逃,走这条路!”说完众人驱马追了出去,过不多久,便不见火光,不闻马鸣之声了。
二人在树上听闻竟被跟踪数日,且全无所察,心中不免有些发凉,更惊讶的是完全不知他们为何要如此费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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