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方倒地便见章恒提了黑剑闪入密室,得意的看了眼倒在地上的老者,嘴角露出狡黠的微笑。章恒再抬头正看到面前书案上的那把古琴,只见此琴好似处子一般静静的安卧在书案之上,修长圆润的体型,配上通体棕褐之色,一眼看上去便觉得古色古香,典雅肃穆,七条雪白的琴弦自头至尾笔直整齐排开,好似姑娘纤细修长的玉指一般,让人忍不住要抚摸一翻,只见章恒食指在七条琴弦之上轻轻一划,一股轻灵曼妙的天籁之音宛若流水一般自琴弦之間汩汩流淌而出,瞬间流入人的心底,立時讓人陶醉其間不願醒來。
章恒心道:“果然名不虛传,当是绿绮琴不假了。”想到这双手拿起琴一看背后,只见琴后稍下之处一方铭文雕刻的印章,印章以篆书刻有四个字,乃是“桐梓合精”。章恒一见心中大喜不已:“没错就是它了。”原来这绿绮是融合了桐木和梓木的精华才成就如此美妙的音色,因此其背后才会有如此铭文,有此铭文者当绿绮莫属。因此章恒一见此铭文便知道面前的这张古琴正是绿绮琴,心中欣喜若狂,激动的双手不停抖动。
章恒知道此地不宜久留,抱了琴奔到院外,便听闻一阵错乱慌张的脚步声向此间赶来,章恒略一思忖,一个纵身翻过小院的矮墙,在夜色的掩护下摸到二人翻墙入院之地,那把飞爪尚且留在墙顶,章恒不再犹豫,攀附绳索翻过了高强,双脚刚着地,便听的将军府内乱成一锅粥:“抓贼啊,有贼!”
“抓刺客啊,有刺客跑了,快追!”
“不好了,将军的宝琴被偷了。”……
嘈杂之声络绎不绝于耳,章恒无心此处,抱了琴疾步向城中孔庙之后的一颗大树奔来。此时大街上已是来回跑满举着火把四处追拿刺客盗贼的官兵,一队借着一队,长龙般的火把把大街照的好似白昼,章恒小心翼翼的躲过官兵,只一两里的路竟走了大半个时辰。远远看到夜色中那颗郁郁葱葱的参天古树依着孔庙后墙拔地而起,章恒看准时机,几步奔到树下,左顾右看,张望了半日,却未见任何人影,章恒心中焦急便不由自主的嘟囔了句:“怎么还没来,莫不是出了什么危险?”
原来这盗琴之事正是章恒的“投石问路”之计。章恒知道将军府之大,莫说是偷,就是敞开了门让二人随便找,二人也未必找得到,何况绿绮乃是龙萧然的心爱之物,保管自然严密,可如何才能知道这琴的下落,又能安然盗得古琴?章恒便想到了这投石问路之计,玉儿轻功了得,她负责投下“仙人骑凤”,以打草惊蛇之计一来吸引众人及卫士注意力,二来龙萧然必然查看宝琴是否当真丢失,这样一来宝琴的下落便不查自明,而后章恒再来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跟随老者顺手盗走了宝琴。二人商定好了事成之后,便在此处大树之下汇合。按说玉儿首先动手应该提前一步来到此处才士,可为什么不见踪影,莫不是出了什么危险?是被将军府的官兵抓了?还是受了伤?还是……章恒脑中不停闪过种种可能的情况,并思虑着各种情况的对策,可越想越是着急,后悔不该一时兴起偷盗什么绿绮琴,若是玉儿有个三长两短,自己……他竟不敢想下想了。
正着急之时,只见树后闪出个黑影,那黑影并不说话,一把将章恒拉入大树背后的阴影之中。章恒一惊,正要呼喊却见那人手掩口唇:“嘘!”。
章恒仔细一看正是玉儿,心中立时由忧转喜,正要说话玉儿却道:“我说你笨手笨脚的吧,怎么到现在才过来,我还以为你这只大笨猫被那群看门狗给抓了呢?正想回将军府去救你呢?”
章恒听她一翻又是责怪又是关心的话语,心中立时大安,旋即说道:“就他们还想抓我?我是谁啊?”
“你是谁啊?你是谁啊?”玉儿抓住话柄追问不止。
“我是……我是章恒啊,名字可是你玉儿女侠亲自馈赠的,你想想玉儿女侠亲自赠名的人是他们这些人随随便便就能抓得到的吗?”
“油嘴滑舌!”玉儿却听着十分受用,“琴呢?偷到没有?”
“这不在这嘛,你玉儿女侠亲自赠名的人亲自出马还不手到擒来。”
“我说章大侠,您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贫了?”玉儿揶揄道。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人非圣贤,又岂能不被外物所惑!”
“含沙射影,指桑骂槐,看本女侠怎么收拾你。”说完玉儿假装生气的握拳便要追打章恒,正在此时却见一阵火光远远此来,伴随着吆喝呼喊之声,章恒和玉儿一见,立时住了声,左走一看,两旁是空荡荡的大街,并无藏身至处,二人情急之中不及多想,互相拉扯着便爬上了身边的大树。二人于大树之上方隐藏好,便见一队人马举着火把提着大刀长枪在脚下煌煌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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