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呆在一起,但他以前从未见过雕,不知道雕乃叫作雕,只以为是大鸟,他也整日进食一些蛇兽,但从前未曾见过,也叫不得他们的名字,只是在爷爷身边时识得些虫草、蚂蚁、小鸟而已,因此他也只能这么给他们起这些名字。待小雕觅食归来,他就把这些毛毛虫、癞蛤蟆的舞于他看,二“人”耍做一块。
小曼陀罗与小雕如何在崖顶茁壮成长暂且不说。且说这一日长白山脚下的一个小旅店内来了一批特殊的客人。这小旅店开在通往长白山腹地的唯一山道旁,设施极是简陋,一个茶棚,几间客房,卖的也是山里的粗茶淡饭、大碗凉茶,这带山势却也平缓,山道可跑马行车,只是行人稀少,鲜有旅客,乃是因了大山深处无几多营生,谁无事往深山里钻,倒是打猎砍柴的人三三两两的路过此地,到得客店内歇歇脚,喝碗凉茶解解渴,遇到走差时辰就在店内的大通铺上和其他猎户樵夫挤一宿,因此凡来此住店歇脚者,皆是在深山洒血谋生计的山野村民,不想今日却堪堪驰来一队人马,足有五六人样子。
只见这五六人皆轻骑大马,个个江湖打扮,腰带佩剑,头戴斗笠,却是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显是远道而来。待人马来到近前马声嘶鸣,未及下马,只见马上一个圆脸微胖、身形彪悍的汉子冲在茶棚下兀自打盹的小二喊道:“小二,整点吃得!越快越好!”
小二被喝醒,心中大喜,看这些行人打扮绝不是山里人,必定出手阔卓,有生意上门自是笑脸相迎,道:“唉唉、好咧,大爷您先下马店内歇下。”说完迎上众人,替众人栓了马。
那一行人在茶棚下分两桌坐了,小二栓好马来到那圆脸胖子面前恭笑道:“大爷吃点什么?”
“弄几个拿手菜,再来两坛酒就行了。越快越好。”圆脸胖子手一挥对小二道。
“好咧,大爷酒菜马上就来。女儿红两坛,野鸡炖山菇两”小二吆喝着去了。
圆脸胖子端起桌上的一碗凉茶一饮而尽,饮后顿感舒爽,一抹嘴,转身对身边的一五十岁上下、脸颊瘦长、须发斑白的老者道:“掌门师叔,不知我们此次来迟,各位掌门堂主是否会见怪。”
只见那瘦脸老者轻轻抿了口凉茶,慢声道:“洞霜,我说过多少次了,本门掌门圣物一日不寻回,就一日无真正的掌门。何况师兄生死未知,我如何便成了掌门,此后再勿言掌门之称。”
“掌、、、师叔说的是,弟子记下了。”那圆脸胖子连忙道。
那瘦脸老者转身对身旁一个十二三岁的孩童道:“谪伤,你可要记下了,真武剑乃是我箕山派历代掌门传承的信物,见剑如掌门,更是我派的镇山之宝,倘若老夫此生无缘寻回,伤儿你可一定要将其迎回箕山总堂啊,莫要辱没了祖宗先人。何况掌门师兄他携剑无故失踪近十年,你作为师兄唯一的独子,一定要查明师兄的下落,以尽人子之孝。”
那十二三岁的孩童听得仔细认真,再看其举止稳重成熟,让人难以置信他乃是一个十二三岁的孩子,只见那孩童拱手道:“师叔的教诲伤儿定会铭记于心,伤儿发誓,我付谪伤此生定要查找出父亲的下落和真武剑的踪迹,若有违此言,天地不容。”
“好,克绍箕裘,你有如此决心,定能子承父业,将我箕山派发扬光大。”老者点头捻须赞道。而后又对那圆脸胖子道:“这几位当家的、堂主、掌门皆是久负盛名的侠士,大量海涵,此次黄河发水,阻在河边不得渡误了些行程,只要向他们讲明原由,量他们也不会为难于我等。再说,我们约定一年一次的比武论剑,说到底还不是为了籍此寻找失踪多年的各位掌门。同命相怜,又岂会横生龌龊。”
“师叔说的有理。”圆脸胖子道,顿了顿又问道:“师叔,这十年前六大门派掌门人联手追击江洋大盗长空铄,一直追到着白山黑水之间,而后却连同长空铄一起消失的无影无踪,一时震惊武林。当此之世最大门派的掌门和最有名的大盗一起消失,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还有这长空铄只是一个江洋大盗,如何会牵动六大门派,还让六大门派掌门亲自出马,以致最后销声匿迹,师叔、这未免也太让人难以置信了吧?”
没想到圆脸胖子话刚说完,那老者脸色突变,黑着脸道:“胡言乱语,除恶扬善本是我江湖侠士的本分,长空铄为非作歹且武功高强,如何便不能让六大门派聚而歼之。至于后来发生了何事,那是你该关心的吗?想着如何在比武时赢下一场为我箕山派争光才是道理,休得再胡思乱想!”
圆脸胖子本是心中生疑,那长空铄再厉害邪恶也不过是个为人所不耻的大盗,如何也犯不上要六大门派掌门齐齐出洞追杀于他,心中诧异自然要问个明白,不想这老家伙不说就罢了,还没来由呵斥自己一通,当真让人愤懑。但他毕竟是师叔之尊,又代理掌门之职,如何敢回言冒犯,只能心下忍了,不再言语。
正在此时,只听山道上马蹄声气,众人闻声回身观看,只见一匹黑马宛如一团乌云般沿着山道向小店方向飞驰而来。再看马上一名汉子,身着黑衣,满脸血汗,一身风尘,衣袖残破,破袖中可见有血迹顺着毛茸茸的一条大胳膊向下流,大汉却浑然不觉,一面快马加鞭一面不时回头观望,似是被人追杀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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