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冰冷的寒风激烈地吹袭着农庄的一洋式平房,红瓦黛砖的顶楼建设者一矮小阁楼。
阁楼的一窗户不知为何被被打开了,窗扇一摇一晃地嘎吱发出声响,随着狂风猛烈地撞击着窗框,
农庄外的家畜早就被赶入棚子中,由于天气的极度寒冷,时而听到一两声家畜的呻吟声嘶叫。
一老人包裹着寒衣,抵御着寒风缓缓地将干枯草垛搬入棚子里,老人虽然年纪不轻,但是动作却相当纯熟和流利,完全让人忽视他的真正年龄。
突然,远远见到一红色跑车从蜿蜒的道路驰骋入农庄的范围里,老人似乎听到到了远远到来的跑车的引擎声,他停下了手头上的干活。
跑车稳稳地刹车停妥在棚子旁的一空地上,从跑车上走下了两个人,其中一位身着黑装的牧师服的威尔伯神父,而另一位则穿着栗色的极膝盖的大衣的伯纳德。
年纪较为老成的牧师开口对着正在干活的老人喊道:“拉尔夫先生,可否让我们询问一些关于你的母亲的事件,这也许关系到你的女儿薇拉失踪的原因。”
拉尔夫老人望了一眼到来的两位贵客,他将手上托着的干枯草垛抛入棚子里,轻轻地点头对着他们喊道:“当然可以,请跟随我倒屋里来。”
他顺手抱起一堆草垛,将它抛掷入棚子里,歉意地说道:“必须将草粮搬入棚子里,气象台预测这几天暴风雪将要来临了。”
拉尔夫老人带领着威尔伯神父和伯纳德趋前去他的洋式平房,咔嚓一声地扭开有着斑驳痕迹的陈旧木门,然后礼貌地暗示威尔伯神父和伯纳德他们先行了进去。
进入矮小的洋式平房,入眼的是一张破旧的陈年摇椅,简洁浑圆的扶手并没有多余的修饰,昏黑的深色木纹显示它至少存在半世纪之久了。
此时,摇椅正一晃一晃地摇曳着,也许是刚才打开了大门,冷风偷吹袭入平房客厅里,迎面撞向摇椅导致它摇摆不定。
伯纳德并不十分喜欢这种诡异的感觉,这情况仿佛有某种东西正坐躺在这摇椅之上轻轻摇晃。
摇晃的摇椅旁有个镶嵌在墙壁上的火炉,熊熊的烈火在厚实的木材上燃烧响起了轻微的啪啦声。
在这寒冷异常的冬天里,升起火炉是唯一能够提供温度和光芒的有效方法,为了抵御寒冷的袭击,伯纳德和威尔伯神父找了围绕在火炉的沙发坐了下来。
拉尔夫老人则径自坐上了那摇晃不定的摇椅上,他神色舒适地缓缓摇曳着摇椅,出奇安静地享受着坐在摇椅上面。
见到这种情况,伯纳德和威尔伯神父只是保持沉默地对望了一眼,并没有开口说话。
“我知道你们一定会来询问关于我的母亲的事情。”拉尔夫老人突然开口说话。
“她死了,我可以确定。”他继续说下去。
“你如何确定拉尔夫老夫人死了,我并未听闻卡伦德镇上的人说过寻找到她的尸体。”威尔伯神父冷静地说道。
“我只是确定,她死了。”拉尔夫老人坚持地说,他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虽然她是我的母亲,但是我还是需要说,她是个疯癫和怪癖的女人。”
“她从不凝合上眼睛休眠,只是日夜的待在顶楼昏暗无阳光的阁楼上,晚晚弄出怪异的嘶叫声。”拉尔夫老人说道。
“偶尔,她会从阁楼下来,却只会静静地待在这摇椅上摇晃,也只有这个时候,我的母亲才稍微镇静了一些。”
“她从不愿意让人碰这张摇椅,更不用说让人坐在摇椅上面,包括我和薇拉这孩子。”拉尔夫老人坐在摇晃的轮椅上,激昂地说道。
“有一夜晚,她弄出激烈的响声,这吵醒了我。我偷偷地爬上阁楼,从虚掩的木门悄悄地瞧入里面的情景。”拉尔夫缓缓地说道。
“你瞧见了什么?”伯纳德问道。
“这绝对是梦魇和灾难的开始。”拉尔夫老人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他继续说道:“你绝对无法相信我所见到的一切。我居然瞧见阁楼里布满了点燃剩半的干涸蜡烛,母亲诡异地趴跪在画着符咒的地板上喃喃吟诵着古怪的咒语。”
“母亲就像野兽般四肢趴在地板上跪拜祭坛台上的婴儿魔像,阁楼里充斥着鬼魅的气息。”
“当时,我的脑海里浮现了一奇怪的念头,赫然觉得眼前的人并不是我的亲生母亲,而事实证明我当时的想法是对的。”拉尔夫老人睁大眼眸说道。
“紧接下来,我竟然见到母亲凶悍地啃噬着屋檐下的一蝙蝠,蝙蝠被撕裂得破碎支离。”
“母亲贪婪地吮吸着蝙蝠的血液,乌黑的血迹从母亲的嘴角流淌出来。”拉尔夫老人紧张地说道。
听到这里,伯纳德和威尔伯神父都不禁地倒吸了一口寒冷的空气,这事实的确是太过惊悚了。
“我从未见到如此惊人的画面,况且这魔鬼般的怪物竟然是我的母亲。由于我内心实在太过恐惧了,竟然下意识不小心地推开这虚掩的木门。”
他停顿了一下,缓和了情绪继续说道:“这轻微的声响惊动了阁楼里的魔鬼,它……它……”
说到这里,拉尔夫老人的胸膛剧烈的起伏不定,紧迫的气喘声从老人的嘴里急促呼出。
老人紧紧地按捺了自己的胸口,吸入几口冰冷的空气,舒缓了紧绷的情绪后,他缓缓地卷起他的袖子,露出了他结实壮硕的手臂。
伯纳德和威尔伯神父紧张地望了拉尔夫老人露出来的手臂,诧异地看着这另有文章的拉尔夫老人的手臂。
他们居然见到这手臂上残留了深浅不一的伤痕,甚至一部分是严重灼伤的疤痕。
这些伤痕都是一些旧疤痕,只是被过分的摧残而留下难以磨灭的伤痕,让人惊心。
伯纳德惊心地望着这些伤痕的纹路,他总觉得这些杂乱的伤痕并不如表面看似紊乱无章,其实仔细的观察,隐约有序可循。
甚至,他总觉得这些伤痕的纹路异常熟悉,可惜的是他一时之间记不起来到底在那里曾经见过这诡异的伤痕纹路。
“魔鬼发现了我的存在,它犹如野兽般跳跃到我的面前,尖锐的指尖紧紧地攥住我的脚踝,将趴倒在地面的我给活生生地拖入阁楼里。”
“我尝试过挣脱,死命地以指甲深深地扎入地板,还是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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