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劲扬坐在长凳上,仿若一尊玉石般的雕像。白皙的脸上,总是有一丝抹不去的哀愁,他望着那个在窗户,眼中喷发的确是无尽头的恨意。过道里的护士总借故从他身边路过,为的是多瞟几眼,这世间许多的男人都长相俊朗,却无此人这般吸人的特质,这人冰冷的酷,却又让旁人忍不住靠近,继而,又被酷极的眼神扫中时,护士们却惊觉有些刺冷。她们都不约而同的想到了一个词,生人勿近。
刘医生拿出来的报告,直接的递给了他。“萧先生,她如今动弹不得,这是上天给她的惩罚。既然你每年都来这里,为何从来不踏进她的房间?”见对方只瞟了一样文件报告,上面病人栏的名字这位俊逸而冰冷的男士很厌恶。“她其实知道你来了。作为医生,病人的状况跟进始终是我的职责。能否······”刘医生竟说不去下面的话来,因为萧劲扬对着他来了一抹看不懂却冰冷如常的微笑。
“刘医生,她活着不是好?”他继续笑着,毫无感情的对着医生,“死,对她来说,太仁慈了。”说完了,在刘医生不知所措的同时,他将那份报告在手中扬了扬,说着间,萧劲扬的身影消失在过道的尽头。刘医生拨了拨鼻梁上的眼镜,无奈的叹了口气,转头看着病房内的那个女人,她的嘴一直在颤抖着,说不出一个字······该有多么大的仇恨,会让这对母子如此状况?继续摇了摇头,他径直走进了办公室。
办公室的桌上,护士刚递进一份医学报告。刘医生正需要仔细研究的,这些高位截瘫的病况分析报告,院方正在进行这方面的重点宣传。他再次翻阅那份报告,石文娟,女,高位截瘫,现颈部以下无知觉······他抬头看向窗外,这是怎样的家庭!?忍不住好奇着,石文娟的丈夫从未出现过,她的儿子每次来,却从不进去看她!?治疗费用却如期到账。护士们也经常说及,他自嘲的笑了笑,什么时候自己也变得如此八卦了?作为医生,工作确是刻不容缓的。看了看腕表,到时间了,该去病房里见见病人了。
刚抬脚,电话来电铃声响得分外刺耳。“喂?哪位?我是刘建民。”电话那头是大学医学院的同学张海,“是啊,好久不见。行,好,是该聚聚了。行,那周五见。你发到我手机上吧,行,带夫人同行。好,再见。”
五天后,刘建民一连向院方请了一个月的假期,这是从来没有过的。谁都不知道他为什么请假这么久。院方曾经问及他的妻子,可对方似乎很支持丈夫的请假。
“建民,你能来太好了。”说话的人身材高大,两撇小胡子刮在四方的脸庞上,显得有些滑稽,刘建民的肩膀都快被对方拍折了,干嘛你,张海,斯文,懂不?粗人。他忍不住咒骂,可对方身后几人更觉得好笑,“建民,废话少说,我们能开始吧!”刘建民是个时间观念很强的人,被这几个好友一催,他立即板起脸,可惜和上学那会儿一样,白净的书生向来难以领导全雄,特别是面前这几位五大三粗的主儿。
不可小视的是,这几位貌不惊人的同学都是国内有名的催眠师,也是国内鼎鼎有名的侦探小说家联盟协会的会员。
刘建民看着手中的一叠厚厚的文档,安在鑫?他一眼看到这个名字,惊了。他不是死了吗?你们几个搞什么?就让我看着这个?张海立即解释,“建民,安在鑫是我们行内的耻辱,可这小子在自杀前留给我一道谜题。这些是我在他家里翻出来的。我们怀疑这小子不是自杀,而是他杀!他做了一件事情,我们查了很久,关键人物还有这些!”张海又掏出来一叠照片,刘建民一张张看过后,在照片的下方,竟发现一个熟悉的名字,石文娟?!这不是我的病人吗?
“这两张照片是怎么回事?多冲洗了一张?为什么名字不对?”照片中的女孩儿很美,两张的照片说不上的相似,但似乎又不是同一个人。
“听故事吗?”张海让姚烈在白板上开始画图,人物关系图,他一边描述着人物关系图的联系,一边开始向刘建民解释着,看着老同学越来越惊叹的表情,他指着一个名字,“石文娟的跳楼,不是人为的。可是她的丈夫却在她治疗期间,带着一个儿子去了美国,就此下落不明。”他指着一张照片,“安在鑫在临死的三个月前,竟然得到了一笔钱,数目超过他十年的收入,恰恰是他急需的数目。作为心理医生,固然收入不菲,但作为催眠师,这方面的收入至今查不清。他的助理说有位张先生曾经委托安在鑫给一位病人做过治疗,你刚看的就是这些治疗手札。可就是这些治疗手札里,居然出现的是三个人的名字。”
刘建民很仔细的听着,“你说的是这几个人吧,沈琳,沈琴,LY?”作为催眠师,一连催眠十个人并不是难事。但是对方都是女性,而且手札中,记录的,却让人有些看不懂。作为医生,手札不可能如此毫无条理。难道安在鑫做了些违反职业操守的事情?甚至是违法的事?
“我们联盟协会决定将安在鑫的手札,作为我们侦探小说的题材。出版社已经联系好了,但是你知道,我们几个的文采远不如你。所以,就想请你执笔,我们提供素材,出版后一切收入我们都是平分,版权税不用你支付半分。”张海刚说出来,就被刘建民打断了,“不行。”
几个男人立即相互示意,张海直接便说:“建民,我们理解你的职业操守,石文娟的隐私我们没兴趣。书中人物全是化名非真实姓名。我们不需要你提供病人的任何信息,因为我们都有。或者说,你所知道的远不及我们知道的。我们只是写一本侦探小说。一个月,一个月的时间。”刘建民连自己都没搞清楚,自己为何后来就答应了呢?直到他动笔开始构思,开始提炼大纲,却发现自己居然和他们一样如此沉迷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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