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安在鑫的眼前出现了一叠叠明晃晃的钞票,一沓沓的,很整齐。忍不住掐了自己一把,不是梦!噩梦难道真的出现了?
“你醒了?” 对面的那个男人比之前见到时更显得阴冷,穿透了他眼底的怯意,那个男人的眼睛在飘着淡淡的香烟云雾后,不紧不慢的开了口,“安在鑫,之前的事情你做的很好,我想知道,你的催眠术到了何种境界?”不等他回答,男子的眼底竟突然射出一道光,戾气得很,声音也变得冷若冰窖,带着一股压力直面而来,安在鑫惊恐的瞪着,“你怎么知道的?”眼前的这个男人一年前给过自己一笔丰厚的奖金,那时,这个人在自己眼底简直就是救命菩萨,那是母亲癌症治疗的高额费用,因此,即便昧着良心做了那件不见光的事情,安在鑫从来没有觉得对不起谁,反而心安理得的过着自己的幸福生活!
眼下,看着那一叠叠的钞票,红红的直逼着自己,他只得轻叹了一句,“也许,我平静幸福的日子到头了。”他不再狼狈而惊恐,反而坦然的拍了拍衣角处不太显眼的灰,让自己镇静了下来,“你要我怎么做?我的原则不变。”没人见过安在鑫内心此刻的笑容,那是自嘲中带着一丝血痕。自己的原则其实很简单,就是不伤及别人的性命。仅此而已。
“让她明白自己是谁!”掐灭的烟头扭曲在烟灰缸里,半天没有动弹一下。男人的恨意足足让那个烟头憋屈在那里拧巴着,不管安在鑫此刻的表情有多怪异,他嘴边的冷笑,闪的像鬼火,“也让他知道自己爱的是个鬼而已!”
吱呀一声,安在鑫仿若自己也看见了鬼,男人消失了,而钱却留下了。安在鑫苦笑着,拿起了那一叠叠红色的纸,扬起来,那纸张飞舞着就想只有毒的蝴蝶······
--------------------------------------------------------------------------------------------- “妈,”张乐乐艰难的开了口,不得不回家,不得不面对着自己的母亲,他无可奈何。一切只求沈勤的平安。回来前,石文娟的身子就像一座冷冰冰的雕像,一直没动过。
“妈,不关她的事。是做儿子的错。放了她。行吗?”话音刚落,石文娟冷冽的笑道:“好儿子,为了心爱的女人,你倒是挺周全的。可惜,看完这些东西,你会发现自己深爱的女人,手段高明的让你我自叹不如的!”白皙的手扬起一个文件夹,她轻轻的笑着,“我自己的儿子却让外人耍得团团转!这真是我的悲哀!”叱咤商界这些年,何曾被人骗过。她看了看儿子的表情,竟然还是不相信,她愤然道:“也许养你,育你这些年,不及一个女人在你身边的日子???我的好儿子!”
张乐乐迟疑不决缓缓打开了袋子,里面的照片,滑落出来,悠扬的飘落,怵目惊心的将一个男子的脸放大了!!他!!怎么会???不可能的!!他顿时将袋子里其他的照片全部倾倒出来,一张张的,全冲进了他的眼睛里,一阵阵的刺痛。
其实人残忍的一面不在于欺骗本身,而是那个揭开所谓真相,让人不得安心的人,石文娟就是这样的女人,为了真相,她可以什么都不顾,不管此刻痛不欲生的儿子有多伤心,她仿佛很欣赏,终于有人和她一样痛苦了,为此,她不再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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