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连章喝得烂醉如泥,倒在灯光闪烁的酒吧里。酒醒了,头痛,便掏出手机。柳莹莹心急火燎的赶到时,却发现还有一个家伙也在,醉得更加离谱!李昆阳!许久不见的陌生人!
已婚男人都是这样放纵自己来排解压力的吗?柳莹莹很失望,叫上保安架着两个醉鬼,丢在包厢里,酒醒了再走。
张连章说不想这个样子回家,不然母老虎发威,他以后都有家不能回。她听了更失望,你再这样下去,不用喝醉照样回不了家啊!
“城市里都是蝼蚁竞血,勾心斗角!女人退回家便是贤妻良母,男人退回家就是吃软饭!男人当自强,这话害得我够呛了。”捂着头痛的脑袋,他还在晃,“我不发泄会崩溃,找你来又不是听你教训的!”
每家公司都是一棵树,树上爬满了猴子,大家都是聪明猴,你要想往上爬,必须先看到上面那只猴子红红的屁股!往往就是这样,屁股决定脑袋,游戏规则都是最上面的猴子定的,它玩人头,中间玩传球,下面卖体力,最下面玩自己!
的确压力很大,公司实行竞聘上岗,原本可以升职的他必须重新与新人一起竞聘,12个人竞聘一个副总的职位!就当是上面那猴子放了屁!不要命但熏人!这阵子他心里上的落差与憋屈可想而知。刘莹莹心里是这么想的,很同情他。何况,他必须得赢!但如果上面猴子屁股大,下面的猴子可就倒了霉了!被人家一屁股坐到脸上,不憋死才怪!
她叹了口气,还好自己没什么企图心,我不是聪明的猴子,我路过拣点食物而已,不要太投入,也不要太玩命!所以无名的压力并没有眷顾自己。给他加了杯水,他喝了好多了,也发了好多汗,头发湿漉漉的,有些疲乏憔悴。
他嘿嘿的笑了起来,“我老婆就信你,所以才叫你来。不好意思!”切!这只泼猴儿,拿我当挡箭牌。跟着,扑哧一声,“不会有事的!副总!”他很满意这个称呼!有梦想的男人!其实很佩服他!刘莹莹抬着眉毛看着他,有家庭的男人才有责任感!
“他离婚了!”张连章指了指身旁一团烂泥的家伙。结婚不到半年就SAY拜拜了。哪家烧火的这么惨啊?隐形眼镜半年抛的??
原以为暮然回首,那人就在灯火阑珊处,结果是,暮然回首她已嫁作他人妇。“告诉我干嘛?”真是的,人家离婚你告诉我这个不相干的人,张连章你喝糊涂了??
“男人的致命伤!结了婚才发现自己爱的不是她,结束可悲的最好方式就是离婚!”张连章的舌头伸不出,原来喝醉了就为了这个!同情的看着那个家伙。和婚姻说goodbye,和酒精说哈喽,解压的方式就只有这样吗?摸了把头发上的湿气,他皱了皱眉,“他爱的人,你也认识。”
她一时不知如何作答,是李珊!她要结婚了!“没弄清楚就结婚,弄清楚再离婚,这又不是游戏。”起身,打开了空调,一股子酒气,她也想吐了,去卫生间取下一次性毛巾,泡好了,稍稍拧干,递了给他,他直接放在额头上,闭目养神。
嘴没闲着,“他是我穿开裆裤时就认识的家伙。别看他瘦,他很倔;火箭一样的性格,爱了就回不来了。李珊要结婚了,他立马离婚,跑去找人家,可是被拒绝了。可他忘不了她。”
切,她又来了,“男人总是为自己找借口,那么爱,为什么找别人结婚?离婚不等于伤害了另一个无辜?”怎么有男人将感情处理得如此糟糕?还好,她庆幸不已,李珊不是,张凡也不是,他们是想好想清楚了的。如果自己婚后才知道,那种日子不更加折磨?
他们聊着,李昆阳睡得像头猪,打着惊天地泣鬼神的呼噜。张连章准备离开了,十分清醒的给朋友家里去了电话。十分钟后,来了好几个男人,都是李昆阳的家人,抬着他离开了。
街上的灯光很刺眼,张连章一脸抱歉,“打扰你了。我送你回家吧。”酒精早跑了,她坐了上去,拿了张纸巾给他,“擦擦吧!哥们儿,生活还得继续。”
他呵呵的笑,“烦恼不是我一人独有,众生皆烦恼。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我想得通。”
林伟说的有道理,人生无非两件事,一是拿得起,二是放得下。
可是他脸色一沉,“莹莹,这小子不对劲。我隐约有种担心,他今天只顾喝酒,根本不说话。有些事情,我也不好怎么说。总之,有机会和李珊说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下周的婚礼这小子不来就最好。”
“会出事吗?他会去闹现场?还是抢新娘?”惊呼不已。不过,身无四两肉,打不过张凡啊?毋庸置疑。
“他已经被酒精泡了两个月了,脑子不好使,正在接受药物治疗。我担心他承受不了。”担心他练醉拳吗?不过醉的找不到靶子,何苦来呢!
车灯前面是黑漆漆的路面,但无法看清楚前方有没有潜在的障碍,张连章的开车技术很好,她很放心,只是捂着胸口,觉得有些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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