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啦啦啦,女主终于逃脱了,嗯,新开始新生活。剧情有种不憋屈的感觉了。
看了看窗外电闪雷鸣,狂风骤雨,佛狸有些担忧顾北北的伤势,取下衣架上的雨衣递给顾北北:“北北,这天气太恶劣了,你要注意别让伤口沾到雨水,要是发炎的话会很麻烦的。”
顾北北直直的看着窗外迷茫的雨景,愣愣的点点头,佛狸看着这样的顾北北,总觉得她和以前有什么地方不同了。想了会儿,这才想明白,原来顾北北的眼神里出现了一种对自由的向往。好像是在一夜之间,顾北北就成长了许多。
一滴一滴豆大的雨滴打在背上的伤口上,顾北北疼得嗖嗖直吸冷气,佛狸带着顾北北从一条小路离开管北城的别墅。
佛狸塞给顾北北一部分现金,这些钱是他为了应急而留在外面的,现在送给顾北北,也算是物尽其用了。顾北北很感动的看着佛狸:“也不知道有没有还钱给你的时候。”顾北北突然有些伤感,脸上的水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
佛狸拍了拍顾北北的脑袋,安慰道:“傻丫头,又不是生离死别,哪有见不到的道理,你快走吧,要是少爷醒了,这一切就完了。”
顾北北最后看了看矗立在夜空里的别墅,它看上去像是个超级大怪物,这样的怪物她再也不想进去了。虽然是如此,但是顾北北眼睛里的一抹伤痛却是她也没法忽视的了。
管北城,再见。
往往雷雨过后的第二天,空气都会异常清新,透明的空间里漂浮着泥土的香味,管北城有意识的时候,只觉得头疼欲裂,胃里一阵一阵往上泛酸水。
管北城轻轻叫了声:“北北,我要喝水,头也有些疼,你给我按按。”
不一会,就有一个人将管北城扶起来,甘甜的矿泉水便顺着管北城的喉咙流进胃部,滋润了他的心田。等管北城喝完水,发现身边这人的气息似乎不那么熟悉,猛地一抬眼,便看见祝妃儿那张清秀的脸。
管北城狠狠一推祝妃儿,皱着眉头,冷冷的问道:“顾北北呢?她去哪了,怎么是你?”
祝妃儿脸上有一瞬间的失望,但马上又变成那个俏丽微笑的样子:“我其实也不知道顾北北去哪儿了,不过一早上起来就没看见她。”说完还极有心计的瞟了瞟床单上的血迹,嘴角浮现一抹浅浅的讥诮。
管北城顺着祝妃儿的视线,看到了床单上那样大幅大幅的血迹,心里咯噔一响,好像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努力回想昨晚的场景,但只能想到一些片段,那些片段就包括了拿鞭子抽得顾北北浑身鲜血的样子,逼迫顾北北koujiao。
虽然不记得将顾北北抽得有多厉害,但是床单上的血迹似乎就是顾北北被鞭笞时留下的。那么多的血,那她身上一定是受了很严重的伤,管北城有些惶恐的翻下床,急切的像要找到顾北北,想知道她是不是伤得很厉害。
祝妃儿见管北城这个样子,眼睛里的怨恨一下子就洒落出来,一点掩饰都不带。祝妃儿想到了在花房里,顾北北在佛狸面前那样不堪的说自己,想着也许那个曾经只喜欢自己一个人的佛狸也相信了顾北北的话。
祝妃儿叫住了正想向房间外走去的管北城,立马恢复成那个甜美的小女佣:“少爷,虽然不知道顾北北去哪了,但是佛狸最近好像都和顾北北走的挺近的,也许他知道也说不定。”
管北城听到佛狸与顾北北走得很近,眼睛危险的眯起来,原来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顾北北还给他惹出这样一朵烂桃花,很好,很好。
管北城找到佛狸的时候,他正在花房里给昨晚被风暴破坏的花草进行抢救,见管北城走过来,心里虚虚的朝他打招呼:“少爷早。”
管北城冷冷的看着佛狸,看的佛狸心里发毛,过了不知道多久,管北城轻轻的说道:“老实说,你在我家做的时间也不短了,你觉得这份工作好么?”
这话像是话中有话的样子,佛狸也不敢随便对待,笑眯眯的朝管北城说道:“少爷,你为何这样问,我很喜欢这个工作啊,难道是有什么奇怪的消息么?”
“那就好,那么你告诉我,顾北北在哪?”管北城面无表情的看着佛狸说道。
佛狸不知道是谁将昨晚的事告诉了管北城,但是他知道的是,自己现在一定不能承认,一旦承认了,顾北北就可能会被抓回来了,前面做的事都会功亏一篑的。
“少爷,我怎么会知道顾北北的去哪了呢,她昨晚不是一直会和你在一起的吗?”佛狸微笑着摇摇头,衣服纯良无害的样子。
管北城已经认定了,就是佛狸将顾北北给藏起来了,他冷笑着,阴狠的说:“好吧,既然你不说,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来人啊,将他带到地下室,我要好好审审这个嘴硬的家伙。”
一下子不知道从哪里蹦出三个彪形大汉,他们脸上的横肉随着走路的节奏还一荡一荡的。紧跟着三个彪形大汉的后面,走来的是脸上挂着得意笑容的祝妃儿,她轻蔑的看着佛狸,在心里不屑的说道,叫你帮顾北北,这下子有好戏看了。
佛狸很淡定的望着管北城,语气清淡的说:“少爷,你就是这样对待,这么多年在你家勤勤恳恳工作的我的?”
管北城在心里冷笑了一声,和顾北北比起来,你连棵蒜都不如。管北城没回答佛狸的问题,一转身想着地下室走去,而佛狸也被那三个人架起来,抬向地下室。
佛狸被三条麻绳紧紧困住,昏暗的灯光打在佛狸清秀的面孔上,一副安然的样子,像极了那天的顾北北。
管北城心底腾起一阵火,在佛狸面前边走边说道:“你的父亲母亲已经回乡了,想动他们也不可能,那就动你好了。你最怕什么呢,我可得好好想想。”
佛狸扭过头不看管北城,灯光只能照到他的侧面和白玉似的脖子,其实和佛狸心里还是有点害怕的,他虽然不是大富人家的少爷,可是这样的羞辱和刑罚却是也从没受过的。
“啊,听说你喜欢祝妃儿吧?”管北城看着佛狸阴测测的笑。站在另一边的祝妃儿也猜不到管北城要干什么,心里又隐隐的担忧起来。
管北城摸着下巴说道:“那么这样的话,在祝妃儿面前被爆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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