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好气的道:“何人又不是凡夫俗子呢?”
“我只是受不了你们那么亲密,七七,你是我……”
“我一直都是慕真的娘子!你受不受的了与我何干?就像现在的你我,早上我还是你的徒弟,可是晚上就已经不是了!所以,那个我最亲密能和我永远在一起的人对我亲密些与现在已经不是我的师傅你毫无关系,所以,焱夜夫子,在一切还没有最糟糕的时候请你离开!”
他的脸色因为我的话变得越来越凝重,慢慢的低下头,又抬起头来:“七七,我现在先离开!”说罢,转身决然而去,干脆利落,弄得我反而措手不及。
呆呆的看着他消失的墙角,自嘲的笑了笑,我也转身回到慕真谪睇院。
慕真本就是娇生惯养的,这几天天天哭天喊地的喊着疼,连院子中深睡在地下的十几尺的千年沉睡的虫子都叫醒了,导致家丁们一天天就是满院子抓虫子玩。
几日后,便是治安县一年一度的花灯节。也是我盼了十五年的花灯节。治安县的花灯节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只有年满及笄之年的女子才可以参加,共同到缀闇湖上的盼缘桥,同放花灯,媒许三生。
可是,今年我又是不能去了,慕真骨折的胳膊还没有康复,我还要照顾他。和仪依旧寸步不离的围着我转,想来焱夜夫子和阿观已经离开几日了。
傍晚,吃过晚餐,家丁来报,一位名唤董永的公子求见叶小七姑娘!
我一下子想起那位木讷的心心念念的记挂着和仪的未来的状元榜眼探花。我曾答应他要撮合他与和仪的。
见到我时,董永公子脸色瞬间变红,有礼貌的说着:“小七姑娘,小生这厢有礼了,今日前来登门叨扰,实属唐突,但念花灯节一年才一度,又闻慕公子有伤在身,不如就由小生带着二位姑娘同游,二位姑娘觉得可好?”
“二位姑娘?”我疑惑,来见董永的本就是我一个人,哪里来的两位姑娘?
回头才发现门边上和仪怯生生的露出个脑袋。
这个和仪果然是对我寸步不离,看此情形,我计从心来。和仪,看我怎么在最短的时间内把你嫁出去!
于是我答应董永公子今夜我与和仪二人定会同他一同参加治安县一年一度的花灯会。而我却不知道,就是我的这个决定,我竟然亲手将和仪推上了一条万劫不复的不归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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