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没想过因为自己会牵扯到这么多人,
先是宣熙,再是腹中孩儿,现在轮到小曼,
对不起,我想我不得不做某些决定。
——颜嫣
“你……”泪水几乎要从眼睛里夺眶而出,颜嫣硬是把眼泪逼了回去。
对方满不在意地回道:“颜小姐,都几岁的人了,看不出来你还这么天真。”说完一顿,嘲讽地瞥了一眼颜嫣,“也难怪一个人就敢过来。”
“你,你到底要我怎么做才肯放过小曼。”
那个女人摸了摸下巴,走到一旁坐下,右腿踩到另一把椅子上,手支在上面撑着下巴,“姐妹们跟着我手底下那帮小子最近忙坏了,都没什么时间消遣,要不这样吧,你跟小刘做做运动让她们开心开心。”
小刘指的是刚才给她们开车的司机,不知道有没有二十岁,看上去有些稚嫩。五月中下旬的天气还算不上热,他却只穿了一件白色的背心,配着松松垮垮到处是洞的牛仔裤,黄棕相间的头发下,是一脸痞痞的笑容。胳膊处的肌肉很明显,双臂上都有纹身,脖子处是一条银质项链,有些粗犷。他一进屋就开始抽烟,那个女人没有再出声阻止。
做做运动,颜嫣又怎么会不知道这四个字的意思。她一开始还不明白这个女人为什么会提到其他人最近忙坏了,一听到后半句话,整个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她朝颜曼的方向看了一眼,又扫了下紧缩的大门,心底涌起一阵阵恐惧。
这时,在其他同伙一阵阵地起哄声中,颜曼醒了过来。她睁开眼看到颜嫣后,勉勉强强地站起身,想要往颜嫣身边跑去,却因为刚醒,封着嘴巴又绑着手行动不便,被一旁的同伙按住,对方二话不说就往颜曼手臂上扎了一针。颜曼痛苦地挣扎了几下,身子软了下去。
“你们给她注射了什么!”颜嫣大声质问道,作势就要冲过去,却被拦了下来。
“你在跟谁说话呢?”一个人作势就要上前对颜嫣动手,被她们头头制止,“她太吵了,还是睡着比较好。”
“你们到底给她注射了什么?”颜嫣又问了一遍,情绪比刚才要缓和了一些。她之前在巷子里遇到小流氓被凌宣熙救的那次,凌宣熙对自己说过,以后如果不小心再遇到这些人,一定要防着他们手里的东西,不管是吃的喝的,还是注射的。他们手里有很多不干不净的的东西。
对方似乎没有耐心再次回答她,走到颜嫣面前,拍了拍她的脸,“你们可以开始了。”
话音一落,那个叫做小刘的男人马上走到颜嫣身边,抓住了她的身子,开始解开衣服。旁边传来了一阵阵的口哨声,羞耻感油然而生,颜嫣重重地推了一把眼前的男人。
小刘猝不及防,倒退了好几步。身边的女人传来了幸灾乐祸的笑声,有几个还骂他没用。小刘有点发怒,上前甩了颜嫣两巴掌,一手禁锢着她,一手解开她的上衣。
“颜小姐,我劝你不要反抗,小刘的脾气可不怎么好。瞧瞧这脸蛋儿,多白多嫩,再被打上两下,指不定就破相了。”那个女人好心地提醒颜嫣,换来其余人的大笑。“开心一点,做运动嘛,是一种享受,指不定姐妹们一开心,我就放走你和你妹妹了。”
脸上传来热辣辣的痛感,本来还在反抗的颜嫣,听到那个女人的话,忽然就不动了,她怎么就忘了还有小曼呢。这些人不知道给小曼注射了什么,她得赶快送小曼去医院才行。
“这才乖。”小刘伸出舌头在颜嫣的脖子上舔了一口,“真甜,果然跟那些婊.子不一样。”
颜嫣的身子颤了颤,她的外套被脱掉,里面只穿了一件淡绿色的衬衣,现在已被解开大半。
小刘没耐心一颗颗解开扣子,用力往下一扯,剩下的几颗扣子弹了开来,衬衫滑落到地上。凉凉的感觉瞬间袭满全身,浓厚的耻辱感让颜嫣握着拳头紧咬着嘴唇。
男人似乎根本就不在乎颜嫣是什么心情,直接把她推倒在地上,厚厚的灰尘从周身漂浮起来,“妈的,呸!”像是吸进了一口尘土,男人嫌恶地吐了口口水。
颜嫣今天穿了一条西装裤,男人不急着替她脱下来,他粗糙的双手一遍又一遍地抚.摸着颜嫣的身体,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脖子,然后一路向下。男人的舌头在颜嫣的肚脐眼转了一圈,他的手终于开始解开颜嫣的长裤。
旁边时不时地传来尖叫声、口哨声,很吵,颜嫣却觉得意识越来越模糊不清了,泪水从她的脸颊滑落到地上,晕起一圈黑黑脏脏的灰尘花儿。
裤子被脱到了膝盖之下,颜嫣认命地闭上眼睛,只感绝望。
这时大门忽然被撞了开来,砰砰砰……紧接着清脆的三声枪响。颜嫣感觉到热腾腾的液体溅到了自己的身上,血腥味一下弥漫开来。
“穆,穆少……”刚才还在起哄的几个女人,突然没了底气,结结巴巴地说不出完整的话。
穆黎脱下外套,大步走到颜嫣身边,将她包裹了起来。看到眼前的景象,穆黎心中的怒火腾腾而升,他怕再待下去,会杀了所有的人。“大哥,这里就麻烦你了,我先带小嫣离开。”
“等一下。”颜嫣忽然睁开眼睛,转向颜曼所在的角落,吃力地伸手指了指,“小曼还在那里,”她紧紧地抓着穆黎的胳膊,“阿黎,你别管我,快去救她,这些人不知道给她注射了什么东西,她一直都昏迷着。”
随着颜嫣指的方向走去,符辰把颜曼抱了过来,替她松开绳子,扯掉了嘴上的封带。
“是谁干的?”纪博殊一声呵斥。
没有人回答。
砰……纪博殊朝天一声枪鸣,“不说,下一枪就不知道是落在谁身上了。”
人都是怕死的,除了女头头没有说话,剩下的人都开始出卖刚才动手的同伴,“是她,是她,都是她自作主张……”一声声地指责,同时指向了一个人。
从腰间拿出刚放回去的枪支,穆黎朝那个女人的手腕处就是一枪。
“啊……”惨烈的叫声充满了整个屋子,不过这个时候谁都没有心思顾及她。
穆黎在军校待过四年,后来又跟纪博殊学过枪法,他这一枪过去,不会让对方流太多血,性命无忧,右手却是实实在在地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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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后,穆黎替颜嫣一遍又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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