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客饭庄座落于蜜源湖中央,且因为这独具一格的建筑而闻名,能来此处吃饭之人非富即贵。
今日,南宫上邪便被邀至悦客饭庄做客。而邀请她的人便是她的二姐南宫今欢。
今日南宫上邪着了一袭白衣,绝美出尘,其实他们南宫家的女子个个都倾国倾城。南宫上邪最爱白颜色和红颜色,可是南宫今欢独爱橘黄色,就连发饰她也挑橘黄色的戴。
今日,去往悦客饭庄的不仅是南宫上邪和南宫今欢,更有昔日那位崔颢公子。
三人走在楚国的街上,两个貌美如花,一个俊俏潇洒,引得旁人纷纷侧目。
因为是客人,所以南宫上邪被要求走在他二人前面,她只好当仁不让。
走至人潮拥挤处,却不妨横空钻出来剑刃相撞的声音。
南宫上邪微微抬眸,便见一男一女在右手边的屋顶上厮杀。
说厮杀似乎有些夸张,因为南宫上邪发现屋顶上的男子在极力忍让着那名女子。
那女子着了一袭粉红色衣裙,发饰很复杂,总之看起来就是很金贵的那种,距离有些远,所以看不清容颜,而男子背对着她,她只能看见他的背影,他着了一袭白衣,很颀长的身姿,似乎还多了那么一抹贵气,给人的感觉很舒畅。
南宫上邪见此情景,不禁驻足观看。
霎时,白衣男子回头,目光刚好与她的目光在空中相撞,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瞬间溢满心田,不知为何,他忍不住朝她微微一笑。
南宫上邪只觉他目光璀璨夺目,如天上的繁星,平静而又耀眼,很快,看着他,她又觉得沧海桑田,于是她摇摇头,像是试图甩掉什么,因为她笃定这个男子,她绝对从未见过。
不知道什么时候,白衣男子从屋顶上掠身下来,从背后将南宫上邪抱住,在她耳边呼出一口气,温润道:“喊相公。”
他的声音很低,却充满了磁性,很好听。
而屋顶上的女子见此情景,便停下了追逐男子的脚步,缓慢地移步到他二人面前,似乎是为了看清南宫上邪的面容。
这下,南宫上邪心里明了,原来这名男子是在躲避女人的追逐,哈哈,有意思。
于是,她反握住白衣男子环住她腰间的手,甜甜道:“相公。”声音不大,却刚好能让那粉衣女子听见。
话音刚落,对面的粉衣女子怒极,斥道:“你个狐狸精,好不要脸!”说着又要拔剑。
见她恼羞成怒的模样,南宫上邪却乐了,顺势倒在白衣男子的怀里,道:“是的,我不要脸,求休弃,求下堂!”
“你!”粉衣女子说着便举剑向南宫上邪刺来,“清朗哥哥是我的,你岂敢抢我清朗哥哥?”
白衣男子转身,将南宫上邪护在身后,一侧身,便让粉衣女子的剑从自己面前滑过,他再伸手,便抓住了粉衣女子的手,用力一推,粉衣女子便退后好几步。
这时,他才道:“我不曾是你的,何来抢之说?”顿了顿,回头看了一眼南宫上邪,道:“况且,她已喊我相公,你一直喊我哥哥,我需对她负责,而你永远只是妹妹,不是吗?”男子说着,眼角滑过一丝邪笑,显然,他心情似乎不错。
“你为什么不肯娶我?”此时,粉衣女子有些激动,她道:“清朗哥哥,你若不娶我,我便死在你的面前。”说着,便举剑要抹脖子。
被唤为清朗的男子快速地掠身过去,将她的剑拍落地上。
南宫上邪看着,甚感无趣,这无非就是女人玩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戏,可那傻男人却相信了,还这么急切地前去救她,没趣,实在是没趣啊!
想罢,抬脚便走,这一走,才想起来自己的二姐,于是转身,却见那崔颢笑意盈盈地看着她,而南宫今欢却面容呆滞。
对于南宫今欢来说,今日南宫上邪的举止实在是太伤风化。一个女儿家怎可和男人搂搂抱抱,且还是在大街上,顺势就喊一名陌生男子为相公,这是多么大逆不道的事情啊!
见她转头看向自己,南宫今欢适才反应过来,今日邀她出来所为何事。
于是再次恭敬地邀请她前往悦客饭庄,三人一路无话,待到悦客饭庄之后,三人坐好,南宫今欢才率先说话,“四妹,昔日是我嫉妒爹对你的宠爱太盛,所以才对你不好,但是昨天的事情,你没有告诉爹,我很感谢你,所以我希望我们姐妹能化干戈为玉帛,今日我敬你一杯如何?”说话间,她已满上一杯酒,递与南宫上邪。
南宫上邪笑了,她道:“多谢,但是这酒我不能喝,因为有毒。”
闻言,南宫今欢脸色煞白,嗔怒道:“四妹以为我会给你下毒?四妹若是不信,我先干为敬。”语毕,将杯中酒水一饮而尽。
此时,南宫上邪端起桌上的酒杯,放在手中把玩着,酒水在杯中转了一圈,却没有洒出来,末了,她才抬眸道:“你喝了自然没毒,但是我喝了,却是有毒的。”说罢,站起身来,将酒水泼向对面的女子。
事毕,抬腿便要跑。
但是速度更快的却是崔颢,他一把扯住她的胳膊,阻止了她前进的步伐。南宫今欢这才反应过来,愤怒地擦干脸上的酒水,幸好她提前吃了解药,否则真是要毁容了。
此时,崔颢已经制住了南宫上邪,南宫今欢趾高气昂地走到她的面前,重新给她倒了一杯酒,端到她的面前,面容狰狞道:“你以为不喝这酒就会没事了吗?”这饭庄坐落于湖中心,远离闹市,而他们现在坐在雅室里,大门紧闭,就算她解决了南宫上邪的性命,也没有人会知道,所以此时她才会如此肆无忌惮。
“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死了吗?”南宫上邪依旧在笑,这个世界上除了爹的宠爱和血婆婆的守护,她可以说是一无所有,但是她并不怕,因为人若犯她,她便不会轻饶了对方,例如昨晚的南宫惜城主仆两。
“你不会武功,你还如何逃出生天?”南宫今欢邪佞地笑了起来,以前她没有杀过人,自然没有想过要灭了南宫上邪的口,但是她和崔颢的事情若是让爹知道了,死的那个人必定是她。
南宫上邪在众多姐妹中最诡计多端,她如何能信她会为自己保守秘密?
“你想怎样?”似乎感觉到了她身上的杀气,南宫上邪严肃地问。她只是十八岁的姑娘,虽然不算小了,但是不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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