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除了……
毕竟是事实,陶刚也有些不好意思,“我知道,我也不是说急着见,等你有时间了再说!”
柳玉熙一笑,“再说吧,我先走了!”说罢,也不等陶刚回答,头也不回地走出了都察院的大门。
徒留陶刚在原地,望着他的背影,大叹口气!妹子啊妹子,你哥我已经尽力!柳兄啊柳兄,我妹子可是个小美人,又不是个无盐女,你用得着避如蛇蝎么!不过,柳玉熙那模样,长得真是太没天理了,连他一个大男人,第一次见着他的面儿,都看呆了呢!若非他那身官袍,和一身男子气概,以及在男子间也是少见的高挑,他险些分不清他的性别。自家妹子配他,还是有些心虚的。
柳玉熙回到家,天色已经黑了,医馆关了门,柳玉熙从后院进门。
张伯和李大夫一边喝茶,一边儿下五子棋,见柳玉熙回来了,眼里或多或少有些惊喜。
柳玉熙向二老打了招呼,李大夫便道:“笑笑在厨房呢,不过,我看她心情好像不太好啊!”
这么一说,柳玉熙放下手里的东西,便匆匆往厨房赶去,倒是挺心急担忧的。
李大夫就乐,又看见柳玉熙随手放在小几上的东西,瞬间咧开嘴笑了,“瞧瞧这孩子,真是懂事啊,知道我爱喝酒,居然带了坛酒回来!”说话间,李大夫走上前揭开封子,深深嗅了一口,很是陶醉,“香,真香啊!”
李大夫正想找个杯子尝一口,一旁的张伯不咸不淡地开口了,“我敢打赌,这酒不是给你的。”
闻言,李大夫脸都绿了,不服气道:“凭什么这么肯定!”这要不是给自己的,他先前这番做派,让自己这张老脸往哪儿搁啊!
张伯便道:“少主子在都察院做事,一定也知道谭雅伦成亲的消息,他担心小姐心情不好,特意赶回来看她的,人说一醉解千愁,买壶酒回来让她解愁,也是很正常的。”
“可是,笑笑基本上不喝酒。”
张伯突然露出一个诡笑,“这样吧,老李,咱们打个赌!我看笑笑这两天心情不太好,我们也别倚老卖老,让她做这么多事情。若是这酒是给你的,我吃完晚饭就去洗碗,不仅是今晚的,还有明晚的,后晚的。反之,你去洗碗。”
李大夫偏不信这个邪,“赌就赌!”
柳玉熙进厨房的时候,常笑正在洗菜,柳玉熙走过去,说道:“笑笑,我来帮你吧!”
常笑轻轻应了一声,便走到一旁去切肉。
两人都没有说话,一时间只有菜刀碰撞钻版的当当声,空气中飘散着一股名为愁绪的味道。
柳玉熙看着她沉寂的侧脸,眉头微微皱着,着实算不上高兴,柳玉熙轻叹口气,却没有多说,只是默默打着下手。
直到晚饭开动,饭桌上也显得比以往更加安静。
李大夫一个人悠哉悠哉地喝着酒,张伯细细地嚼着饭,阿保将排骨汤喝的“嚯嚯”响。常笑心不在焉地吃着饭,柳玉熙的视线总是若有似无地落在她身上。一桌子人,却没有一个人说话。
吃完饭,常笑本想洗碗,李大夫抢先说道:“笑笑,今个儿你就别洗碗了,让我们来。老人家老是坐着也不好,到了晚上,也要活动活动筋骨。”
常笑没说什么,只是笑了一下,而后转身走出了屋子。
柳玉熙随手捞起那坛子酒,而后也跟出去了!
李大夫巴巴地看着那坛子酒随着柳玉熙的步伐,慢慢淡出了视线,只觉得心肝肺都在作痛。
见此,张伯难得嘿嘿笑了,对李大夫道:“老李,去洗碗吧!”
阿保不知其故,热心地说道:“还是我来吧!”
张伯摇头,语气很坚决,“不用,老李要活动筋骨!”
李大夫很苦逼地走向了厨房,该死的活动筋骨,他活动了一天了,还没动够么,黑心的老张!
院子里有张石桌,围着三张石凳,还有一张坏掉了,但是,对于两个人也绰绰有余了。
常笑因着心里有事,想要安静,也没有坐在大厅门口的石阶上,而是坐在了石凳上,用手撑着下巴,靠在桌子上。
对于谭雅伦,她应该早就应该放下了。听到他要成亲的消息,心里还是有些触动。
大抵初恋都有那么一点儿刻骨铭心,她又不是薄情的人,又或者在新一段恋情开展之前,前一段恋情的阴影总是会围绕着你,你不去碰,就没关系,若是它罩住了你,你又会觉得阴暗。
其实,她到现在还不清楚谭雅伦跟她分手的真正原因。看起来他是个负心汉,可是,再见的时候,看到他憔悴又难过的样子,她又对他恨不起来,甚至有种感觉,他或许是有难言之隐的。但是,无论他有天大的苦衷,有的事情,错过了,就是错过了,她有她的原则和底线,万不会失去自我。她只是有些疑惑,有些感慨,谭雅伦在两人分手两个月后,就踏入婚姻的殿堂。
也许,这是她最后一次为他伤心了,权当是为这段感情默哀,或者是进行一个彻底的告别式。不是对谭雅伦的,而是对自己的心,让自己彻彻底底地认识到,从此之后,这个姓谭的男人,将永远退出自己的感情生活。再见的时候,不再有爱,也不再有恨,就像是一个没有过节的陌生人,乃至于普通朋友。
常笑本想一个人静一静,却感到有人坐在了她的身边。
“介意我坐在这里吗?”柳玉熙笑着问她,语气很轻柔。
在这样一个男权社会,对方以一种十分绅士的口吻来问她,让常笑微微失笑,想也不想就道:“可以!”
她遇到不开心的事情,常常有两个选择,一是找个地方静一静,二是,找个好朋友倾诉。对象是柳玉熙,这个她绝对信任的人,她便没有丝毫压力。
柳玉熙便从桌下拿出一坛酒,似乎刚才泥土里挖出来,虽然表面被擦得十分干净,但是,却带着一股清新的泥土气味,好闻极了。
“回家的时候,路过一家酒铺,老板刚刚新开了一批陈酿,我闻着酒香,就卖了一坛回来,想不想尝尝?”这话说的轻松,实则是他跑了好几家酒铺,才买回来的。
“好啊!”若是平素,常笑未必肯喝酒,一来她酒量不怎么样,二来,喝醉了容易耽误事。但此刻,她突然很想喝,一来心情不爽,二来,身边有这个人,她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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