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韩施巧觉得袁瑶是说到她心坎里去了。
袁瑶见她犹豫不决,本还想再劝两句,却忽然被香色浓郁的气味冲了鼻息,一时忍受不住干呕了起来。
韩施巧先是一愣,后又赶紧给袁瑶斟茶。
好一会,袁瑶才摆手示意不碍。
韩施巧的目光倒是移不开了,看着袁瑶,欲言又止吞吞吐吐的,“瑶……哥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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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可是……有了……二公子……的孩子?”
袁瑶拭拭嘴角,片刻后方点头。
韩施巧只觉心头涌上滋味万千,不知该作何表情才是,道:“那就好,那就好……”一叠声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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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呆太久怕是会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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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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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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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再想想。”韩施巧掩饰不住的失魂落魄。
袁瑶的确是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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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殿呆太久,能说的她都说,今后如何就看韩施巧能不能舍弃那些束缚她的教条了。
回来时,袁瑶捧一叠的赏赐,彩萍、广袖和桃红她们自然是不敢当面问袁瑶都去了哪里,见了谁,但回了府她们却是会分毫不差地回自己主子的。
暖阁里,韩施巧依然没离开,她想起那春花烂漫的季节,如似踏着一池碧波而来与她隔水而望的少年。
她记得,那时他正是金榜题名墨上新,年少得志之时,那份流光溢彩的风姿令她立时便倾心了。
她能从他同样惊喜的眼中,看到与她相同的情愫来,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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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忘情相对。
“那里来的登徒子,好生无礼。”是瑶哥儿的这一声喝,让他们惊觉都失仪了。
她忙忙垂下头来,低声道:“瑶哥儿,不得无礼,想来这位就是霍家的表哥了。”
瑶哥儿淘气地打量了他一番,“霍家表哥可是走错地方了?”
他却笑着对自己道:“确是走错了,不过得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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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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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的琴声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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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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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瑶哥儿气就上来了,“好个乌鸦落猪身上,光见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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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瞧不见自己黑的。”
“瑶哥儿。”她那时真想堵了袁瑶的嘴的。
难为他当时便有了气度,只见他又笑了,道:“倘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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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乌鸦,那猪岂不是……嗯?”
当时瑶哥儿气得跳半天高,拉着她便要走,不要理睬他。
他急急道:“姑娘,方才那曲名何?”
她不由得愣,并非她不想告诉他,而是当时她还真不知瑶哥儿弹那曲子叫什么,只听瑶哥儿说是佛曲。
瑶哥儿自然也不会告诉他,“哼,就不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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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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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去吧。”
走远了,依稀听到他说:“如木鱼念珠,又似梵音浩然。”
原来是他喜欢佛曲。
回头她缠着瑶哥儿学了那曲子,才知,原来是叫《那罗法曲》,可惜只是残谱。
后来翻找了不少古籍,才找全了曲谱。
得知他参加了佛光会,她也毅然去了。
一曲《那罗法曲》技惊四座,可她只想听的他赞许。
可不想他却道:“比那日流畅精进了,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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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境上似乎……罢了,小小年纪这般技艺已是难能可贵了。”
为了他所说的意境,她拼命领会,只是她如何都学不来瑶哥儿生涩中落指的清淡,弄弦时的波澜壮阔。
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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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家她又见过他好几回,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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恪守礼数发乎情止于礼,直到他外放去了。
就是这时袁家出事了,姨爹姨娘相继而去,瑶哥儿下落不明。
她曾想过去找的,只是她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姑娘如何去找?她只得四处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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