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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魄嫡女升职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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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第十二回 人算天算(十)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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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兰虽有催情之效,但若是被晾晒干了,药效便打了折扣,加之郑翠薰燃之法不当,用炭火直接烘烤,效力再打折扣。

    可为何袁瑶和霍榷却还是情难自禁了?

    主要是两人确实两情相悦,这余下催情之效也足够撩拨二人情动了。

    郑翠该庆幸她把伊兰晒干了,且熏燃之法又不当,使之药力不足,不然以袁瑶和霍榷这二人的精明,不难察觉。

    抵死缠绵过后,袁瑶和霍榷精疲力竭相拥而眠。

    纵情过后霍榷正酣睡香甜,可忽然耳边传来低低的抽泣声。

    霍榷勉强睁眼,却发现是袁瑶在哭。

    本以为她醒了,不想她却双目紧闭,黛眉紧紧蹙起,脸上满是惊恐,不安的不知在呓语些什么。

    袁瑶这是被困梦境了。

    霍榷揪心得紧,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得笨拙地抱着她,轻拍她的后背,并在她耳边反复哄着,“别怕,我就在这……”

    一开始袁瑶还有些抵触,渐渐便放松了,又沉沉睡去。

    霍榷松了口气,心疼地在她额上印上一吻,不敢收回枕在她头下的手臂,唯恐将她扰醒。

    方要再睡去,袁瑶又梦魇了,霍榷只得故技重施。

    这一夜反反复复,霍榷未能成眠,直到天方蒙蒙,袁瑶这才睡安稳了。

    这时又听窗外传来田嬷嬷刻意压低的声音,“二爷,二爷,郑爽火急火燎地来说,二奶奶出事了,府里正到处找你回去呢。”

    霍榷最先查看袁瑶有没被吵,轻轻起身向窗外道:“知道了。”

    回头见袁瑶翻了个身,被子滑落露出她圆润的肩头来,数点红印在上头,让霍榷不觉自责起昨夜自己的粗鲁来。

    在俯身为袁瑶拉起被子,霍榷忍不住又那肩头上再印上一吻,这才意犹未尽地拾起地上的衣裳穿,放轻了脚步往外走去。

    在霍榷掩上门的刹那,袁瑶睁开了眼,其实她早便醒来了,只是她不知道该是如何面对霍榷,更不知该如何面对自己。

    昨夜的一切她清清楚楚,是自己情难自禁的,她怨不得任何人。

    西厢房里苏嬷嬷和田嬷嬷已备好热水和干净的衣裳。

    霍榷一边往屏风后的浴桶走去,一边道:“莫要吵醒你们家姑娘了,让她多睡会。”

    “是。”田苏两位嬷嬷那里是会看不到霍榷那面上的喜色,只都低头笑着。

    沐浴之时,郑爽忍不住又报了一回,霍榷只得早饭也顾不上用了,便和郑爽一道回府了。

    春风得意马蹄疾,言喻此时的霍榷最合适不过了。

    进了城才勒马慢行,霍榷这才对郑爽问道:“到底是何事?”不难听出他的不耐烦。

    郑爽知道惹霍榷不快了,但这事非同小可,容不得他不说,只得硬着头皮道:“回二爷,今儿早上庄上的人来报,说二奶奶昨晚动了胎气,早产了。”

    说完,果然见霍榷一扫方才的喜色,沉声问道:“怎么就动了胎气?她的胎像不是一直很稳固的吗?”

    郑爽觉着自己着实无辜,他不过是传个话的,那里就知道了,但不能不回,只能道:“太太已经打发人请太医过去了,到底是个什么原因,连太太也不清楚。”

    霍榷又问道:“他们母子可平安?”

    郑爽吞咽了下,才敢说:“二奶奶怕是伤了身子了,那孩子……听说……生下来……只喘了两口气就没……”

    霍榷没听完,“啪”的一声,马鞭抽打在马身上,白马忽然加速。

    幸好已进了容恩街,这一带全是勋贵府邸,人不多,任霍榷驰骋。

    到了镇远府门前,霍榷下马将缰绳丢给小厮,便往霍夫人的院子去。

    一大早就得这么个信儿,丫头婆子们自然都不敢笑闹了,远远见霍榷过来,赶紧开院门,撩帘栊。

    进上房,丫头引了霍榷往东屋里去。

    此时霍夫人正满面愁容地歪在西侧的炕上,一阵药油的味儿。

    “娘。”霍榷给霍夫人见礼。

    闻声霍夫人睁眼,急急下炕趿鞋,道:“你这一晚上哪去了?你媳妇出事了可知道了?”

    霍榷点点头,“娘莫急。”将霍夫人扶到炕上,这才又道:“可打发人去南阳府了?”

    霍夫人恹恹道:“那里用得着我们打发人去伯府,她自个就先打发人过去说了,我们府里要不是庄头来报,还不知呢。”

    王姮这般做无疑是在表明她信不过侯府的人,往更深一层去想,不难猜出她在怀疑是侯府害她动的胎气,她要让娘家来给她讨公道。

    王姮这是为了一己的委屈,逼着南阳府和镇远府撕破脸,她好和离回伯府去。

    想起王姮,霍夫人连厌恶都懒得掩饰了,随后想起还有一桩事没和儿子说,便道:“你媳妇身边的春雨有四个月身子了,她怕,一直瞒着,要不是昨夜连她差点也滑胎了,还不知道呢。”

    霍榷双眉不禁拧成了结。

    霍夫人接着道:“按理说,事到如今这孩子留不得,像我们这样的人家嫡庶长幼不可乱。但你媳妇这次早产,也不知道身子如何了,要是伤了元气怕不是一年半载调理得来的,那时你子嗣就堪忧了。依我看,暂且留着吧,要是你媳妇有个什么差池,孩子记她名下就是了。”

    “还有,人我已经安置到另一处庄子去了,真是太邪气了,怎么好端端的就两人都动了胎气了。”霍夫人百思不得其解。

    霍榷本想说孩子留不得的,可霍夫人把话说到这份上了,也只得应了,“就按娘说的办吧。”

    王姮是莽撞的,可南阳伯夫人却是个有心计,倘若她贸然问罪镇远府,自然是两府决裂了的,可如今朝堂上的形势,不容他们闹到那份上去。

    故而王宋氏得了消息后决定不去庄子上,而是来了侯府,表明一切由侯府做主,南阳府绝不干预的态度。

    前去的太医很快便查出,王姮是被人在熏香里下了一种极霸道的香料,致使的早产。

    昨晚值夜的是冬雪,春雨歇在外间的抱厦里,闻得少些方逃过一劫。

    对于这些个腌臜事,那些在府里经历得多了的管事婆子,有的是手段查。

    虽因王姮的阻挠费了不少事,但还是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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