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秦月光精神饱满地出现村庄的西山的庙宇里,撸大师面露复杂的神色,古怪地端详着他的徒弟,倒叫秦月光隐约地感受到某些不祥。秦月光问,“师傅,怎么了?”
撸大师深表遗憾地抬头了望了一眼青天,他锐利的眼神又在秦月光强壮的身体上来回地打量着,似乎天机不可泄露,他沉重地唉声叹气,“你已不是童子之身?”
秦月光笨重地点头承认,他不觉遗憾,他以为一个人在适当的年纪做适当的事,合情合理,他的嘴角不遗余力地挤出一个干净的笑容,他对此甚是满足,他的贞操换给了他最爱的姑娘,简直是妙不可言,当然他更怀念贞操交换的过程。
“你要知道天才往往是不幸的。”撸大师意味深长地道出。
“师傅,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吗?”秦月光茫然地看向撸大师。
“一个处男跟你一个处女花前月下,这会遭天谴的。”撸大师的话叫秦月光愈加难以理解。
“尘世间的凡夫俗子,第一次都情愿去嫖,嫖久了才花大价钱嫖处女,你可知道这是为何?”撸大师希望以他丰富的人生阅历跟不俗的见解开导秦月光,无奈秦月光还是憨厚实在地说了句,“师傅,这不公平。”
“公平?”撸大师诧异地嚷嚷起来,“凡尘的一切,除了生和死是注定的,也是最公平的,其它都是不公。连最简单的呼吸都是不公平的,有的人一出生就没鼻子,有的人一出生却两个鼻子,有的人一出生就鸟语花香,有的人一出生却乌烟瘴气。”
“师傅,那不幸的天才跟公平有关系吗?”秦月光被撸大师匪夷所思的深刻的讲解,糊弄得思绪不清,一塌糊涂。
“有关系吗?”撸大师扪心自问,脑海中索求不到答案跟线索,于是他又说,“有关系,也可以没关系。”
“师傅,我不懂。”秦月光实话实说。
“不懂就对了,尘世间的许多纷扰纠结,你以为不懂,其实你懂了,你以为懂了,其实你还是不懂。”
“对了,师傅,你怎么知道我的第一次是给了一个处女?”
“很简单,你不应该精力充沛。”
“难道这不刚好证明我骨骼惊异,异于常人吗?”
撸大师在秦月光的脑勺沉稳地敲了三下,也不说话。
“师傅,我错了,你打我是应该的。”
“唉,你怎么这么笨?”撸大师恨铁不成钢地大骂起秦月光。
“那师傅的意思是?”
“今晚三更时分,”撸大师打算娓娓道来,不料遭秦月光打断,“三更来找您。”
“你简直蠢得无可救药,你找我做何,今晚三更你去找王寡妇。”
“找她干吗?”秦月光的心里只容得下一个徐凤仙,因为他只想跟徐凤仙生儿育女。
“做你该做的事。”
“她会给我吗?”
“一切都是缘,修得一段缘,最可贵的是以诚相待。”
撸大师又领着秦月光回他的禅房,撸大师却手指着门口用干柴烹饪的一锅虎鞭,命令秦月光,“全部吃光。”
“师傅,我已经吃了十年,为什么还要吃?”
“那你也拉了十年的屎,难道你打算不拉了?”
“这有关系吗?”
“你不吃它们你哪来的屎拉?”
“师傅,我可以吃饭。”
“全部吃光。”
稀奇古怪的这些各类鞭肉味道荒诞,撸大师从来是半滴都不沾。撸大师给他的解释是:“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吃了百毒都不死,才是货真价实的百毒不侵。”
月色又拉开了深夜的帷幕,徐凤仙羞红了脸,一丝不卦地躲在被窝里,门窗紧闭,她滚烫的身子,尤其两腿间的器官颇为敏感,都开始怀念秦月光无所不能的小和尚。而王寡妇的门庭也是紧逼,王寡妇还不是寡妇时,她的相公是村庄里唯一的郎中,可惜郎中去死的早,他死后似乎村庄里所有的生老病死都跟王寡妇有了关联。
村里人说,王郎中英年早逝是因为红颜多祸水,王寡妇实在太美了,美得她相公老早就翘了辫子,魂断温柔乡。王寡妇顺理成章成了村庄里郎中后,村里生病的男人愈加频繁,而独守空房的许多妇女们心肠如何歹毒,对王寡妇如何心生怨恨,都只是敢怒不敢言。
三更已到,秦月光来到王寡妇的家门,这一切在秦月光看来都只是过程,如同撸大师要求他吃完所有味道怪诞的动物的鞭,没有殷殷期盼没有慌张失措。
今夜月光皎洁,秦月光敲响了王寡妇家的门,扎实地敲了三下。屋内如银铃般清脆的声音问,“有什么事吗?”
秦月光只是说,“找你有事。”
屋内清脆的声音还是银铃般,又问,“有什么事吗?”
秦月光还是说,“找你有事。”
屋内清脆的声音多了一些不耐烦,却还是那句,“有什么事吗?”
秦月光站在门口,平静地还是回着,“找你有事。”事实上他也不知道为何要三更半夜闯进王寡妇的家,他亦不知道撸大师交代给他的办干办的事,到底是所谓何事。
门开了,秦月光被一只芊芊细手迅速地拽入屋内,屋内的王寡妇并非一丝不卦,胸前破了两个洞的肚兜被饱满结实的两个奶冲击得有些便扭。王寡妇神色意外,问,“怎么是你?”
“就是我。”
“那你怎么知道我的暗号?”王寡妇俏丽凤骚的脸蛋除了意外,还是意外。
“什么暗号?”
“别装了,你怎么知道三更以后敲门三下再回三句‘找你有事’。”
“瞎说的。”
“那你找我有什么事呢?”王寡妇细细打量眼前的年轻汉子,她俏丽的脸庞越发地表现出饥渴。
“看到你如此凤骚,我想干你。”说这话的秦月光脸上没流露出丝毫的猥亵与下流,十分的坦诚与自然,这叫王寡妇另眼相看外,愈加的饥渴难耐。于是拖着秦月光上了床,柔情似水地帮衬着脱去秦月光的衣裤。
秦月光被激发出的原始的欲望,注定要沦陷在这场持久战中。王寡妇薄薄的嘴唇,贴在秦月光的额头,从额头缓慢移到嘴,这叫有过一次相关经验的秦月光顿时手忙脚乱,一时不知如何应付,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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