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
“对不起,已经发布红色消息,道上一旦有消息……”
何为被男人一脚踹趴在地上,眼前眩晕,缓了许久没爬起来,何以面色一紧低头立在一边,主动上前。
“下去,若是找不到她,你们都跟着陪葬。”
男人阴森森呵斥,地上的何为全身一颤,按着胸口被何以搀出去。
安穆在造型馆里离奇失踪,何墨阳接到消息时整个人青筋暴露,一拳打在玻璃上,以为她又一次不辞而别,想着这次逮到她就算是栓根链子也要绑住,经过几小时地毯式搜索,心里越发忐忑,以她的手段在没人帮助的情况下不可能逃的这么干净,那还剩下一种可能,就是她是被别人强制带走。
这个人会是谁,何墨阳心底早有了底。
一夜的封闭搜索毫无头绪,那这个人势必是知道他的行动和搜索方式,除了何家的人还有谁。
电话在凌晨六点响起。
安穆是被冻醒,冰冷潮湿的地面,她全身被捆绑扔在水渍上,身上的衣服还有湿漉的痕迹,嘴上的胶带让她发不出声音,只能依依呀呀望着周围空无一物的房间,除了眼前生锈满是灰尘的大铁门连窗户也没有。
无助、害怕一瞬间倾入脑子里,这一刻,前所未有的想他,她甚至不知自己为何会被绑架而来,但很肯定一点,这件事情定与他有关,何墨阳在道上所具有的威慑力同时也给他树敌,而她很不幸成为威胁他的棋子。
不知该是高兴还是悲哀。
可耻的发现自己还有些期待他的反应,会为她做出多大的牺牲,刚闭上眼,铁门被打开,男人进来一句话不说,粗鲁的拖着她出去。
凹凸不平的水泥地面,碎渣磨破薄薄的打底裤,再次被扔在地上,只觉得背后火辣辣的疼,交割着神经,眼底蓄满了泪水,强压着不让流出,空旷旷的四周,弥漫着一股刺鼻的化学药剂,她蜷着身子侧躺着冰冷的地面上看着大门打开。
“大哥,东西拿到了,这女人怎么处理?”
希望在看清来人时又一次破灭,何墨进,何家二公子,尖嘴猴腮的模样生生的厌恶,早些年她还是何墨阳的小跟班时见过他,因为对她出言污秽被何墨阳不顾情面教训过,如今再次落在他手里,安穆默默做好最坏的打算。
“六年不见,安家二小姐倒是越长越水灵,难怪我家五弟要美人不要江山,看见了吗,股份转让证书,从今往后,他将会一无所有,不如考虑考虑跟我怎样,我保证比他——搞的你更爽。”后面几个字他故意凑近挨在她耳边邪恶的说,下贱的手抚在她脖颈上,慢慢下滑到锁骨。
“怎么样?”
安穆瞪他,缩着身子往后躲,他的手太脏。
他恍然大悟的神情:“哎呦,我忘记了,你还说不出话来。”
嘴巴上的胶布被他撕下,何墨进满脸□紧锁着她呼吸起伏的胸口,外套被他撕裂,露出里面薄薄的打底衫,黑色的紧身打底衫勾勒出她姣好的身形,安穆瑟瑟发抖绝望的闭眼,耳边是男人YD的笑声,一声声切割她的心。
“大哥,你看这女人哭了。”
何墨进忽来的一阵暴躁,下滑的手顿住,眼神阴厉,一巴掌扇在安穆脸上:“哭什么哭,能给我家五弟上,老子就不能上,装什么清高,不信你去问问,我们以前可是换着女人玩。”
污秽的语言,肮脏的大手,一切的一切都在将她逼上绝路,不知哪来的勇气抬起被绑在一起的双腿一脚踢在蹲在面前何墨进的身上,他没防备后仰坐在地上,恼怒的眸子剧变,紧接着就是一阵踢踹。
“臭娘们,不过是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女,老子玩你是你几辈子积来的福气,真是扫兴,赏给你们了。”
何墨进烟瘾上来,点了支烟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看着她被手下压在身下,心里的恶气出了不少,何墨阳,你不是厉害,老子这次不仅要毁了你,连你女人也一并搞死,什么破烂玩意,被烟呛了两口,何墨进嫌恶的扔了脚尖捻灭。
何为、何以跟了何墨阳这么多年,从未见过这么无助又阴郁的恨不得毁灭世界的他,周身的黑暗气息除了无端生畏还有就是积聚着毁灭世界的能量。
铁门被踹开,何以想先一步进去探探被他一把推开后退两步,可见力气多大。
阳光一瞬间照进阴暗的仓库,也一瞬间让他有了一个不放的念头,他舍不得委屈一点的女人竟然被他们压在身下,□的肌肤深深激爆他的神经,枪声响起,安穆脸上一热,炽热的血顺着脸淌下,惶恐的看着身上的男人睁着凸起的眼慢慢倒下,血一直蔓延,她的身下渐渐成泊,眼泪止不住的流,从昨天到现在但愿只是一场梦。
何家子孙从小皆练枪法,何墨进眼见情势不对,扯起地上的安穆挡在面前,枪指着太阳穴。
“老五,最好让他们都出去,不然我可不保证这枪会不会走火伤着你的女人。”
何墨阳神色变化莫测,丝毫不迟疑手一挥何以、何为带着手下退出去,大铁门再次关上,隔绝阳光。
“把枪扔过来。”
何墨阳照做,手中的枪扔在水泥地面上,安穆的心也在那一刻忽上忽下的厉害。
“呵呵~~何墨阳你也有今天,看来这个女人还真是踩到你的软肋,兄弟们,味道怎么样啊?”何墨进邪恶的当着何墨阳的面舔舐安穆精致可爱的耳垂。
刚刚企图QJ她的男人死了一个,还剩下一个,畏畏缩缩立在何墨进身边。
“没出息的东西,给我过去。”
脑袋上顶着枪,安穆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的手下握着枪过去。
何墨进带来的手下并不多,若说火拼根本不是何墨阳的对手,不过是仗着有她在手才一而再再而三为所欲为,这样的何墨阳让她看不透,生死不过一线之间。
她尚未看清他怎么出手,身后的何墨进身子一颤,眼前他的手下也一个个倒下,支撑不住自己身体的重量落进一个冰凉的怀抱。
这是场梦,梦里的景象真实的撕心裂肺,安穆走不出梦境只能呜咽的嘶喊,一声声凄厉的嘶喊。
“医生,镇定剂。”
床上的人呜咽声慢慢小了,最后消失不见,何墨阳脸色疲倦靠在床边,回来三天,她陷入噩梦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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