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记得,他曾带她来过这里练车。
“记不得了,我们回去吧。”
何墨阳本想继续往下说的话被浓浓噎在嗓子里,抓着方向盘的手在黑暗里收紧,车子飞驰在大道上。
晚上睡觉时,身后的男人将她搂的很紧很紧,似是在惩罚她之前说的话,渐渐地箍在腰间的大手不在满足,从睡衣的下摆里伸进去,安穆身子僵硬的厉害,何墨阳的手最后停在小腹上,温热的掌心贴着她的小腹。
安穆不自在的摞动身子,又被他拉回固定在胸前:“穆穆,你太瘦了,往后要多吃点。”他喜欢她身上有着细细的软肉,像以前那般。
她没出声,直到耳畔后的喘息声愈渐粗重,贴在身后的身子也愈渐灼热,安穆的心也越发忐忑,答应来他身边的那一刻,不是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天,但当真的来临,才发现自己并没有之前想的那么放得开,手心渐渐浸满了汗渍,身体几乎是紧绷的痉挛。
“穆穆,别怕。”何墨阳发现她的异样哑着嗓子开口,温热的手从她衣服里抽出,整理好衣服,只是将她整个人抱在怀里,然后再没了动作。
粗重的喘息渐渐平复下,屋里再度陷入寂静,他似乎是不想这么静,一直絮絮叨叨的说着话,早已经久远的事情被他低沉如大提琴的声音说出来,恍若还是昨天的回忆,安穆闭着眼。
何墨阳渐渐止了话语,凑近在她额头上吻了吻:“睡吧。”
…………
袁家在B城是大家族,虽不及四大家族地位崇高,却是早将安家比下去。
袁道天这辈子唯一的女儿的袁婧更是他捧在手心的宝贝,可以预见袁家女儿的生日宴会将会邀请多少B城名流。
安穆坐于演奏台上弹奏着钢琴,几乎不去看进场的名流,因为她知道在这里定会碰见不该碰见的人。
袁婧找到她的那天,她本是想拒绝,后来想到自己几乎为零的积蓄,她答应了,生活不是戏剧,钱虽然庸俗,却也是必不可少。
安怡一进场便眼尖的看见演奏台上的安穆,这个狐媚子,真是丢尽了安家的老脸。
安于雄看见后身子俱是一怔,那天之后她再没回安家,后来陆陆续续打听到的消息,确定她现在呆在何墨阳身边。
“安怡,她是你妹妹。”
“我可没这样的妹妹。”安怡没好气拎着裙子走远,阮晴哼笑着开口:“老公,我们去那边。”
虽是生日宴会,其实也是变相的相亲会,袁家只有这么个女儿,谁若是娶了她,必定会得到袁家的支持,只要娶一个女人,就可以得到一个家族的支持,多么划算的事情,况且袁婧还是美女。
何墨阳进场视线紧紧锁着演奏台上的女人,一袭白色的长裙,黑发随意挽起,身后的岔口开的老低,露出白皙的肌肤和优美的脖颈,他已经看见不少男人投去打量的目光。
“哎,二哥,别杵着不动啊,袁小主子叫你呢。”季潇然推推站着不动的男人,袁家小妞中意他也不是一两天的事情,今晚的宴会还不如就邀请他一个,也省的他来,吵吵闹闹的又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去。
何墨阳动了动身子,脚步一转却不是向着袁婧的方向。
安穆心一急差点弹错,立在钢琴前紧绷着脸的男人并没有要离开的趋势,眼底浓浓的阴郁几乎要溢出来,眼见身旁投来更多疑惑的目光。
在她以为他会不顾一切上来扯着她离开时,他蓦地转身朝着人群中间走去,离去的背影笔直,泛着莫名的萧瑟。
雾气缭绕的舞池,袁婧挽着她深深爱恋的男人翩翩起舞,她盈盈一握的细腰贴着他温热的掌心,掌心下是他的掌心,流动的微妙感在心里炸开,这个男人真的是毒药,会不可抑制的上瘾。
若是能在笑笑就好了,虽然不笑的他已经很酷了。
演奏结束之后安穆去了后场,为了今晚的演奏,她特地跟同事借了礼服,衣服有点大,她用别针固定住,现在有松动的迹象。
等弄好之后正准备出去,安怡拎着曳地的红裙扭着腰进来,精致的无懈可击的妆容,细高跟刺耳的划在地砖上,安穆眯眼,那架势分明是一路寻着她过来。
安怡在身高上没有优势,此刻有点微微仰视着她。
安穆斜靠在洗手台上只看着镜子,手放在感应式的水龙头下冲着,眸光似有似无落在镜子里容颜艳丽却阴沉着脸的女人上,嘴角渐弯起弧度。
“安穆,我当你去了何墨阳身边就野鸡飞上了枝头,没想到连一件像样的礼服也没有。”
安穆不甚在意她讥诮的语句和蔑视的眼神,依然在笑,忽然抬手,水珠从纤细的指尖一滴滴落下,落在黑色大理石上,水珠在琉璃灯下泛着晶亮。
“安怡,嫉妒的这么明显何不直接说出来,或许我一高兴说不定就让何墨阳看你两眼,这也不是不可的。”
安怡喜欢何墨阳早不是什么秘密,估计连安于雄都知道,只可惜何墨阳的态度一直硬朗
惹急她的后果就是一巴掌扇过来,安穆早摸清她的性子,一个错身让开,将她按在台子上,钳住她挣扎的手,安怡在打架上就没胜过她。
不知为何,眼前她红色的曳地长裙特别的不入眼,手一扬,扯下一块,安怡大叫着骂骂捏捏,她用力又撕下一长条,奢华美丽的金镶边长裙此刻光秃秃的贴着她大腿,下摆比狗啃得更有残败感。
转身出去无视背后她尖锐的漫骂声,安穆觉得自己心情前所未有的畅快淋漓。
“小穆。”
清浅温柔的男声在长廊里响起,带着蜷蜷的味道,是她熟悉的安好,安穆脚步蓦地停下,没有转身抑没有答应。
郑修函慢慢的走上前从她身后绕到前面站立,一步之遥的距离,正好看清彼此的脸。
郑修函五官算不上多精致,但整体拼合在一起之后便有着温文尔雅的味道,加上常年带着一副无框眼镜,斯斯文文的气质显然比何墨阳亲切的多。
“修函,好久不见。”安穆未曾想到三年后他们会再次见面,当年他一人从英国回来之后说要回家乡发展,她以为那是他们今生最后一次见面。
郑修函难掩激动的神情,语气微快:“是好久未见了,我们找个地方说话。”
何墨阳急急过来只看见从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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