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敏行在美国,足足被困了一个月。几乎每天都有开不完的会议,签不完的文件,见不完的合作者。好在事情虽然繁琐,不过每个环节都很顺利。公司成功上市之后,纪敏行立刻打道回国,心情还是不错的。
一到家里,他先舒舒服服洗了个热水澡,然后躺在床上想着第二天就能见到小丫头,心里更是美滋滋的。这些天,忙着的间隙里,他也都想过了。小丫头的生活圈子离他太远,而他们这一群人,又大多数都是“恶名昭著”的花心大萝卜。所以小丫头抗拒他,也是很正常的。
他正在那里想着,该怎么向颜妍表示自己的诚意,床头柜上的手机“铃铃铃”响起来。他拿过来一看来电显,笑着接起来,“陈小二你什么毛病啊?每次打电话都是半夜。”
陈耳东那边很吵闹,似乎是一群人在喝酒。他的声音里带着点醉意,含含混混地说:“听这口气很高兴啊,上市的事怎么样了?”
纪敏行笑着说:“托您的福,妥妥的。”又问他:“你呢?在哪儿快活呢又?”
“老地方,零典。跟一群哥们,祥子周晨什么的,你也都认识。”陈耳东说,“哎,我还忘了正事了。纪哥,你猜我在这看见谁了?”
零典是一家高级会所,他们没事的时候,经常约几个不错的兄弟到这里来玩。知道他喝高了,纪敏行也懒得跟他多说,就敷衍地问:“谁呀?”
陈耳东说:“你那个小姑娘啊。”
“小姑娘?什么小姑娘?!”纪敏行脸色一沉,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皱着眉头问,“你说颜妍?”
“我哪儿知道她叫什么呀?反正就是那天在幼儿园门口碰上那个。”
纪敏行已经蹭的一下子站起来,“她去那里干什么?”
“我哪儿知道啊?不过看她那样子,像是在卖酒。”陈耳东醉醺醺的,笑嘻嘻地喋喋不休,“哎,纪哥,你还别说,你那个小姑娘吧,不打扮的时候看不出来,这一打扮啊,嘿,还真不比那些个明星小姐差。我跟你说啊,她今儿穿的是……”
陈耳东在那里自顾自地念叨,纪敏行却一句也听不进去了。他的心上像是架着一把火,越烧越旺,越烧越旺,终于忍不住,手臂一扬就把手机摔到了墙上。手机一下子就被摔得四分五裂,他不管不顾,胡乱把衣服套上,拿起钥匙冲进车库,几乎是一路踩着油门就杀到了零典门口。
因为是高级会所,进门的时候需要出示会员证。他来的时候心急火燎,哪里顾得上这个。侍应生在门口拦着他,他忍了又忍才没有当场发作。最后没办法,让侍应生打了电话给会所的经理。经理一听是他,竟然亲自迎出来,看见他一脸的怒意,弓着腰连连道歉。
他懒得跟人多说,径直到了前台。前台的小姐问他需要什么服务,他的手指屈起,烦躁地敲着前台的桌面,只是冷冰冰地问:“这里有没有一个卖酒的女服务生,叫颜妍的?”
“请稍等,我帮您查一下。”前台小姐翻着电脑的上的记录,甜甜地回答,“的确有,她今天是第一天来工作。”
“她在哪儿?给我联系她。”
“这个……”前台小姐迟疑了一下,不过看到他那张铁青的脸,心里立刻吓得抖了一下。能来这里的消费的,哪一个不是爷?她可不敢惹。她乖乖地打开总线通话器,调到对应的频段,“是二十三号颜妍吗?”
隔了一会,那边才传出一个软糯的声音:“是,我是颜妍。”
“你……”前台小姐刚想问“你在哪儿”,通话器被纪敏行劈手夺过去。他对着话筒低吼:“你在哪个房间?!”
听到通话器里熟悉的声音,颜妍愣了一下,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她还没反应过来,那边又不耐难地吼了一声:“在哪儿,快说!”
颜妍被他的怒意吓了一跳,本能地就回答出来:“我在523号……”
她就说了这么一句,纪敏行就“啪”地结束了通话。颜妍心里突突地跳,又是那种不知所措的慌乱。她正发愣,房间的客人就喊她:“小姐,小姐你过来。”
“哦,来了,就来了。”她连忙走进去,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就向她招手,“看不出来啊,小姐还挺忙的。来,过来陪我喝一杯。”
她吓得往后退了两步,连连摆手,“我不会喝酒。”
那个男人却站起来,几步走到她身边,把她逼到墙角的位置。他手里端着一杯酒,不由分说地举到她嘴边。那男人满面油光,涎笑着说:“小姐真会开玩笑,在这里工作的,哪个不是千杯不醉?嗯?喝一杯,喝一杯我给你一千块,怎么样?”
颜妍觉得自己几乎快要哭出来,只能偏着脸躲开那个酒杯,咬着嘴唇说:“对不起这位先生,我只是卖酒的,真的不会喝。”
“不会喝更要多练练了,酒量可都是练出来的。”男人几乎把酒杯抵着她的嘴唇,颜妍再也顾不得其他,只能拼命把他一推。她的力气不大,可是他喝了酒,脚下步子虚,竟然被她推得一个趔趄。
手上的红酒洒了一身,他看一眼房间里另外几个男人,他们都对他撇着嘴竖中指。他觉得丢了面子,立刻气急败坏,一下子揪住颜妍的头发,恶狠狠地说:“你还给脸不要脸了!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啊?还不是一臭不要脸的婊/子!”
那男人骂完了,一下子把颜妍摁在墙上,紧接着整个人就扑到她身上。颜妍死命地挣扎,双手拼命扯着他的后衣领,可他的身子那么沉,她怎么也扯不动半分。
那男人的脸凑到她面前,正要吻下去,突然觉得身后一阵大力袭来。他肥硕的身子几乎被整个提起来,然后“哐”的一声闷响,他被甩到了包间的地毯上。
看到纪敏行的那一刻,颜妍突然就觉得安心了。尽管那时候,她并不了解他,她甚至以为他和包间里的这些男人没有多少分别,可她还是觉得安心了。她潜意识里想着,如果一定要被人强迫,那么纪敏行,总是要好过别人。
地毯很厚实,可是纪敏行的力气用得太大,那个男人被他摔得一下子就爬不起来了,只趴在地上疼得直哼哼。包间里其余的人都横着膀子站起来,这些人都是有钱有势的,哪一个不爱面子?
一个高瘦的男人骂骂咧咧的,攥着个酒瓶子就往纪敏行身上砸,可他的身手怎么快得过曾经当过特种兵的纪敏行?纪敏行也是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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