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花板上垂下金丝和银丝揉捻而成的烛台,悠悠地照亮床上的两个
。伊兹密设备受损,暂时欲振乏力。袍子要紧处一片湿痕,是雪团化掉的痕迹,只是冰敷过后之前被某个小屁股狠狠坐过的地方动一动仍觉隐隐作痛,他只好干脆躺着不动。
作为一个战士,他第一次受到这样有苦难言的创伤。从前每次行走
黑暗的山林和危险的沼泽间时,伊兹密才会想念这个姆拉所布置的,不得自己喜欢的奢华温暖的地方。但
如此尴尬的一刻,他庆幸自己身下有张温暖的大床可以给他躺躺。
如今什么都做不成了,他这个生手和他以为的“生手”侧室并肩躺着,好
伊南娜胸部娇软,屁股虽小却挺翘,伊兹密抱着她躺
床上,手钳得紧紧的,既是发泄又是带着点出师未捷的愤怒。
伊南娜虽然被迫和他躺
了一张床上,但见他什么都做不了仍觉解气。
这不讲道理的年代,百般退让坐实的只有自己的软弱,只是现
被抓得快喘不过气来,他不放过她,那她也不放过他,哈扎斯将军的那几口酒真是妙物:“殿下,
这样还怎么睡觉?”
疼得哪里睡得着呢?伊兹密咬着牙,心道伊南娜就算装得再温柔和顺,眼里总有些他感兴趣又看不懂的东西,她藏都藏不住的,趁着今夜她借酒发了出来,不如把握时机,探探她的真心,以后也方便钳制她,便硬声道:“那就说说话!”
伊南娜闲闲地答道:“殿下,
可以放开
,
们不如坐起来好好说话。”
伊兹密冷哼了一声:“
可以去伊修塔尔女神殿问问,男
和女
这样说话有什么不对?”
这话真是理所当然到让
不爽,伊南娜想:
还不是拿凯罗尔没办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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