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回头看他:“阿、阿倾,怎么了?”阿倾好像是生气了。王喜年顿时有种大祸临头的预感,昨夜是牡丹花下死也风流,今日是面对现实不禁后怕。
师奕倾蹙着眉头站起身,只是他才一起来,遗留在体内的浊液顺势沿着腿间流下,黏糊不堪。师奕倾的脸色不由得又冷了几分,王喜年就那样定定地站着看他,师奕倾一步一步地朝他走过去,没有漏掉他的任何表情。
王喜年张大了嘴,看他走过来,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师奕倾在离王喜年几步之距停了下来,管他什么恩人义气,若此刻他手中有把剑,恐怕已经将王喜年穿膛破肚。他用尽了力气撑着身体,不教王喜年看出一丝异样。
他虚弱无力,看着王喜年,久久不语。
两人就这样默默对视,谁也没有先说话。
只是在他们僵持之际,王府前殿早已乱作一团。今日师奕倾并未告假,小厮侍女们便按平日的时辰准备服侍他起身,怎料等了大半天仍不见人影。众人又想起昨夜齐王并未回自己的寝室,他们便猜测着或许是齐王在哪位夫人的房里留了宿。
昨夜乃是十五月圆,府中众人皆知齐王每到十五便于凤清亭或独酌或邀郭丞相对谈。也唯有这一夜,齐王身边毫无护卫,众人自是不晓得齐王行踪。
而,若是齐王酒后去了哪位夫人那里,他们也是不知道的。
师辰风是第一个察觉到不对劲的人,他并未听说王爷何时派人进宫请了假,如今早朝时分渐近,却仍不见王爷,他跟在王爷身边多年,不曾见到过这般情况。思此,师奕倾派人去三位夫人那里悄悄问了下,得到的回答皆是王爷不在。师辰风又暗中吩咐了一些护卫,令他们在府中寻找王爷。
府中众人见不断有护卫来回走动,只是觉得有些奇怪,倒没多想,巡逻嘛,很正常。却不知他们正在不动声色地寻人。
王府之大,非一时半会儿翻得完。只是府中护卫动作神速,一炷香的时辰不到便找到了师奕倾。那两名护卫本是想进王喜年的屋子碰碰运气,齐王怎会在这种下人待的地方。不想,真见到了齐王。
此时,师奕倾与一名下人正站在院子里。这下人他们认得,就是救了小世子的那人,而齐王似乎脸色不太好,因为那下人竟喊着齐王的名字。非礼勿视,非礼勿听,两人赶紧下跪。
师奕倾看着他们,冷着脸道:“何事?”
其中一人回答:“师护卫在寻王爷您。”
师奕倾闻言,便知是何意,看了看王喜年,道:“把他押进来。”说着便回身进了屋里,坐于正堂,面若寒霜,眉宇间却略有些难耐。此处椅子质硬,他才一坐下去便碰触到了身后的那处,不由加痛了几分。
王喜年被两人押了进来,其中一人狠踢了王喜年的左膝,王喜年被踢中了要害,双膝跪下。
“阿倾……”王喜年抬着头看向那高高在上的人,心里一下茫然。
师奕倾坐正了身子,直接命令道:“给本王打他五十大板。”他说的风轻云淡,似没觉得是在下什么重令。
一护卫急忙出去,不稍一会儿便回来,只是手中多了一个木板,赫然是用来执刑的。王喜年早就被另一个护卫按住趴在了地上。那护卫见状,丝毫没有犹豫,直接挥膀,重重落下,准确无误地击中王喜年的后臀。
力道之重,令旁边另一个护卫都不忍心看过去。
一记又一记,狠狠地打在自己的屁股,王喜年疼得龇牙咧嘴。他咬着牙,强忍着没叫出声。他抬着头,看向师奕倾,离得太远,他看得有些模糊,并没有看到师奕倾此时的表情。又一次打中屁股,王喜年喃喃叫了一句:阿倾……
不知过了多久,那执刑的护卫停了下来,回道:“回禀王爷,五十大板已打完。”
打完了吗?王喜年疼得厉害,对周围一切事物敏感了不少。
只见师奕倾依旧冷着面:“再打。”五十大板居然这么快,而王喜年那样子似乎还能活蹦乱跳,真是便宜他了。
那护卫又继续执刑。期间王喜年皆是一声不吭,连那护卫也不由得佩服起他,这汉子竟然能以血肉之躯承受了这么多板子,也不知是因什么事惹了王爷。若是这样打死,那可真怪可惜了。
同情归同情,但却不会手软。
臀部的裤子布料已经碎得不成样,可以看得出他的屁股算是皮开肉绽了,那里早红了一片,板子也沾染了不少血迹。没有王爷的命令,那护卫自是仍重复着动作。
师奕倾看着他的眼睛由炯炯有神变得黯然,心里不知是解气还是仍怒着。王喜年似乎被打得没了力气,头无力地靠着地板,下唇被咬得出血,却仍没出声。
这时师奕倾才道:“住手。”令人听不出他是什么语气。
那护卫立即收住了手,立在一旁,在心里默数了下,八十大板,真够他受的。
师奕倾缓缓起身,不教他们看出任何异常,一步一步地走到他跟前。那双暗朱色金靴突然出现在自己的眼前,王喜年不多想便知是师奕倾,只是他此时浑身痛得要命,再无过多的力气回应。
阿倾,可消气了?
师奕倾看着他如死物一般横躺着,直接越过他走出去,不留一句话。
脚步声越来越远,王喜年忍不住在心里叫了一声阿倾。待真的听不到了脚步声,王喜年不由得心想,他这屁股肯定是开花了。王喜年疼痛不已,就这样躺着,他是再也没力气爬起来了。
就这样让他歇着吧。
师奕倾忍着后处的裂痛快步离去,直接回了寝居,严令他们在外面看着不许任何人进来,将所有门紧锁。师奕倾站在浴池边,解开身上的衣物嫌恶地丢开,便直接下去。水漫过腰间,汩汩热泉涌进身后那处,撕痛感一下传遍脑海,师奕倾紧握着拳头深呼着气让自己放松身子。
一路上走回来,他都是忍着夹住,才没让遗留在体内的异物再次流出。
王、喜、年!
师奕倾既气愤又羞赧地叫出他的名字,他从没想到,他有一天竟能会如此狼狈。
师奕倾冷着脸,试图张开后│穴排出体内的浊液,他身子顿了顿,伸出右手食指慢慢探进臀部那处缝隙,那里极为紧致,他一个小小的手指进入都如此艰难,更别说是男人之物。又不禁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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