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女子,王爷之名他们自不敢不从,只是好奇为何又是李家村的人。难不成与王喜年有关?
林咚正要询问,奈何师辰风一向漠然,只吩咐了他们,便离去。林咚转头看向贾朦,道:“回去收拾一下,便启程吧。”贾朦应了一声,正要回房间收拾行李,又见林咚道:“你先回去,我有点事,待会儿就好。”
贾朦问道:“何事?”
“一些小事,你也帮我收拾得了。”见他点头,林咚笑了笑,便往后院而去。他正是要去找王喜年。同是李家村村人,王喜年应是认得李娇。只是到了王喜年的院子,却不见他的人影。林咚疑惑,这人能去哪了。
正路过一人,林咚抓着他问,住这里的人去哪了。那人本是路过,也是不晓得。林咚无奈,放了他离去。转了一圈,仍是不见王喜年的踪影,王爷又命他们即刻启程,林咚不敢再耽搁,只好返回与贾朦汇合。
却不知待他方离去不久,王喜年与刘海平说笑着归来,原来两人是打扫后花园去了。王喜年这才又领略了一番齐王府之景,只道是仙境也不为过。刘海平笑着道:“这王府确实美吧。”王喜年点头,刘海平此时突然凑近他耳边,道:“不过我可给你提个醒,那处花园可是王爷与各位主子经常去的,你没事别老往那边跑。若惹怒了哪位主子,定饶不了你。”
刘海平心想王喜年初来咋到,万事皆不懂,还是留个心眼好。
王喜年憨笑一声应着,却是想,阿倾会经常去那花园吗?
且说郭白回了王府,方换下朝服,便来了兴致,想邀师奕倾同饮一番,便又去了齐王府。
师奕倾抬眼看向郭白,只见他两袖微拂,笑意盈盈。师奕倾又继续挥毫撒墨,道:“你可闲情,又跑本王这来了。”
郭白走上前,见他正绘着一副丹青,笑道:“正巧有这兴致,来找你饮几杯。”
师奕倾放下朱笔,道:“便令他们在凤清亭摆席吧。”
郭白道:“何必在府中。”难得有这闲心,自是要出去走走。
师奕倾轻抿着唇,片刻道:“既如此,便出去吧。”
两人一道去了悦然楼,师辰风自紧随而行。悦然楼素有“云逍第一楼”,天子脚下更是汇集了达官显贵。只是师奕倾不常来这,然郭白却是常客。那掌柜亲自迎上前,与郭白熟络一番。郭白笑着道:“给我们来间雅室。”
两人进了雅间,师辰风守在门外。须臾饮了茶,郭白笑道:“我可没想到你与我一同出来。”与奕倾相识多年,他自是知晓这人不喜吵闹。
师奕倾不语,郭白又道:“早知道我便多邀你来此处了,这悦然楼的佳酿可是堪比你府中御赐。”
两人说了些闲事,期间陆续有小二上了酒菜,郭白为师奕倾斟满一杯,道:“齐王请用。”
师奕倾不如郭白这般好酒,只当品品。又过三杯,郭白笑着念了句:“若能尝遍天下美酒,也是人生一大幸事。”又为两人斟满一杯,郭白继续道:“幸亏我是千杯不醉,不然莫说是那天下美酒,只怕才这一小壶便也抵不过。”
见师奕倾蹙眉不语。郭白转而问道:“可是有烦心事?”
师奕倾冷冷道:“无事。”
沉默片刻,郭白闲扯了几句,试探问道:“那王喜年,你可有了决定?是该何如处理?不如,就放了他回去吧。”王喜年总呆在齐王府,也是不妥。趁早打发他回李家村才好。
听得郭白提起王喜年,师奕倾脸色稍冷,本来他是刻意不去理会那王喜年,怎知郭白竟主动提起。尽管微弱,但郭白仍是感受到了他此时的怒意,心道也不知齐王是否会轻易放王喜年离去。
师奕倾抿唇不语,又是一阵沉寂。郭白猜不透他的心思,不好询问。
只正此时,雅间外传来了一阵嘈杂,听起来像是有人起了争执。
“哎,冷面人,你怎么在这?”清灵悦耳的声音,只听见那声音又响起:“冷面人,你站这么定做什么?哎,你怎么不回我话呢?”
那人依旧喋喋不休,师奕倾冷着面不语。郭白赶紧起身掀了门帘出去,只见一蓝衣少年正要扯着师辰风的衣袖,却被师辰风轻巧地避开。那蓝衣少年不依不饶道:“你怎不理我呢?”
师辰风执剑定定站着,丝毫没有理会他。那少年厥起嘴道:“哼,冷面人就是冷面人。”
郭白正要问是何事,又听见一个略微沙哑的声音:“岚儿,休得无礼。”郭白顺着声音望过去,只见不远处站着位白衣男子,手执摇扇,风度翩翩。郭白暗自惊叹,此人眉目间带着深沉,脸上泛起的笑意竟让他不自觉想到了一人。
若是那双剑眉星眼换成是那人的凤眼,可真是神似了。
那蓝衣少年不甘心地回到了那白衣男子身边。郭白小声问向师辰风:“你可认识他们?”方才那蓝衣少年如此缠着师辰风,定是相识。
师辰风点点头,小声回道:“翰原富商池佑凌之亲侄,池景尘。”郭白在心里微微惊讶,池佑凌乃是翰原第一富商,他自是知晓此人。没想到来人竟是池佑凌那视如珍宝的侄子。他曾听闻传言,池佑凌倒是个奇怪之人,他一生未娶,却视兄长之遗孤为亲子。
郭白不由又看向那男子,却对上那人深不可测的双眸,郭白回以一笑,不想那男子直接往他们走来。那男子看了一眼立在门外的师辰风,摇扇笑道:“若是猜得没错,卿衣该是在里面吧。”
郭白狐疑地看着他,道:“你是?”看样子,他也知晓辰风,是奕倾之友?只是,他口中的卿衣是何人。难不成会是齐王?
男子似才看见郭白,欠欠笑道:“瞧我,真忘记了。在下池景尘,不知兄台尊姓大名。”
郭白无意隐瞒,直接道出:“谈不上大名,只叫郭白便可。”
池景尘作揖道:“久仰久仰。对了,郭兄。不知卿衣可是在这?”本来还以为会是谁,没想到竟然是当朝丞相郭白,还真是久仰大名。
说着池景尘便绕过郭白,想要走进去,不料被师辰风横剑拦住。蓝岚护主心切,挡在池景尘面前,指着他的剑骂道:“你竟敢对我们家无礼!”剑鞘未出,他自是不晓得师辰风流风剑之利害。
师辰风只瞥了他一眼,仍未收回剑。蓝岚红着脖子气道:“哼,冷面人,别仗着你武功高,就可以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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