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目凛冽,一副拒人之外的模样。倒是宫女们被他的气势所压,心里不由一颤,都道,齐王生气的模样真可怕。
师皓然凤眼微眯,似笑非笑,扬起嘴角道:“你就给母后说说又何妨。方才不知母后可是为了你的事,受惊了不少。”许久不曾看到奕倾吃瘪的样子,他倒还真有些想念。自奕倾十二岁出了宫,便不曾向他撒娇,小时那般可爱乖巧的娃儿,如今怎养成了这副冷情模样。其实奕倾不说也无妨,他只需派个人去漠县成山一探究竟便知晓,只是他却没那个闲心,不过是哄哄母后。
师皓然是想看好戏,却不知师奕倾心里早下了决心,定要揪出那泄露他受伤的人,若不是那人,母后怎会这么追问他,然,他更恨不得把王喜年凌迟,一雪耻辱。
陈太后又佯怒着追问:“你连受了伤也不曾告诉哀家,怎么哀家只要你说这点小事你也不肯?”
两道浓眉长挑弯起,许久师奕倾重重道出一句:“那人唤作王喜年,不过是个山野粗汉,母后不必将此人挂记在心。”他本是想提醒陈太后不必去理会那王喜年,不想陈太后听了,却更顿生出要重谢王喜年的想法。
陈太后道:“找个日子,派几个人前去重谢他一番。”
郭白点头正记下陈太后这口谕,师奕倾本是以为此事就此了结,不想陈太后呼了一声,又道:“还是接回宫里来,让哀家瞧瞧才好。哀家也想看看,究竟是何人救了齐王。”
师奕倾神色微变,神色有些不自然,母后竟然要见王喜年?
郭白有些诧异,心道太后怎会有这想法,而齐王又为何会如此奇怪,又见陈太后说道:“想了想,哀家还是觉得亲自谢那王喜年为好,齐王一命当得这一谢。”
师奕倾想也未想,便回道:“那王喜年何劳母后这般费心,不过派人送去些银子便可。”待回了府,他定将王喜年处理掉!
师皓然似在一旁看戏,从没开口。母后要见那王喜年,而奕倾却是不愿,这两人他帮谁也不是,索性看着。再且,他倒也想见见,那王喜年究竟是何人,竟然让凌南堂堂齐王如此费神。
若只是个普通的村人,奕倾又何必这般犹豫,这可不是雷厉风行的齐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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