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嘉四十五年。秋。七月初七。
惠州城。暖风拂,杨柳岸,碧玉妆,美人泪。熙熙攘攘的集市上是来来往往的人群,这是江南最繁华的地带。这里有无数的娱乐场所,下设赌坊,妓院等,走在集市上,你会注意到各色各样的人群。手执羽扇的文人书生;不停的奔波的百姓人家;以及到处布施的僧人。惠州城位于交通中心,每年来这里的商人都数不胜数,来自西域交易的商人,交换着他们想要的东西。诗人忍不住称赞道,好一番太平盛世。
七月初七乃是乞巧节,传闻今日牛郎织女百年相见,所有的喜鹊都跑去搭桥。而今日在民间,更是许多公子小姐私定终身的日子,葡萄树下耳鬓厮磨,情意深浓,许下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诺言。能够找到一如意郎君,乃万千少女的心愿,怎奈制度之下,几乎少女都是养在深闺人未识。等到笄礼之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对一个没有见过面的陌生男子许了终身也。
魏府#我是前太傅魏肃的掌上明珠,魏碧月,一位待字闺中的少女。父亲以前在朝为官时,府里门庭若市,而如今,父亲谪居在家,来的人却是少了。娘常说雪中送炭的人少,人心悲凉的倒是许多。爹生性淡泊,谪居在家之后,修身养性,经常在家阅读诗书。娘是一位外族女子,虽未习女红,但略会些功夫防身。从小娘便让漪红姑姑教我女红,但是我却对此并没有兴趣,总是喜欢翻看爹的诗书,爹看到之后总是笑着对额娘说,要是碧月是一男儿,必定将来会考取状元,入朝为官。
娘总会笑着摇头“我才不要我家月儿踏入官场,官场险恶,而月儿品性单纯,到头来还不是如你一样谪居在家。”
爹听闻娘说完之后,便不再言语。
爹以前是朝中的太傅,为官清廉,并不喜欢结交权贵;熟料人心难测,官场风云变化,一场争斗让爹辞官归乡。
我领悟了一样,“娘,这样也好,爹不在朝为官,我们一家人也可以团聚,而且爹以前都没有时间陪我们,现在可是有时间了,多好”。
“你呀,就你嘴甜”娘看起来很欢喜,我知道娘尽管每次会数落爹的不是,但是爹总会细心的听着,他说这是对娘的尊重。
我撒娇的靠在娘的身边,“娘,月儿将来要是富贵了,定不忘爹和娘”。
娘只是微笑着,娘是一位美丽的女子,她和爹爹并非媒妁之言,也非父母之命。娘说她看见爹之后,便认定了爹将会是伴她一生的人,便不顾父母的反对,嫁给了爹这位穷书生。
“这丫头”爹笑着扶着桌子,脸上容光焕发。“爹和娘只希望你以后生活可以安静就好,不求富贵。富贵劳心事多”。
“当然啦,我会找一个像爹这样的人,一心只对我好的人,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我在心里憧憬着,像每个怀着少女梦的少女一样,渴望一段海枯石烂的爱情。
管家何叔进来之后看了我和额娘一眼,对爹说,“侍郎大人来信了”。便上前恭敬的交给爹。
爹在看完信之后,脸色微变,凝重。但是我并没有注意到爹脸色的变化。他附在何叔的耳边叮嘱了几句之后,便匆匆离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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