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但俊俏的脸庞步行到了病床的旁边,然后他伸手抓住了床架。
见到道格叔叔奇怪的动作,约翰尼站立了起来。
这时候,紧紧抓住床架,道格叔叔结实的手臂用力一推病床,床脚磨蹭着地板发出了长长的一声“沪”响后,病床被移开了,露出了床底下色泽深沉的地板。
床底下的地步甫映入约翰尼和道格叔叔的眼底,两人倏地露出诧异的神色,并且面面相觑,因为他们居然见到了床底下居然写着一行……
用黑血写下的字句?
然而,更让约翰尼和道格叔叔感到纳闷的是,因为那行血字写的是……
“旋转的……影子?这是个谜语吗?”约翰尼叹道。
“问题是,是谁写的?”道格叔叔愣愣地问道。
◆ ◆ ◆ ◆
夜里,昏暗的走廊中,埃莉诺女士手提着一盏油灯,缓缓地步行。昏黄的油灯照耀在埃莉诺女士如扑克牌的严肃脸孔上,就像是一个女幽灵在夜里走动。
此时,埃莉诺女士披着一件黑色贴身的哀裙,一顶黑色帽子,脸孔被黑色蕾丝纱遮挡住了,这是她今天出席罗伯特葬礼的服装,她并没有更换。
在今天葬礼仪式上,埃莉诺女士表现得冷酷、冰冷无情、几乎到了不近人情,尤其是,对于瞻仰罗伯特的尸体,埃莉诺女士的脸色只有不屑,就像是死去的罗伯特是一个陌生人,这让众参与了葬礼的亲朋戚友都悄悄地议论纷纷,小声地讨论埃莉诺女士的冷血。
甚至,埃莉诺女士就像是生人忽近一般,自顾地坐在一旁冷眼观望着葬礼仪式的进行,更用不耐烦的眼神盯住了牧师,似乎在催促着牧师快一点完成繁缛的葬礼仪式。
步行在灰暗的走廊中,埃莉诺女士一脸僵硬无表情,但是如果仔细观察的话,可以见到了她微微抽搐的鱼尾纹出卖了她的心情。
此时走廊处的书房透露出摇曳的烛光。
埃莉诺女士见状,她高高枯瘦的身体步进了书房内。
书房内的一溜沙发端坐着无法睡眠,正在深夜挑灯阅读的威尔弗里德老先生。
听见有脚步声走入书房内,威尔弗里德老先生仰头起来,望了一眼,叹道:“埃莉诺,是你?这么夜了你为什么会来到书房里?”
“无法入睡,所以找了一些事情来做。”埃莉诺女士冷冷地语调说道。
听见埃莉诺女士的回答,威尔弗里德老先生合起了书籍,惋惜地看了一眼埃莉诺女士,他叹了一口气,说道:“埃莉诺女士,你不必死撑,你经历了很严重的事情,如果你想哭的话,你可以尽情哭泣。”
他放下了厚厚的书籍,站立了起来,走到了埃莉诺女士的身边,说道:“你死了一个挚爱的丈夫,哭泣是你的权利,如果你希望借个胸膛哭泣的话,我可以帮忙,再怎么说,虽然你们都尊敬我、称呼我为威尔弗里德老先生,但是我始终还是你的……”
“父亲啊……”威尔弗里德老先生感慨地说道。
“你和梅丽莎的母亲,都是我挚爱的女儿啊,在父亲的面前,就暂时放下伪装吧。”他继续说道。
“埃莉诺,我问你一个问题,如果你是爱罗伯特的话,就哭吧。”威尔弗里德老先生劝导道。
听见父亲的劝告,埃莉诺女士终于放下了冷情,她投入了威尔弗里德老先生,就像是一个女儿一般在父亲的胸膛哭泣。
将头颅卧在父亲的胸膛上,埃莉诺女士尽情地哭泣,不断地洒泪,哭得像个梨花似地,就在这个时候……
一滴冰冷的液体滴到了埃莉诺女士的脸庞上,埃莉诺女士感到一阵纳闷,紧接着,更多的液体滴答、滴答地滴落了下来……
埃莉诺女士一脸疑惑,她伸手指触及脸庞上的液体,却发现那是……
黏稠的黑血啊!
怎么会是黑血啊?
埃莉诺女士震惊地仰头一看,她倏地露出了畏惧的神色,因为在她眼前的居然是……
罗伯特?
只见罗伯特的脸孔肿胀、脖子曝露着黑色的死斑、身体发臭、眼珠就像是得了白内障一般糊成一片,眼珠周围的肌肤就像是干燥了的苹果一般皱皮。
罗伯特缓缓地裂开了嘴巴,他的动作很慢、诡异,就像死尸裂开嘴巴一般,露出了黝黑发黄的蛀牙。
“呵呵呵……虽然你以前都不说……但是我就知道你喜欢我……呵呵呵呵……”罗伯特颤抖地笑着说道,他的声音相当沙哑,仿佛是破掉了的风箱。
“在我还活着的时候……你不吝啬让我享受你的身体……你的每一寸柔滑肌肤都被我触摸过了……”罗伯特发颤地语调说道。
“我很舍不得你的身体……所以死后的第一个念头……我很想回来和你……温存最后一次……呵呵呵呵……”他如破风箱的语气艰难地说道。
说完,罗伯特发胀死斑的手掌准备要触摸着埃莉诺女士的身体,埃莉诺女士脸色惨白地看着罗伯特,紧接着……
“啊啊啊啊啊!”埃莉诺女士凄惨地尖叫道。
张开了眼睛,埃莉诺女士一脸惊慌地睁开了眼睛,她脸色惨白地卧在大床上,额头和背部沁出了大量的汗珠,她粗气地喘息着。
幸亏,原来是一场噩梦……
埃莉诺女士庆幸地叹道。
就在这个时候,埃莉诺女士突然发现,大床上,她的身边似乎趟着一个……
肥胖的人影?
那个肥胖的人影转过身来,埃莉诺女士的脸孔倏地露出了花容失色的神色了,因为那个肥胖的人影正是浑身死斑、脸庞臃肿的……
罗伯特尸体!
“呵呵呵呵……总算弄醒你了……那么我们可以……真正温存了……呵呵呵呵……”罗伯特犹如破了的肺部的语调说道……
“不……不……”埃莉诺女士软弱地颤抖说道,可是这时候,罗伯特已经向着她靠近了……
“啊啊啊啊啊!”
埃莉诺女士再一次地睁开了眼眸,发现了这一切原来是离奇的梦中梦,她只是一个人躺在了大床上,浑身和背脊骨沁出了大量的冷汗。
“天啊,这个家到底怎么了,怎么这么的邪啊?”埃莉诺女士惨白着脸孔叹道。
(小约可是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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