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道格叔叔的话,迈尔斯露出了傻眼的神色,他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啊。
◆ ◆ ◆ ◆
四周一片死寂,就像是毫无生命迹象一般,约翰尼将铁铲戳下了泥土,然后用力一踩。
铁铲只戳入泥土三分,就仿佛戳到了某种硬物,无法再深入了。
是已经挖掘到了棺木了!约翰尼心道。
他赶紧俯身下去,扫开稀松的泥土,很快的,露出了古老的棺材盖。
见到终于握到了棺木,约翰尼拉开了棺材盖,只听见“嗦”一声,棺材盖被拉了下去,露出了棺材里的景色。
然而,约翰尼很快就露出了诧异的神色了,因为他居然发现,棺材内竟然是……
空的?
除了一些榕树的树根戳进棺木内,在里面纠结外,就再也什么都没有了?
怎么会这样?
‘爱丽丝’的坟墓下竟然是一具空棺材?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就在这个时候,约翰尼突然见到了棺木纠结的榕树根小洞口似乎蠕动出了一只肥肠的……
水蛭?
约翰尼的脸上露出了狐疑和难以置信的神色,他爬了起来,然后步行到了断头台,取下了戳在树墩的斧头。
他背着斧头,步行到了那棵枯萎黝黑的榕树下,然后双手握着斧头,将斧头大力地挥向了老榕树的树干。
斧头甫破开榕树干,只见榕树干的破洞似乎蠕动着黝黑肥肠的水蛭,干涩粗糙的树皮逐渐龟裂开来,几乎“噼里啪啦”的,破洞越迸裂越大,大量的肥肠水蛭涌了出来,就像是呕吐一般,倾泻蠕动地涌了下来。
黝黑海量的水蛭逼涌了出来后,伴随着粘稠的黑血液滑落下地面艰辛的蠕动着。
竟然整棵硕大的老榕树内都寄满着肥肠的水蛭!
“这究竟是混蛋的怎么一回事啊……”约翰尼看着涌出大量水蛭的榕树,叹道。
约翰尼蹙起眉梢地看着眼前的破榕树,只见榕树干内的肥肠水蛭撒满了整地,就像是倒泄了一大桶粘稠的浆糊,黏兮兮流淌了下来。
然而,约翰尼的脸色很快就露出了诧异的神色了,因为他发现了洒在地面上的肥肠水蛭居然羼杂着一丝散落零碎的……
短发?
他仰头一看,只见榕树干里展露出一丝破烂的衣角,就是那种贵族绅士所穿的大衣。
见到这样的情况,约翰尼拎起了铁铲,他稍微地挑了挑黏兮兮的黑血和水蛭,大量的水蛭就像是从榕树洞口呕吐一般,慢慢地蠕动了下来,并且伴随着半透明的黏丝。
大部分的肥肠水蛭被挑了下来后,只见榕树干的破洞内露出了一具男尸体。
尸体是属于一个绅士,几乎破烂褴褛的衣衫、头发脱落了、瘦骨嶙峋、被水蛭啃噬得甚至肋骨都暴露了出来。
尸体头颅的眼洞已经完全啃噬干净,左边的眼珠也已经吃掉了,但是右边的眼珠却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幸存了下来。
约翰尼看着那颗眼珠,只见眼珠已经浑浊了,就像是白内障,却依稀可以看得出,那曾经是一颗美丽……
湛蓝的眼睛?
约翰尼望着这具绅士尸体,他再望了望旁边的破烂崩溃的‘爱丽丝’坟墓,他的脑海里突然浮现了一个念头。
“爱丽丝的父亲?”约翰尼叹道。
就在约翰尼沉思在‘爱丽丝’父亲的尸体的时候,突然,远处的乱葬岗中,一只枯萎的枯手从泥土中悄悄地爬了出来。
约翰尼蹙着眉梢,仔细地审视着眼前的尸体,这时候,一个枯萎的手爪子靠拢到了他的头颅,似乎要扯拉住他的发丝。
突然,约翰尼感觉到一个阴森寒冷的物体靠近他,并且伴随着一股浓郁的泥土腐烂臭味,他转过头一看,却吓了一跳。
只见一个披着花素衣裙、浑身尸肉破破烂烂、就像是腐化了十年的尸体、貌似村姑的女鬼伫立在他的身后。
约翰尼赶紧后退,那个‘鬼村姑’见到了约翰尼逃开,她撕开了獠牙,吐出了臭味熏天的雾气,伸起双枯萎的手,猛地扑向约翰尼。
眼见‘鬼村姑’扑向他来,约翰尼抓起了手中的铁铲,对着‘鬼村姑’就是一挥棒,‘鬼村姑’的头颅被挥打得正着,整个身体摇摇欲坠地向侧边蹒跚地摔了过去。
‘鬼村姑’向斜晃了几步,又歪歪斜斜地张开双枯萎的手,向着约翰尼步行了过来。
面对着这样恐怖的‘生物’约翰尼的呼吸急促了起来,他双手紧攥着铁铲,紧紧地谨慎守住自己。
突然,‘鬼村姑’发出了如同破风箱的刺耳难听嚎叫后,她整个人飞扑了过来。
看到了‘鬼村姑’扑了过来,约翰尼抓起了铁铲,对着‘鬼村姑’的胸部给戳了进去,只见铁铲戳破了‘鬼村姑’锈蚀腐烂的肋骨,肋骨应声掰断,铁铲戳进了胸膛,流淌出黏稠发臭的黑血来。
约翰尼一脚踹在‘鬼村姑’的肚子上,猛地拔出了铁铲,铁铲上残留着‘鬼村姑’的黏黏的肉屑。
‘鬼村姑’被约翰尼踢得跌在了远处,可是她很快的又缓缓地爬了起来。
见到‘鬼村姑’又爬了起来,约翰尼的脸色倏地露出了惨白的神色,呼吸急促了起来,因为他已经在成功戳破‘鬼村姑’的胸膛肋骨了,可是‘鬼村姑’却像是丝毫打不死的样子。
见到了‘鬼村姑’扑了过来,约翰尼平举铁铲,压在‘鬼村姑’的双手和脖子上,然后耗尽了浑身的力气,将‘鬼村姑’给推了过去。
约翰尼拼命地推着‘鬼村姑’,两人身子绕了几圈子,顺利将‘鬼村姑’压在断头台受刑的头颅槽上。
他几乎竭尽了所有的力气,勉强将‘鬼村姑’给压住,却无法致死‘鬼村姑’。
被压在受刑的头颅槽上的‘鬼村姑’张开了嘴巴,伸出了黝黑腐焦的烂舌头,似乎在恐吓住约翰尼。
突然,一把声音传了出来……
“约翰尼,缩开你的头!”
约翰尼听见这把熟悉的声音,他的脸色一惊,因为这把声音的主人是……
他不敢怠慢,马上缩开了头颅。他的头甫退出头颅槽上,只听见“咻”一声,似乎是绳索被斧头砍断的声音,紧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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