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漆黑的道路,约翰尼和道格叔叔的马车在黑夜笼罩中快疾地行走。
只见老马夫杰夫驾驭着四匹黑色的骏马,在黑夜中驰骋,漆黑的黑夜却丝毫无阻老经验的杰夫带领着马车快奔。
昏黄的马灯悬挂在马架上,能见度相当的短距离,大约只有十米左右的距离,远处的道路一片黑暗,完全看不清楚前方会有什么,也是什么都没有,也可能是一棵断裂下来的老树,倒在路中央,等候着不知那辆倒霉的马车撞上去。
道路的两旁是长着高耸的野草,约翰尼和道格叔叔的马车驰骋越过的时候,夹持的狂风吹得野草凌乱地抖动,就像是颤栗着他们的到来。
他们的马车很快地就抵达了上山崖的路口处,但见那是一道狭小的红泥路,路口有一个生锈坏掉的篱笆门,却被丢弃地搁置在路旁。
显然,这道山崖是属于私人产业,但是,却因为原本的主人的遗弃,成为了无主的荒芜地带了。
老马夫驾驭着马车快疾地冲上了山崖,只见四只黑骏马拖着一辆黑马车,在蜿蜒的山路上奔跑,就像是在玩命一般地驰了上山。
颠簸的马车内,约翰尼和道格叔叔一脸镇定地端坐在里面。
约翰尼是背向着山崖的一方,透过车厢的窗口,他见到了蜿蜒的山路相当的狭窄,大约只有一辆马车穿越过的宽度,如果一不小心,萦绕着山崖的弯山路,一不小心,是会车翻马仰的。
山路的外围长满了纠结的树虬和杂草,充分地展示了造物者赋予它们的顽强的生存意志力。
偶尔,前方的山壁冒出了一两根伸延出山路的树虬,只是都被老手的杰夫给巧妙地驾驭者骏马躲过了。
渐渐上到了高山的部位,雾气缓缓地弥漫了起来,白茫茫的雾气笼罩在前路上,能见度更低了。
老马夫杰夫将马灯提了起来,悬挂得更高,让昏黄的马灯光更好的照在了前路,然后驾驶着骏马冲上了山崖。
很快,约翰尼和道格叔叔的马车终于上到了半山崖,只见迎接着他们的是一条宽敞的鹅卵路,虽然这条鹅卵路因为长年失修,缝隙已经长满了小草。
但是,这条鹅卵路却显示了,他们就快到了。
老马夫杰夫驾驭着黑色的马车,快疾地奔驰,很快,他们的马车靠近了一幢残旧古老的别墅。
马车放慢行驶,渐渐的,稳稳地停泊在老别墅的生锈高耸的篱笆大铁门前。
见到了马车停了下来,约翰尼望了出去,可是很快他的神色露出了错愕的表情,因为……
只见眼前的是一幢相当陈旧的府邸,色彩相当的黑沉,黑色崩塌地屋瓦,残旧剥落熏黑的墙壁、黑窗、黑门,总之,所有能看见的一切,都是黑色的,只是差别在于暗淡程度而已。
在黑色的老别墅上,尖锐的屋顶有一扇破烂的黑小窗,显然那是阁楼的窗口。
“噢,道格叔叔,这幢别墅很像……”
“我们的家……”
约翰尼发愣地说道。
这是怎么一回事?像他们的家?是巧合吗?还是……
另有原因?
约翰尼和道格叔叔步下了马车,两人一脸狐疑地看着眼前的别墅。
“的确是,很像我们的家。”道格叔叔说道。
“我突然有一个感觉,所有的怪事都围绕着我们的家,我们的家肯定是哪里出问题了。”约翰尼说道。
“我们会找出来的。”道格叔叔说道。
约翰尼趋近了老别墅外围的篱笆大铁门,只见那是二扇高耸生锈的大铁门,大约有三四米高,以青铜浇铸成的玫瑰花纹,玫瑰茎上更勾勒出尖刺。高耸的大铁门上嵌着一根根像矛一样的尖端,似乎这是主人为了防范外人的入侵。
约翰尼检查了安插在大铁门的梢子,只见那根大铁梢子已经生锈了,被雨水和雾水侵蚀成两截了,无法再承担紧锁大铁门的任务了。
“这大铁门已经坏了,我们随时都能进去。”约翰尼说道。
说完,他推开了锈蚀的大铁门,只听见长长的“咿”一声,生锈的大铁门应声打开了。
约翰尼领先进入了老别墅的范围,只见迎接他们的是一条笔直的道路,沿着道路的两侧是小石墩,此时院子里已经杂草丛生,草坪上的一对男女天使雕塑已迸裂断开,男天使断了一只脚踝,整个身体坠落了下来,女天使背后的翅膀已经迸开一截,就像是一个坠落受伤的天使。
一棵棵老黑树如同巫婆的头发一般,杂乱地散开着黑树枝,随着阴风颤抖,就像是在怨怒着约翰尼和道格叔叔的到来。
老黑树上栖息了漫漫的黑乌鸦,大约有几千只左右吧,偶尔黑夜中传来了一两声乌鸦难听的“呀、呀”声。
约翰尼和道格叔叔打量了四周,他们讪讪地沿着笔直的道路行进。
很快,他们来到了别墅大门前的残旧喷水池,只见喷水池已经干涸了、干燥的黄树叶散落在水池上、喷水口的石雕也已熏黑迸裂、大约十几只黑色的乌鸦在喷水池里栖息。
约翰尼和道格叔叔的靠近,惊动了干涸喷水池里的乌鸦,只见那十几只黑乌鸦嘶叫了一两声后,都“噼噼啪啪”振翅散飞开来了。
也许是在这静谧死寂的黑夜,那十几只逃开的黑乌鸦的叫声引起了附近的黑乌鸦的共鸣,一时之间,整个别墅充斥着黑乌鸦难听的嘶叫声,此起彼落,连绵不绝,就像是死神的呼唤声。
约翰尼和道格叔叔无奈地听着这些烦人的乌鸦叫声,可是他们什么都做不了。
过了一会儿,附近的黑乌鸦总算安静了下来,可是老别墅又再恢复了死寂的气氛。
“我不喜欢这个地方。”约翰尼对着道格叔叔说道。
听见他的侄子的话,道格叔叔只是点点头同意。
两人来到了老别墅的大门,老别墅已相当残旧,也许是乌鸦做的媒介,将身上羽毛携带的种子掉落在黛壁的缝隙,只见一棵老树在石壁缝中茁壮长出,如同情人一般纠缠在整面剥落的黛壁上。
但见老别墅的大门已经破烂,原本镶嵌在大门的七彩斑斓玻璃窗不是已破裂了,就是蒙上厚厚的灰尘,让人看不见老别墅里的情况。
约翰尼推开了老别墅的破烂大门,只听见一连串的“嘎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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