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一个个是干什么吃的!!!给我把这个连着捷报一起,十万火急的送回京师!!顺道去一趟将军府,告诉司徒老将军……”
万里长沙之上金戈铁马的边陲重镇,军营内被各营房簇拥居中的帅帐中爆出一阵怒吼。
司徒宁单手抓起帅印按在捷报上,甩手便将捷报连同另一张也是刚才送到的十万火急的加急快报砸到送信兵的脚边,缓缓的吐了一口气,复又吼道:“告诉那个老不死的,他娘的是在做梦!!”末了,又补上一句“给我照原样复述给老将军!”
送信兵战战兢兢的站在那里不敢动,他其实想告诉自家将军,他不敢照原样的对老将军吼,但是,对于自家将军他同样不敢说。笑话,将军正在气头上此时开口随便说一句,就是倒霉的绝对是自己。
“还不快去!”
见送信兵迟迟未动,司徒宁转头又吼道。
“那个……将军……”
“什么?”
司徒宁压着火微微挑眉,面色没有丝毫缓和,送信兵微讪,不知从何开口。自知自己若告知自家将军接下来的消息他绝对会倒霉,他还不想这么早的英年早逝,正打算接下来的消息知情而不报。
“哈哈,我儿威武呀。”
中气十足的笑声从帐外传来,当即就辨认出笑声主人的司徒宁,眉头一圧,脸色顿时黑了一片。
送信兵暗叫不好:“将军,老将军已随属下一同………”
“现在才说,晚了!”司徒宁冷笑“知情不报,你他娘的到底是老子的兵还是外面那个老不死的兵。”
送信兵知道,自家将军开始平静的发怒了,默默的不敢说话。比起怒火中烧是发火的将军,平静发火的将军更加的恐怖。
“说话,老子问你话呢!”
“…………”通信兵默,这个问题真不好回答,他想说,他原来是跟着老将军的兵,但是是自家将军带出来的兵行不行?
帅帐内一时静默。就听得外面军士们庆功的吵杂声中,那个异常明显的声音依旧在说,起先是一些比较明显的官场套话,什么继续努力,好好加油,这些真没什么。所以司徒宁也不想过度关注,收回神就打算好好肃清一下自己的军政内部问题。
但是!
没错还有但是!后面怎么越来越不对!?
“这一次果然胜利了,皇上太有先见了,哈哈,大家回京师后一定要到司徒府上来……”
“父亲大人。”
司徒宁突然出现,打断了司徒令明显洋溢这喜悦与豪气的言谈
司徒令看着明显面色不对的司徒宁仍是后知后觉的招呼司徒宁过去与众将士一起庆功:“宁儿,来来过来,这庆功宴怎么可以主帅不在呢,正好,把事情宣布了……”
“父亲大人。”
司徒宁却是站着不动,保持者应有的距离恭恭敬敬的打断司徒令的话:“我有事与您商谈,请随我到帅帐内来。”
但横扫过众人的眼神中大有一种,“你若再敢说下去,我便当场解决你”的强大气势。还在喧闹顺带起哄要老将军快点宣布消息的众将士瞬间噤声。
但是他爹司徒令明显是神经粗惯了的人:“有事情就在这里说,今儿个,让大家同乐,高兴高兴。”
同乐?!那种连被迫接受都不愿意的圣旨,司徒宁没兴趣在这里广而告之。
“父亲大人。”
当这个称呼第三次从司徒宁口中出现的时候,司徒令拿酒碗的手一顿,终于发现了不对劲。他们家司徒宁是多么个性之人,从来不会这么恭敬地叫他“父亲大人”除非……
“父……”
“我们到帅帐去谈。”在司徒宁要开口叫第四声之前司徒令识相的如是说道,他们家司徒宁事不过三的原则,他可是记得清楚。“但是,这件事……你必须听我的!“
杠上了,司徒宁一扬手:“未必!”转身就像帅帐走去,看都不看自家老爹。
确定两人的身影彻底看不见之后众将士才重新开始把酒言欢,胡言乱语。
“咱将军气势太强了。”
“可不是,老将军也算是后继有人。虽然司徒家人丁不旺,大少爷又玩失踪。”
“咱将军虽说是女人,但是那气势,啧啧,没有男人降得住吧。到底是将门之后……”
“没人敢娶她吧……”
众将士你一言我一语,一碗酒一碗酒的灌
“要讨论这种事情是不是也要当事人走了之后再说。”司徒宁如鬼魅般突然在众人眼前出现,带着微笑,但眸色深沉:“打了胜仗,心情舒爽哦。”如果不是想到要提醒他们别忘记换岗,这么八卦的言论平常是听不见的吧。
“将军……”
被当场抓包其实并没有让这些将领觉得有些什么,毕竟大家一起出生入死,什么事情一起都经历,若是介意将军是一个女人的话,也不会听从指挥,还赢得胜仗。不过,这一次他们的谈话,作为一个女人来说,怎么样都会介意的吧。
“将军,就算没人会娶你,我们还是佩服你的。”平时最受司徒宁器重的列前先锋夏远景,觉着酒碗伸到司徒宁面前:“我敬您。”
在夏远景身边站着的几个领兵头默,这不是越说越乱么。
司徒宁扫了一眼略显紧张的众人,接过酒碗豪气的一饮而尽,无所谓一笑:“虽然我是无所谓,不过既然你们这么闲的话,我想不用我废话,你们就会自觉去把站岗的兄弟换回来庆功吧。”
众人目送向着帅帐渐行渐远这次是真的不见的司徒宁,面面相觑。
果然还是会在意的吧,面对嫁娶的问题。自家将军就是一只笑面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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