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笑得更开心了，雷看着像入了迷，突然发现严老师正满脸笑容地看着自己，连忙不安地低下头。
“小雷，听老师的话……”严老师扳过雷的身子面朝自己，温柔地扶着雷的头。像对一个几岁的小孩子一样念叨着小雷不痛，小雷好好的。
……不痛了，无论是身还是心的疼痛都在缓解，是因为她在抚摸我的头吗？对啊，我就知道这一招很灵的，果然啊……
雷呆呆地看着善良的严老师，这是他第一次感受到有人像他安抚那只他捡来的小狗的头一样温柔地安抚着他，像他安抚奄奄一息的晴天一样安抚他。
“好了，我们可以治疗了吗？”
雷撇过头沉默着。
“没断！该死的！老子说没断！你们同不懂人话吗？”
“滚！快滚开，放开，该死的，要不要脸！”
“好！你们要看，要看是吗！好！”
言挣脱，猛地站起，怒视床下慌乱不安的医生们。只见他竟毫不犹豫忽，猛地拽下裤子，自豪地弓起腰嘶喊。
“看！混蛋！”
一秒钟……
两秒钟……
……啊——冷静下来了……但……接下来……要怎么做……
言咬了咬内唇，强装镇定，声音有些颤抖的喊道：“没断……吧……！”
这一声嚎……好像壮士……
屋里的当事人们，屋外言的花痴及看热闹的，所有人，都碉堡在这一刻，只有言还是清醒着……他叉着腰矗立着，光着下身，遥远地望着，努力地控制着微颤冰冷的身体……
……沉住气……要沉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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