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踉跄着走向黑暗处,踉跄着冲向了远离众人的地方,她把脑袋放在树干上面,轻轻地撞着树干,想以此扰乱一下自己的注意力。然后,她冲回人群,冲到篝火前面,必须找点事情做一做!必须!她拿起一根树枝,又拿起一根树枝,开始毫无意识的去拨弄火堆,她拨动一根木头,再拨动第二根,再拨动第三根……当她发现自己正莫名其妙的把一根树枝完全拨弄断了时,她终于废然的抛下了树枝。把所有的树枝都丢进了火堆上,她靠在一块石头上,伸手到小包中去拿小木梳,小包的底层,有块小小的东西触到了她的手,她下意识的摸了出来,是那个随身听!摊开手心,她瞪视着那黑不溜秋的东西,冷冰冰的没有一点灵性。随身听?为什么要叫随身听?她又依稀记得那个下午,在校园的小河边,他让她听《全是爱》,一边听,一边演绎着他们的爱。一个随身听,主人不知何在,睹物思人,情何以堪?她又想起浩琦那天真的神态,挑着眉毛说:
“改天,我要和你一起诠释《全是爱》!告诉我,你愿意吗?”
这还用说嘛!只是当时过于矜持了,笑着没有明说而已。现在,她想大声地喊愿意,可是,他听得到吗?不不,这是个马后炮,怎么能让他听到?或许,他在某个地方睡着了。她站起身来,再次走到火堆边,添柴把火烧旺了,她拿起那随身听,仔细地审视着,就要打开听,忽然,她的手又停住了,脑中闪过古人的故事,其中有所谓的高山流水遇知音,但愿浩琦能听到。
“不要不要!”红梅悄悄地走过来,阻止了她,“你最好不要听了,留着精神,明天好去找浩琦呢!我知道,你心里很苦,都累一天了,好好休息呗。现在不是听音乐的时候,为了浩琦,我们要好好地休息……”
“胡说!”阿荣猛拍了一下小包,脸色发白了,恼火地瞪着她,“他对你而言,只是一件相思品;对我而言,不仅仅是相思品,更是牵挂,岂可以随便不要?随便冷落了?随便忘却这部随身听……”
“我不是那个意思嘛。”
“那你是什么意思?你敢说你不爱他吗?”阿荣抗声问,因为红梅的狡辩而急思反击,“你敢说你对他没有想法吗?你敢说你不想得到他吗?你说!你说哪!”
“是的!”红梅冒火了,她大声的说,“我是喜欢他,我是爱他,你没有权力阻止我我爱她!可是,他选择了你,而不是我!”
“那是我的不幸,也是他的不幸!”
“阿荣,”红梅怒吼道,“你是个不折不扣的醋瓶子,啊不,是醋桶,醋缸,醋窖!”
“奇怪,”阿荣侧着头,冷冷的望着红梅,“你为什么一定要和我叫板?你难道不明白吗?爱情是自私的,你的好意我是不领情的,你和他的感情已经结束了;你难道不明白吗?他需要一个温柔多情的女人,而你根本不是他要的那种类型!他也不是你所想的那样浪漫,你们一开始就错了,都这样了,为什么还要继续错下去?现在这样结束,岂不是皆大欢喜?这种结局比以后铸成大悲剧,再来懊悔要好得多了。拜托,红梅哪,你一定要我亲口说出来,我不想听你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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