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拉利说:“当然,有真情的,有真实的,有天荒地老海枯石烂的,当然也有黄的。”
飞翔说:“写黄的吧。”
拉利说:“黄的难写。”
天问:“黄的是什么?”
拉利说:“就是你如何迷恋她,她哪个部位最吸引你,你想和她生孩子之类的。”
天说:“这个我不知道。”
飞翔说:“写真情的,适合天的个性。”
拉利用了A4在边边写了三个字:我爱你,其他空白的地方署名:天之恋。
校园的教学楼和综合楼间的小路,因树荫阴暗而又显得光明,天背靠着树,在等女孩。
这棵树是拉利摔下的树,干枯的碧血剑摆在路边不影响交通,枯萎的叶子从枝干折断下来,撒了一地。
天看向树枝折断的地方,没想到拉利爬得那么高,摔下来一定很壮观,有挑战者号几秒钟的气势。
天想要怎么跟女孩搭讪,是捡板砖问她是不是她掉的还是直接上……。
天想了很多好像明白了一点,跟女孩子在一起不能羞羞涩涩,要大男子主义有主动权,像哥哥那样全听嫂子指指点点不行,男人的本味被嫂子的霸权侵蚀消散了,活的不男不女的。
天突然站直身,要是胖妹来了怎么办。
这时一只手碰到天的肩膀,天第一个想法是破肩摔然后泰山压顶。
“你来得真快。”女孩的声音。
天看了回来,胖妹没来。
女孩说:“是你写的情书。”
天说:“不知道,是他们。”
女孩说:“那是你追我还是他们追我呢。”
天说:“不知道。”
女孩笑了笑:“你们的情书真逗,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
天看着女孩的脸问:“你的脸一直都是红色的?”
女孩笑了笑,狡辩说:“没有,没有,热,你不热!”
天说:“不热,热你可以脱衣服。”
天笑了一下说:“好像你只穿一件衣服。”女孩脸更红了。
女孩俏皮地说:“我问你。”
天转头看着女孩红润的侧脸,脸上写着你问吧。
女孩问:”如果现在你不跟我在一起你会做些什么?”
天转回头看前面的路自语:“不跟你…。”女孩听不见天的自语等天的回答。
天说:“上厕所或者…。”
女孩问:“或者干什么?”
天坏笑说:“你想知道。”
女孩想了一下说:“不想,肯定没好事。”
天说:“嗯,的确不是好事。”
女孩跑到天前面,有味地把天从脚看到脸说:“今天你很帅。”
天乐了,想是不是应该为这个帅字做很帅的事,比如很帅地在地上打滚。
天说:“你……。”
女孩问:“我什么?”
天说:“没什么。”
女孩笑着说:“你说话总是模凌两可的。”
天不好意思说:“遗传我外公的吧。”
说时女孩小跑两步往地上蹲去说:“看!蚂蚁。”
地上很大的黑蚂蚁正在挟幼搬家,嫩白的蛋密密麻麻咬在公蚁嘴里。
天蹲了下去,视线不小心穿进女孩的衣领里。秀色的内衣贴着白色的隆起,满园关不住饱满的春色强烈地刺激天的脑海,青涩的乳色似乎在动在动。
零距离,天立刻脚崴一屁股坐在地上。
女孩问:“你怎么啦?”
零距离地观察女孩,天心跳澎湃,口干舌焦,憋住大气说:“被电了一下。”
女孩笑着说:“什么电这么厉害,能把你电到。”
天脸红干笑说:“高压电。”女孩呵呵地笑了。
两个人说说笑笑漫步在树荫下,直到晚自习快上课。
天走时问:“胖妹为什么没来?”
女孩说:“她不想来,你想她了。”
天说:“没有。”
天是想胖妹,想如果胖妹在自己会不会被揍。
大家看到一个完整的天回来很高兴,从床上起来堵住天。拉利热情地问:“怎么样怎么样,追到没。”
其他三人期待天的回答,大家都相信天追到女孩了。
天说:“不知道,追到了是什么样子。”
拉利说:“追到了就是你碰她身子或牵她手她都默然。”
天小声说:“这样啊,好像没追到。”
大家失落坐回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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