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校长带着老师班师回朝,在校门口外抓到躲在树后的学生,校长问:“你在这里做什么?”
学生吞吞吐吐喊:“校,校,校长,校长,校长回来了。”
学校里同学们像老鼠一样窜回教室,教室响起朗朗的读书声。
校长仰天长笑:“还是我们学生听话。”
老师们也说对对对,还是我们学生听话。
后来校长的三巴掌被禁了,倒不是校长想通了,而是有一天,舍管阿姨拿着扫把破门而入校长办公室,拎起伏案写作的校长说:“是谁让你学我的。”三巴掌甩给校长说:“下次再让我看到你学我,我剁了你的命根子。”
阿姨的强势让已过壮年的校长察觉到那个的血液在回流。
306宿舍,作为男人的他们一至同意扫地是娘们干的事,完全不理解广大劳动妇女洗衣服扫地生孩子的辛苦。
所以干净是一件奢侈的事,很少人去干。
就像打工仔去五星级酒店,辛辛苦苦打了一年工,省吃俭用瘦十几斤攒一笔钱到酒店吃住干一晚全花光,搞不好还欠费,那又得再饿上几个月,这扫地就像五星级酒店,扫一下能掉出一块肉。
虽然宿舍卫生可以将就,但是生活必须讲究,百年不遇的大扫除在大家认为宿舍猪都不愿住的情况下发生了。
今天格外欢快,早晨的阳光射进窗户门口,温暖着一小块地板,凉气围在光线外不敢进入,四周充满清新的空气,努力吸入,滑过支气管,滋润鼓起的肺囊,让人浑身一震。
306的原住民毕业时太过于兴奋回家,所以忘记搬垃圾,垃圾堆积阿扁床底,希望后住生打扫,而因为306的一致认为所以这垃圾一直没处理,里面住了多少生物无人可知,用拉利的话讲,阿扁的床下晚上老鼠淫叫不断。
阿扁趴在冰凉的地板上努力伸手,手的截距够不到床底,只能胡乱扫一通。
首先扫出一只解放鞋,鞋缝缝补补很时尚,鞋底印着“第一个五年计划”,这只鞋可能上届毕业生留下的,祖传三代后被第三代的败家子遗弃。
阿扁把解放鞋丢进垃圾桶,终结它的使命,趴下再扫,一只蛋滚出来,滚到鼻尖。
蛋呈黄白色,椭圆形,比地板冰凉,外形看起来好像很不一般。
阿扁惊叫UFO外星生物2012世界末日了引来大家围观。
飞翔说:“阿扁你的蛋掉了,破坏了生物规律,你完了,上天会眷顾你的。”
拉利说:“这么大的蛋,而且是白色的,不错,有前途。”
天说:“好像是饭堂的蛋,哪个世纪的伟人留下的。”
边境说:“是俺的,俺上星期就找不到了。”
天拿起蛋问:“怎么处置?”
拉利说:“吃了。”
阿扁说:“我们放生吧。”
飞翔说:“要不我们孵出来。”
大家眼光闪烁,孵蛋意味着要当爸爸了,当爸爸可以有很多特权,比如和孩子吵架,吵输了打打孩子,吵赢了骂骂孩子,没事的时候也可以打打孩子,当然这孩子是只鸡,骂鸡鸡听不懂人话,说鸡不听话打鸡。这只还是蛋的鸡命中注定受家庭暴力。
可接下来却遇到麻烦,鸡蛋怎么孵,是把它放在那,有一天突然破壳而出,还是用母鸡的方法。这里涉及一个从远古鸡产生就存在的历史性问题,到底先有鸡还是先有蛋,如果先有蛋让它自己破壳而出,如果先有鸡用母鸡的方法孵。
最后大家根据人类都说鸡蛋鸡蛋而不说蛋鸡得出先有鸡再有蛋。
经拉利指点大家还知道蛋从哪里来的,公鸡操母鸡,母鸡生出蛋,蛋又把鸡生出,如果生的是公鸡继续操母鸡,生的是母鸡继续被公鸡操。
可是又遇到麻烦,母鸡是怎么孵蛋的,大家又开始讨论,说把蛋塞进屁*,自虐不说了,蛋挤爆了爸就当不成了,说买一只母鸡,除了没钱,母鸡来了也不一定肯孵,而且养不起,小鸡没出来母鸡先饿死了。
大家调查得知蛋的孵化环境温度要适宜,决定放到阿扁的鞋里,托鞋里的真菌细菌照看。这个鸡蛋,将来有可能是一只称霸一方的鸡。
大家每天做一些无趣的事,心思都放在蛋里,等待生命的绽放。蛋好像跟大家抓迷藏迟迟不肯裂开,急死要当爹当妈的了。
果然有一天,突然破壳而出,小鸡在蛋壳里伸出毛茸茸的脑袋左顾右看。
阿扁看到大叫:“生了,生了。”
大家嗖地过来惊呼:“小——鸡——鸡。”
阿扁摸了摸小鸡小小的脑袋说:“多可爱的小鸡鸡,我们生下来也这么可爱。”
拉利说:“你生下来也一身鸡毛。”
小鸡看到五只大鸡,快速扭着脑袋打量,想找出妈妈。这里有五个妈,小鸡首先会想到鸡贩子,因此埋藏在基因深处的记忆觉醒,扑几下翅膀飞了起来。
天睁大眼睛看着飞过眼前的小鸡说:“飞——鸡!”
眼看小鸡要飞走,拉利说:“边境,快把它抓回来。”
小鸡飞上床,边境爬上床,小鸡飞过头顶,边境伸手跳起来抓。
飞翔说:“看这生动活泼的场景我想作诗。”
拉利说:“是啊,太形象了。”
天忍住笑平淡地说:“恩,鸡飞狗跳。”
为了小鸡大家伤透了脑筋,比上课听讲还伤脑,真正体谅了爸爸妈妈的辛苦。
大家商量给小鸡起名,起名是传统的大事,貌似给孩子起什么名字,能决定孩子的将来。起的名要体现小鸡的王之气息,千万不要像有的人类给孩子起史珍香,秦寿升,阮发欲之类有伤大雅的名字。
阿扁说取做可爱的小鸡鸡,飞翔想取做鸡圣,鸡灵,鸡帝,鸡王,鸡斗罗,拉利说取这些还不如取做鸡*。
天觉得上面的名字不是下流就是玄幻不现实,要取现实的,这鸡又是史上第一只会飞的鸡,所以就叫做飞鸡——。
鸡有了飞鸡这响亮的名字,大家又为飞鸡的性别伤脑。性别本无所要紧,公的母的它都是鸡而不是人,但是,大家认为这要紧,此时年龄正除于青春的懵懂,对非人类的男女有别也有了一丝共鸣。
根据动物结构,有一条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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