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是道明媚的伤,虽然如此,还是有人义无反顾。
小莫在动车上看着窗外的风景,思绪依旧在早上教官们离开的时候,手里紧握着子弹壳。她知道此刻的苏晓黎心情不是很好,觉得她需要安静一段时间,所以没有打电话过去。这时白博打来电话,小莫的眼睛逐渐湿润,听不见电话的那头在说什么。
大家都觉得小莫是一个成熟的孩子,就连岳愈离开的时候也叫小莫照顾苏晓黎,小莫一想到这里的时候就笑了,“我真的成熟吗?”小莫是寝室里最小的一个,但在所有的人看来,虽然有时候会卖点萌,但是一个稳重的女生,比苏晓黎好多了。
在小莫看来,寝室里最成熟的应该是苏晓黎,大家只是看到的是她外表,也许不是想象的那么单纯。只是遇见了岳愈,让苏晓黎语无伦次,让她慌了阵脚。以后来日方长,姐大,我们慢慢磨合吧。
说了不知道多久后,白博挂了电话,小莫苦笑,每次白博给自己打电话都是在向自己诉苦,每次都这样,但我需要的不是这样的一个人,但他的轻微的一次情绪变化都会牵扯着我的心。她想起岳愈和苏晓黎,觉得自己不会和苏晓黎那样,自己其实是一个冷情的人,过一段时间就好,就好。回到家好好玩吧,毕竟这是大学的第一个小假期,得和父母好好过。
白博挂了电话后,也陷入深思。自己是不是把小莫当成妹妹呢?每一次和小莫聊天,她都能跟上自己的思维,这小丫头,不容小视啊。
王伟强见白博挂了电话,便走过来。
“白博,国庆出去吗?”
“不是禁假了吗,能出去吗?”
“靠,忘记这事了。妹的,又回到学校,又要开始苦逼的训练了。”
“是啊,又是苦逼的开始,以后要是带军训什么的,我就不去了,这丫的整下来,觉得自己和外面差距太大了,活生生的把自己整的像山顶洞人一样。”白博笑着说到,“和外面那群小丫头们有代沟了啊。”
“去,你和那群小丫头,关系不是很好吗,还这样叹气,你们三儿,不想说了,一出去就拈花惹草的。”
“怎么?羡慕嫉妒还是恨,你这跟嫂子都过了七年之痒了,还在羡慕我们。你要脸吗?”
王伟强听了这话,摇了摇,最近和家里的那位有点闹矛盾了,就是因为自己出去带了个军训,还像小女生一样,吃个小醋。女人,一不小心醋坛子就翻了。
“你和嫂子准备几时结婚啊?不小了啊”
“我勒个去,我才23年,结毛线的婚啊,我还大三呢,她今年大学毕业才出来工作。”
“等你毕业不就可以考虑结婚了嘛,你看,毕业就25岁,符合军人结婚的提倡的标准了,多好啊。”
“不跟你扯了,岳愈和程凌呢?”
“估计打球去了吧。”
“那两小子,我去操场看看,你慢慢在寝室呆着吧,想着你的小莫。”
“草!快走,给我一片清净。”
王伟强从寝室出来,没有去操场找岳愈他们,而是一个人在学校的草坪上坐着。真如岳愈说着的那样,这里就像一个牢笼一样。钱钟书的《围城》,里面的人想出去,外面的人想进来,但一想到自己真出去了,觉得自己跟这个时代有点脱节,能出去干嘛呢,自己已经是5年兵了,岳愈才3年。感觉自己带完军训回来,真的老了,老了,又想这些破事,真是没事自己找事干,草。
程凌看见王伟强在草坪上发呆,“老大,怎么了啊?”
王伟强回头看了看,发现是程凌,“你怎么没去大篮球,还穿的人模狗样的,出去了?”
“我又不是岳愈那小子,嗜篮球如命。”
“不是禁假了吗?怎么还出的去?”
“葫芦娃帮我请的假,去看媳妇了。”程凌顺势坐了下来,“怎么又在想未来,想人生?”
“没有~你想多了。”
“那就是想媳妇了?”
“去去去~~”
“唉~还是我好,想媳妇就坐几块钱的公交车,就去看了。那像你啊,离媳妇的距离这么远。可怜的孩子啊”程凌调侃到,“岳愈那小子有了妹子还打篮球,不知道他怎么想的啊”
“你这是才清净了几天吧,带军训的那个妹子呢?怎么花边清理了吗?你女朋友才是一个强势的人,能忍住你这幅德行”
“一切都搞定了,又回到了带军训以前的生活了”程凌伸了个懒腰,“但怕岳愈那小子回不到了,苏晓黎是一个有趣的丫头。”
“那小子”,王伟强笑了笑,岳愈也不是那么简单的,苏晓黎拿丫头,注定要吃点苦头了。
就像程凌说的那样,他和白博王伟强很容易就回到带军训以前的生活,但是岳愈却很难,不是因为苏晓黎闯了进来,而是感觉在军校里自少了点乐趣。岳愈在球场上打球也打的心不在焉,只好站在一旁看别人打,免得自己给队友添乱。但满脑子都是苏晓黎,总想起那丫头。一想到过两天又要出去带高中生的军训,岳愈就头疼。和大一的孩子们呆在一起,觉得自己都快成叔叔了,要是和高一的孩子在一起,自己是不是成爷爷了啊。
到了晚上的时候,大家都去看队里的节目了,岳愈一个人在寝室,很想唱歌给苏晓黎听。思量了半天还是打了电话过去。等岳愈挂了电话的时候,才抬头看了看窗外。发现月亮真的像苏晓黎拿丫头说的那么圆。那丫头其实也不错的,虽然有点白痴,但挺单纯的。从上衣口袋里翻出苏晓黎给他的手链,一大老爷们身上带着这个东西,真是别具一格。他走到柜子旁边,把柜子打开,拿出最里面的一个小木盒子。轻轻的打开盒子,仿佛里面放着珍宝,里面躺着一条银手链。岳愈轻轻的把自己手里的手链放进盒子里,然后又轻轻的把盒子放回原处,关上柜子,又躺回到床上去。
盒子里原来的那条手链,是一条崭新的手链。
岳愈把耳机塞到耳朵了,放着那首自己喜欢听但不常听的歌——《如烟》。这首歌陪岳愈走过了大学的这两年,连同那条手链,还没来得及送出的手链。两年没和她联系,不知道她怎么样了,自己最不喜欢人脸贴冷屁股,还想着她干什么呢。岳愈摇了摇头,收拾东西去洗澡了。
岳愈打电话给苏晓黎的时候,苏晓黎正在植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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