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偿命的奴性啊奴性。
梁孟琛斜眼打量她,只见她穿了一件半长不短的连衣裙,粉色系的,真真是应景的很。
他眼神一沉,又是一声冷笑。
“喂,你嘴角抽筋了,笑得怪渗人的。”骆梓潇哼哼。
梁孟琛冰渣子似的两个字蹦出来,“多谢。”
骆梓潇今天大概是被驴踢了脑袋,竟然聪明无比的想到了原因。于是得意洋洋贼拉不要脸的问他,“喂,你不会是……醋了吧。”
“骆梓潇!”梁孟琛一瞬间恼羞成怒,一个转身就把嘴唇贴在她脸颊上,有一下没一下的轻啃,“你不打算给我个解释么?”
骆梓潇抿嘴,嘿嘿的偷笑。
“说!”梁孟琛舌尖往她耳廓移了一点,就感觉怀里的人一阵微微的颤抖,于是含糊不清的再度开口,“快说,不说清楚别想走!”
骆梓潇的喘息有些急起来。
“说啊!”梁孟琛也有点耐不住了,声音更是变得沙哑,软玉温香在怀,他觉得暖的很。
骆梓潇绝对是经不起夸的,又犯起了傻。脑子一晕,人就变得不管不顾,头歪了歪,她埋在他的耳边,说的小小声,呢喃般的,柔柔道:“我拒绝了。”
决……绝了啊。
“真的?”梁孟琛亲了一口某人的小脸,声音仍旧低低的,却是明显的心情转好,“这还差不多。”
“谁让你不问的。”骆梓潇理直气壮。
“呦呵,随随便便就撇下我出来跟人小男生约会,你还有理了。”
骆梓潇被堵的哑口无言,也的确是理亏在先。
“怎么,怎么不吼了?”梁孟琛见她小脸一低,立刻乘胜追击。
骆梓潇气结,“你!”
梁孟琛呵呵笑了笑,却突然岔了气,狠狠咳嗽起来。
本来还在幸灾乐祸的骆梓潇却越听越不对劲,这咳得,也太厉害了吧。
于是紧张兮兮的问他,“你怎么了?咳嗽的这么厉害?”
梁孟琛费了许多力气这才抑制住咳嗽声,嘴上却仍是无所谓,“没事,大概是灌了风。”
“咳这么厉害还说没事!”骆梓潇把眉毛一竖,“去医院!”
“不用了。”梁孟琛一把搂过她,抓住她的手,握紧,嘴角的笑意越放越大,“怎么,心疼了?”
骆梓潇被他搂在怀里,下巴抵在他胸口,半娇嗔道,“废话……”
声音不大,嘟嘟囔囔的,梁孟琛却听得清楚,“呵呵……”
骆梓潇却嚯的起身,问他:“车上有没有药?”
“没有吧,我也忘记了。”梁孟琛随手翻了翻。
骆梓潇瞪眼,“你没买?!”
“没时间。”梁孟琛回答。
“没时间?!”她声音略提高,瞪着眼睛看他,“刚才不是在这神经病似的等了一个小时?!我还就不信邪了,这叫没时间?!”
“呵呵……”梁孟琛捏了捏她的脸,“我这不是为了保护你的人身安全么。”
“人身安全个屁!”骆梓潇是真生气了,脸立时就拉下来,面色阴沉沉的。
梁孟琛觉得被人管的感觉真心不错,于是乐呵呵的赶紧解释,“我就被风呛着了,真没事,你别担心。”
骆梓潇的臭脸明显有些缓和,却在发觉这翻身做主人对付某人还是蛮管用的时候,心里偷偷的乐,于是脸上的表情不变,继续阴着,“开车去药店,现在。”
“好。”梁孟琛微微笑,“听你的,什么都听你的。”
骆梓潇听了他的话却是一愣,心间似有什么东西呼啸着划过,满心的震撼和感动。
这样一个男人,为了她这么个什么都不懂的小丫头,却是百般忍让千般纵容。
人生那么长,世界那么乱,有这样的男人肯放下身段的宠她爱她,何其有幸,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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