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吃醋的话,难道不是应该两个人发生什么才不痛快吗……这种情况是肿么回事!难不成我已经到了无法容忍BG这种东西存在的大同之境了吗?于是古人千百年来向往的大同世界就要在四爷的统治下实现了吗?胤禛脸色更加难看了。
胤礽本觉他与胤禛君臣兄弟的身份在那里摆着,虽胤禛看起来对他并非无意,还是徐徐图之为妙。但胤禛今日如此明显地吃味,若是浪费了这个机会再看到向来冷静自持的胤禛如此失态恐怕不易。
胤礽上前半步,诚恳道:“皇上,臣当年做下许多荒唐之事,木已成舟,无可辩白。”想让皇帝付出真心,必要拿真心来换,他亦不想巧言令色骗来胤禛的喜爱。况且当年荒唐,也非几句话可以掩过去的。
当然,每次碰到的都是你的女人,想辩白也无话可说啊!等等,为什么要辩白?莫不成是……胤禛惊愕地睁大了眼睛。莫不成你要说过去荒唐,但其实那些女人都不是真爱,还要别的女人!胤禛顿时觉得自己容不得BG这种东西存在的感觉更强烈了。
胤礽见胤禛微微动容,继续真挚地道:“当年元宵之夜,皇上曾说”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在臣听来如同惊雷在耳。回去之后细细想来,深以为然。荒唐嬉乐,不过皮肉之享,曲终人散仍免不了愁暮色寂寥。何如与一知己白首相携。臣在此十年间,修身养性,不复昔日轻狂。夕颜,臣也未收用了她,只是因皇上派夕颜前来送信才对她另眼相看,绝无男女私情。请皇上圣裁。”
胤礽看着胤禛的目光真挚而热烈,就连胤禛这思维不与常人同的都接受到了其中的信号,心思终于被召唤到正轨上来了,血刷得涌到了脸上。“朕……嗯,苦海无边回头是岸,这个这个,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你有此想朕心甚慰,嗯,堪为全国贞烈男子楷模。”啊啊啊!我在说什么!干脆说给胤礽立个贞节牌坊好了!
胤礽本忐忑得手心都出了汗,见胤禛又是紧张又是羞涩,满面通红、语无伦次,心里柔软的一塌糊涂。这么多年了,胤禛竟是丝毫未变。还如当年在他怀中那样,生涩的让人怜爱。眸中不觉带了丝笑意。“楷模臣不敢当,此心此意,非为给天下人看而起,皆为了一人而已。”
为一人而已,为一人而已……“咳咳,你这份真心,那人必定看得到的。朕还有事,便先回了。”说着竟推开门落荒而逃。
这是何意?若是有意何不应允,若是无意也应说清才是。胤礽眉尖拧了起来,片刻之后微微一笑。若胤禛对他没有那种心思,他方才便是犯上,是死罪。既然胤禛没有恼,定然是对他有情。不论胤禛顾及的是身份、天下人还是面子,他都会一一解决!胤礽眯起眼睛,瞳中闪烁着志在必得的光芒。
胤禛连仪态都顾不上了,一路狂奔出咸安宫。回到养心殿把门一关,蒙在被子里不肯出来。心乱如麻。他对胤礽的感情也超出了兄弟应有的,但有情与在一起还不同。先不提天下人如何看待。万一有朝一日四爷回来了,发现自己和二哥有了一段超出世俗伦理的可歌可泣的爱情故事……T^T绝对会死人的有木有!
纠结了半晌,胤禛忽然跳起来,他刚才就那般逃了,万一胤礽误会他恼了,心中必然不好受。
也许会……
胤礽(躺在榻上,颦眉捂心,咳喘不止):夕颜,把我给皇上写的诗拿来。
夕颜(乖乖拿来递给他):爷要这个做什么。
胤礽(抖着手撕,无奈已没了力气,索性一把扔到了火盆里):负心人!
还可能……
胤礽(咬牙):夕颜,把后院所有人叫来。
夕颜:是。
后院女人到齐了。
胤礽(毅然决然撕开衣服):你们不是一直对我心怀不轨吗?今日,索性就从了你们吧……
所有人一拥而上,胤礽流着泪的面容被淹没在漫天飞舞的衣裙之下。
不!这太可怕了!
胤禛果断召来苏培盛,命他去咸安宫宣旨。胤礽由幽禁改为禁足读书。特地叮咛苏培盛好生安抚胤礽,不要做什么傻事。
此事虽远未完结,但胤禛还有一件极其重要的事,只得将纠结暂且搁下。
八贝勒府。
虽是正月初一,无宴饮、无艳服、无歌舞,看着倒比平日还要冷清一些。胤禩、胤禟、胤俄三人在厅中坐等。
胤俄按捺不住,皱眉道:“八哥、九哥,你们说老四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有什么事把我们召到宫里去说不就得了,偏要来八哥这里。”
胤禩淡淡瞥了他一眼。“老十,我这里虽没有外人,还是慎言为上。”
“旁人不知道,我们兄弟还不晓得?他胤禛先跟在太子后头,后来太子垮了,转而到先帝跟前乞怜。最后天上掉馅饼,竟偏偏砸到了他头上。论人缘,他比不上八哥;论军功,比不上老十四。凭什么就轮到他?我胤俄打心眼里不服他。”
胤禟一拽胤俄的袖子,加重了语气:“老十!”当日隆科多宣读遗诏,将皇位传于胤禛,他也是十分震惊。回去之后忽然想起很多年前晚霞之中,胤禛那句“盈极必亏,老九”,恍然大悟。那时只觉胤禛是无意皇位,才那般劝告于他。现在想来,胤禛当时已是打定主意以不争之态行争之事。胤禛确实看得比他们都要透彻,手段也要高明。“先帝岂会随便指一人将这江山交予他。”
胤俄哼了一声:“不过是溜须拍马的功夫比旁人强些。九哥,你怎么对老四继位一点反应都没有?”
依胤禟的骄傲,若是敌人得胜,他拼了这身份地位不要也绝不会让对方好过。但胤禛在他看来是自己人,既是自己人,技不如人一败涂地他也就认了。胤禟淡淡道:“我还能作何反应?谋朝篡位不成?”
“老九!”胤禩皱眉,怎么这两个弟弟一个赛一个的口无遮拦。这话传出去一顶谋逆的帽子扣下来,他们三个谁都跑不了。
“那也不能等着老四拿我们开刀!当年他那些兄友弟恭不过是演给先帝看的。现在先帝去了,他一向与我们兄弟不对付,不对我们下手才怪!”
当日胤禛舍命相救。命都没了,演戏还有何意义?胤禟没有说话。
胤禩也沉默无语。胤禛待他那是没话说,但他心里头也存着疑,胤禛是不是演戏给别人看?等胤禛收拾了异己,大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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