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龙国的国都,墨华城。
大街之上,一片张灯结彩,车水马龙,用幻术制造出来的“银树火花”在空中争相绽放,发出轰鸣的巨响,人人脸上俱是祥和喜庆之色。
在这样一番合家欢乐的氛围之中,街上却走了几个和这美好欢庆格格不入的俊逸少年。
为首的男子,二十岁上下,剑眉星目,一头如火般飘逸的红发不受拘束的散在脑海,给他无形之中增添了几分仗剑江湖的张狂与霸气。此刻,男子俊朗的容颜上带着显而易见的恼怒,身上的怒火仿佛已经实质化,在他身后熊熊燃烧,恶鬼缠身的阴鹜让街头不少见了帅哥含羞带怯的闺阁女子吓得倒退几步,生怕惹得他不耐,落得个横尸街头的下场。
红发男子的身后,跟着一位银发冰山美男,以及一位黑眸黑发的阴柔男子,两人比起红发男子则显得悠闲许多,看样子丝毫不见恼怒,但眸子却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黑发的阴柔男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摇着手中的折扇,失笑道:“看来惟真的很愤怒。”
“嗯。”银发的冰山美男显得有些意兴阑珊:“像留下书信告诉我们要去见识皇城美人所以先走一步的这种事……活该惟会想要杀了他。”
黑发男子“唔”了一声:“他是跑了,但是带走了七兄。”
冰山美男身上的寒气更重了:“七兄对他总是有些不同的穿越之猛兽侠全文阅读。”这也是让他们嫉妒不已的地方啊。
一道尖锐的鹰啼打破了他们之前的淡定,东方惟伸出左手,一只全身漆黑的海东青落在了他的手腕上,低下头来自顾自用喙理了理略有些凌乱的羽毛,东方惟取下鹰爪子上的一块紫色水晶,默念咒语,很快一行小字浮现水晶之上。
看罢,东方惟露出一抹血腥的笑容,手劲之大竟然将坚硬的记忆水晶捏成了粉末。
“终于找到你了……”
桃春堂,帝都最大的青楼。
俗话说温柔乡,英雄冢,在桃春堂你可以找到各式各样的美人,无论是温柔的,娇俏的,野蛮的,又或是大家闺秀、小家碧玉的,只要你出的起银子,就能享受各式美人殷勤的招待。
今日的桃春堂依旧宾客爆满,热闹非凡,只是有心人仍能于这歌舞升平之中察觉到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
此时,一位白衣美少年正慵懒的倚靠在三楼贵宾席的凭栏之上,笑眯眯啜饮着杯中的香茗。“他”的身后,安静站着一位脸带面具的黑衣男子,男子的气息极轻、极淡,若不是他腰间那枚一看就不是凡品的匕首让人望之犹寒,那人如同黑夜中的荒野孤狼,轻易教人察觉不到去。
“楚公子。”一位清丽秀美的女子默默站到了他的身后,恭敬的道。若是有心人在此,定能认出,这位“温顺恭良”的女子就是桃春堂的老鸨桃娘。
“桃娘,许久不见,容颜更胜往昔。”楚倾夜笑眯眯的转过身,白皙的玉指把玩着手中的青花瓷茶杯,嗓音带着柔软的魅惑慵懒之意。
桃娘妩媚一笑:“我都徐娘半老了,哪还有更胜往昔之貌?楚公子就会哄我开心,难怪这堂子里的姑娘都盼着你过来。”
楚倾夜意味深长的一笑:“桃娘就别打趣我了,清公子又有什么有趣的小玩意要你给我?”这里的清公子是指柳清懿,这家伙委实是个怪胎,家族产业不闻不问,装痴作傻,专门去外面弄出个商行,处处和家族作对。这桃春堂实际是他的产业,主司各处的小道消息,明码标价,价高者得。她与柳清懿约定在此交换消息,而桃娘这个老鸨便是他们的接头人。
“清公子想让我问公子您,如今有一块肥肉,狐狸,豺狼虎豹都想要,其中豺最残暴,狼最阴险,虎最傲慢,豹最奸诈,四方之中狐狸隐隐独大,您……想要如何从这些野兽口中夺取这块肥肉?”
楚倾夜笑着望了她一眼,微微颔首,似笑非笑:“联合豺狼虎豹。”
桃娘的眼中似有失望掠过:“公子是这样想的?”
“当然。”楚倾夜笑道:“联合豺狼虎豹,却使他们必败,让肥肉暂时落于狐狸之口,狐狸虽强,一时间吞不下整块肥肉,我们再徐徐图之。”
桃娘的眼睛一亮:“清公子也是这么说的。”
楚倾夜抿了口茶,慢条斯理地道:“东西。”说话间已流露出了淡淡的疏离。
桃娘和她相处久了,自然了解此人薄凉的性子,从怀里取出一块记忆水晶放在桌上,“奴家先行告辞。”
楚倾夜勾起唇角:“楚某不送。”
听到脚步声渐渐远去,她收起记忆水晶,转身欲要离开,却听见门口传来一阵喧哗,她耳尖一动,目光下意识的望去——
噗,那个凶神恶煞,摆出一副“捉奸”表情的红发男子,不是她的“小伙伴”东方惟东方少主吗?
咳咳,她知道放他鸽子什么的的确会让他愤怒啦,但是拜托你不要用那种看出轨妻子的眼神看她好吗,她目前连小七和皇凌之间的斗争都搞不定,您大爷再横插一脚,她真怀疑这两个男人会让她吃不了兜着走皇太子的虐恋最新章节。
上苍很明显没有听到楚倾夜的祷告,因为下一秒,一声雷霆巨喝让她连头皮都开始发麻。
“楚倾夜,你竟然敢嫖/娼!”
东方少主当头一喝,效果堪比琴音绕梁三日,整条大街的人都听了个一清二楚,霎时间楚倾夜面对着鱼贯而入过来看热闹的人群欲哭无泪。
桃娘挤出一个笑容,小跑到东方惟身边,谄笑道:“哎呦,这位爷,您这是?”
见状,周围的人都将耳朵齐刷刷竖起,生怕错过了一个字。稀奇太稀奇,自古以来,他们只听过妻子青楼寻夫,还从未见过男人上青楼来寻“妻”,而且看这位爷满脸愤怒,还怒中夹醋的赶脚,这铁定是一场可歌可泣的爱恨纠葛。
东方惟张狂惯了,怎么可能会注意旁人的看法?他一眼瞄中三楼上的绝色人儿,手指在楚倾夜颤巍巍的眼神里快速而准确的对准她:“别想跑!”说罢纵身上楼,五指伸向她的袖子。
身后的小七目光一凛,冷气像不要钱似的源源不断,他出手格挡,和东方惟打得不可开交,游斗间两人又落回了地面上,在围观路人让出的圈子里一招一式比划起来。
“楚兄,你这是要让我和澈上去请你的意思吗?”殷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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