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诱惑能让我违背公司意志,个人名利在公司大局面前微不足道。请陈董放心,我视名利如云烟,如有必要,任何评选都可以不落我的名字,公司相信我就足够了。”
为此,陈董事长很满意,当天就奖励他出国游。木兰渺和苗喜越已经办好了旅游签证,准备去温暖的澳洲旅游,在那边度过春节,弥补上次因沉船事故未能去英国旅行的遗憾。
木兰渺见尹奇荣把请柬交给自己,理解他内心的矛盾。想起陈董事长交待过,一切荣誉归在尹奇荣头上,请柬也落着尹奇荣的名字,他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去参加典礼的。
尹奇荣见他把请柬还了回来,并不打算去参加典礼,就摇着请柬说:“这可是你的成绩,我去就太笑话了!”
木兰渺说:“怎么可能呢?谁都知道,上榜的每个人绝不是单打独斗干出来的,离开了团队,就难保业绩。一个人代表的是个团队,你去再合适不过了。今后有机会,我再去也不迟。”
尹奇荣说:“这可是个难得机会!做我们这行的,也许一辈子也没机会去参加这样的典礼,你可不要错过!”
木兰渺笑道:“不过就是典礼嘛,去了又怎么样呢?回来后你还是你,我还是我,老样子。现在信息这么发达,有谁因为一场典礼就得到升华了呢?”
尹奇荣说:“那里可以认识和接交好多高手和名流呢!”
木兰渺笑道:“是啊,谁能给他们带来最大的利润,他们就多看谁一眼。这次你去,他们不只会多看你几眼,还会和你握手的。我就是站在你身边,他们也看不见。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尹奇荣说:“也不能这样说。他们都不是普通人,慧眼识英才的,就像陈董,不是一眼就看中你了嘛!男人,是要靠业绩获取尊严的。”
木兰渺说:“其实,高手和名流都是凡人,除了头衔多些,权力大些,眼界宽些,本质上和我们没有差别。”
尹奇荣说:“层次不一样的。”
木兰渺想起曾带欧帝随江采墨参加过一次派对的经历,笑了,说:“未必吧?我参加过一次所谓上流社会的派对,那里的人衣着光鲜至极,谈论必是投资、出国、世界名牌,以十万、百万、千万为单位,一个手包就是几十万。结果,沉迷麻将的、说脏话的、偷瓷杯的、打情骂俏的人照样有,和非上流人物真的没差别。”
尹奇荣说:“你那是说的生活聚会,我是说的业务聚会,这里有投资论坛,可以学习借鉴。”
木兰渺说:“去年不是参加过基金经理交流会吗?那些顶极操盘手跟本就不出场,出场的,你看谁说出了有价值的操盘经验?这次就算有高手出场,也未必能说最核心的话。何况,有的经验是说不清的,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尹奇荣说:“这到是,说的都是众所周知的大理论。现在,不是你听他们说,而是他们该听你说了,嘿嘿。”
木兰渺说:“反正,我不喜欢这种看似亲密,实则疏远的典礼。我更希望单独与你这样的高手一边喝茶,一边闲聊,聊什么都不会有所顾虑。”
尹奇荣说:“你像猫科动物,喜欢独居。但是,社会是犬科动物的天下,你看陈董和李总监,消息那么灵通,不正是得益于和那些名流来往吗?”
木兰渺说:“是的。我既然属猫科动物,那就做头老虎或者猎豹吧。何必要去变成犬呢?”
尹奇荣笑道:“你心态可真好啊!”
木兰渺说:“荣哥,记得你曾说过,阳天子身价上亿还能照样乘地铁和公交,没人认出他是顶尖操盘手。大师通常都深居简出,我钦佩低调的英雄。”
尹奇荣感慨地说:“只可惜,阳天子最终栽倒在利益场上了。你可不能全学他!”
木兰渺想起股市里存在的幕后交易,公司和自己也难幸免,深有感触,说:“也许是身不由己,没有坚持住底线吧。”
尹奇荣说:“唉,坚守底线,谈何容易?就连参加评奖,都不是你我能作主的。”
木兰渺见他还在抱怨有名无实地去参评,劝道:“我们都是公司的一颗棋子,必须通盘考虑,让我先走一步打头阵,让你后走一步作掩护,目的都是为了最终获胜,缺了谁都不行。如果都抢着冲,或者都躲在后面,就全军覆没了。”
尹奇荣看着请柬,又把它拿起晃了晃,说:“你如果真的不去,我可就厚着脸去了。”
木兰渺笑道:“荣哥,还要我怎么说呢,没有你就没有我的现在。你去,当之无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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