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新颖的花样?至于细节耐看,看来看去就那样样,不过是像洗牌一样重新组装了些部件。当然,好品牌肯定有它出众的地方,但不至于贵得离谱。人们说那高价是无形资产的价值,不过就是虚荣心的价值,自我感觉良好的价值。
木兰渺不想打击她爱品牌的积极性,只是说:“我如果来用,钱都花在衣服上去了,我住哪儿啊?还是吃住紧要些。你是大家出来的闺秀,有家里人关照你。我是乡村跑来的牧童,还得照顾家里人。”
布莱兹说:“你不要误会啊,我这些没有花父母的钱,我才不是啃劳族!我比较讲究生活品味和格调,喜欢把自己打扮漂亮些。”
木兰渺故意叹道:“哇,看得出,你是个很爱自己的人,自恋型。”
布莱兹说:“也许吧。挣钱总是为了花是吧,为了旅游,为了赌博,为了房子,为了投资……我呢,就是为了打扮。”
木兰渺说:“你少买一个包,就可以亲自去看看你喜欢的法国了。”
布莱兹有些失落,说:“只怕到了那里,我什么都想买。那时,就知道自己太寒酸了。”
木兰渺说:“你都买了这么多了,还想买啊!法国的鲜花窗台啊、教堂啊、还有凡尔赛宫,比衣服好看多了。”
布莱兹说:“那些风景,在电视里都看过了,看得还清楚些。不如省下来买款珠宝什么的。”
木兰渺说:“珠宝在电视里不也是看过的?”
布莱兹说:“那不一样,戴在身上的东西,比看过的东西更有纪念意义。”
木兰渺不罢休,说:“赏风景是自己享受,穿名牌更多的是给别人看吧!”
布莱兹说:“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已者容。女人不漂亮岂不是白活了?”
木兰淼说:“就算是吧。你本身就很漂亮,不需要那样的品牌来修饰你吧!”
布莱兹显出几分骄傲,说:“女人是要分档次的,不是有人说过:一级女人漂亮优雅,过优越生活,穿世界品牌;二级女人漂亮优雅,灶台桌边,贤妻良母;三级女人……那就不必说了。”
木兰渺说:“我没听人这么来分级的。恕我冒昧,你要攒多久时间的钱才能买下手中这款包呢?如果你不愿说,就当我没问啊!”
布莱兹也没忸怩,说:“我很节约的,手机都舍不得用最好的,吃的是盒饭,得要大半年吧。我这一身是花了好几年,用了几年积攒的压岁钱才一件一件凑齐的。”
木兰渺问:“包括租房吗?”
布莱兹说:“当然,我和别人合租的。”
木兰渺问:“几人合租?”
布莱兹说:“四人。反正,我只有晚上在那里。”
木兰渺想象着她身着顶级品牌住在昏暗杂乱的合租房里,吃着盒饭的情景,不知道她所说的品味与格调在哪里。他带着不解,问:“你这样亏待自己啊!怎么又不自恋了呢?”
尹奇荣解释道:“女孩子嘛,合租更安全,如果遇到白马王子了,不就把她解救出来了。”
木兰渺心想不知哪位白马王子能解救这样的奢侈狂,至少自己不会。如果自己的老婆成天想着顶级品牌,让别人看得欢喜羡慕,不管家里过得多么拮据,那叫过日子吗?
尹奇荣对品牌的东西并不感兴趣,说:“人各有所爱,得相互理解和包容是吧!对了,下周五开始,剧院有三天的大型3D歌舞表演,你们不防去看看,据说不比《猫王》差。票嘛,我找熟人去买,要贵宾席的。”
木兰渺说:“周五?我不是请了假吗,恐怕去不了。”
尹奇荣这才想起来,说:“哦,你是上周请的假,我给忘记了。没事,等你出院了,再去看其它的表演,多的是。今晚的电影也不错,也可以去看。”
布莱兹疑惑地看着木兰渺,问:“出院?难道你要住院?”
木兰渺说:“我的腿因车祸受过重伤,趁天气暖和,必须得去取钢板了。”
布莱兹露出担忧的神色,说:“腿上还有钢板啊!太可怕了!取了后,谁来照顾你呢?”
木兰渺说:“我能照顾自己。”
布莱兹说:“那里是不是会有一块很大的疤痕啊!”
木兰渺见她一脸惊异,却没有借此来照顾自己、靠近自己的念头,有些失望。他就想看看她能忍耐自己的底线在哪里,就说:“当然有了,我这腿不能剧烈活动,不能负过重的东西。”
布莱兹面带恐怖,转头用英语与尹奇荣说起来。她以为木兰渺听不懂。
木兰渺只听她用流利的英语问尹奇荣:“他受过重伤,你怎么没说过?”
尹奇荣用英语回答说:“他这不是马上好了吗?”
布莱兹用英语说:“他不能负重的话就麻烦了。”
尹奇荣用英语说:“又不是当搬运工,他能负什么重?”
布莱兹用英语说:“比如搬家啊,背孩子啊什么的。”
尹奇荣用英语说:“背你都没问题,不用担心。他请假这几天,你不正好可以照顾他嘛!”
布莱兹用英语说:“公司不许请假的,一个月请三天假的话工资要扣一半。”
尹奇荣用英语说:“他有的是钱,我让他给你两个月工资就是。”
布莱兹用英语说:“我才不用别人的钱!”
尹奇荣用英语说:“那你白天上班,晚上去看看他也行啊!”
布莱兹一脸的不满:“我希望开个好头,不想刚一开头就在医院里,还要服侍人。”
木兰渺听她这么一说,坐不住了。他站起来,用英语对他们说:“你们继续聊,不必担心我的事,我也不会麻烦你们。我先告辞了,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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