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这么一说,倒真有点像了。”
苗喜越说:“中国的苦难是不是太多了啊,绘画也好,文学也好,苦难的才打动人。”
木兰渺说:“那是当然,耶稣都免不了,何况我们。”
苗喜越说:“是不是耶稣一个人的苦难解救了一些人,让西方的艺术少了些苦难?你看欧洲油画中的母亲,不只是油画,还有水彩画什么的,那里面的母亲大多优雅、漂亮,很多时候在和孩子一起阅读、玩耍、沐浴阳光。至于圣母,那就更不用说了,真的是天堂里的母子生活。你再看中国油画里,那些母亲就像油画《父亲》那样,尽是艰苦、辛苦、悲苦的内容,个个都那么疲倦、孤独、沧桑,甚至贫穷,她们身边的孩子连笑脸都很少见,苦着的孩子更衬托苦难的母亲……大概这种题材太悲苦,你看中国画里,画家们干脆们不去涉及亲情这个题材,画山水花鸟、画仕女高士,逃避现实去了……”
木兰渺越听心情越沉重,说:“你就别说了,你让我想起我母亲了。”
苗喜越这才意识到母亲是他不愿提及的话题,歉意地笑了笑,说:“那我们都逃避一下现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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