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喜欢。
木兰渺见越海女神迟迟不说话,不知是因她在忙,还是她有了不满,就问道:“以后我补上吧,以示平等。”
越海女神说:“你不愿意,我不勉强。”
木兰渺说:“其实,你见过我。”
越海女神发来怒火的表情说:“什么意思?还要耍赖?”
木兰渺说:“我们见过面,去年在峨眉山出家,今夏在上海火车站路边拦出租车。想起了吗?”
越海女神隔了一会儿,回复了个抹汗的表情说:“知道了。我的天!”
木兰渺发了一个微笑的表情,又发了一支玫瑰。
越海女神问:“峨眉山那次,就想问你,为什么想出家?现在看来,应该是为了你文中的婕?”
木兰渺说:“她只会让我有死的想法,不会让我有出家的想法。一段伤心事,不想再提。”
越海女神说:“好吧,不提。那天你一听我说撕广告就发怒,我就知道你不会出家。山上也不会收你这样的人出家吧。”
木兰渺笑了,说:“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你那位表姐也没出家吧?”
越海女神说:“还好,被我劝回去了。”
木兰渺问:“她为什么想出家?能说说吗?”
越海女神说:“她一时糊涂,过后也就清醒了。你也差不多吧?”
木兰渺猜想应该没她说的那么简单,如果她不直说也不好深问,自己出家与否并非受糊涂的摆弄,只是明白了更多,于是回道:“小隐隐于野,中隐隐于市,大隐隐于朝,何必出家。”
越海女神说:“那次在火车站,我就觉得面善。”
木兰渺也说:“我也是,所以还多看了你一眼。”
越海女神说:“你身边火气特大的那个就是你的同学吧?”
木兰渺说:“他是我的高中同学,挚友。他怕我久等才那样的。”
越海女神说:“挚友?朋友和挚友,有什么差别?”
木兰渺说:“朋友是我愿意和他分享快乐的人,挚友是我能把痛苦交给他分担的人。你有挚友吗?或者说有蓝颜知己或者闺中密友吗?”
越海女神说:“你喜欢探听这些?”
木兰渺说:“问问而已,不说无妨!”
越海女神发了个疑问的表情过来,说:“你把刚才那篇日志删了?”
木兰渺发了冷汗的表情,说:“写埋怨朋友的话不好。”
越海女神说:“未有艾还专门给你这篇写了编者按。”
木兰渺说:“我看编辑不是他啊!”
越海女神说:“他用的是另一个笔名。”
木兰渺说:“照片上不是有他在参加活动吗,怎么有空上网?”
越海女神说:“他用的别人的笔记本。”
木兰渺说:“未有艾是最高最瘦、戴着眼镜的那个吧?”
越海女神说:“嗯”。
时间快到零时,越海女神说:“我要回家了,有空再聊好吗?”
木兰渺以为她在家里上网,听她这话就歉意地说:“对不起,耽搁你了。”
越海女神说:“不必客气。晚安!”
木兰渺赶紧问:“认识你这么久了,能告诉我你的芳名吗?我的名字你大概记不起了。”
木兰渺当初在申请义务编辑时填过真实姓名,但编辑之间常用网名称呼,他估计她忘记了,甚至根本没有精力去注意那些细节。
越海女神随即地回道:“你叫木兰渺。我叫苗喜越。”
“好听的名字。我记住了。”木兰渺没想到她这么快就叫出了他的名字,即使她去查找当初的申请表也来不及。他好奇地问:“所有的编辑你都记得网名和真名吗?”
越海女神说:“有些记不全。你的嘛,名字特别,我在给你汇款时就记住了。”
木兰渺这才知道网站为他爷爷筹的善款是由她寄来的,感激不已,说:“真不知道如何感谢你。你那么忙,为何不让其它编辑做这些事?”
越海女神说:“我有车,顺路就寄了。”
木兰渺恍然大悟,向她道了晚安,忽觉这个冬风扫落叶的苦闷夜晚,只因与她的相识转了个季节,变得山花烂漫起来。
窗外寒风起,云里凉月藏。木兰渺倒在床头,隐约洒入屋里的月光拉开了梦的窗帘,他在半梦半醒间想起了峨眉山的月,想起在峨眉山上遇到的苗喜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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