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都搞不清楚被子上怎么也会有这种东东。
做错了事情的孩子一般,我慌忙地把床单连同被罩一并扯了下来。这时,只听见门嘎达一声开了。
大吃一惊!
窘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突然转身,原来是黄妈。我的脸比猴屁股还红,赶紧把弄脏的床单在自己跟前拽了拽。
“夏小姐,林先生吩咐我,把床单和被罩拿来换掉。”黄妈走到床前,对我说。
“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可以。”很囧。
“夏小姐过于客气了。早餐已经做好了,您可以去吃了。”
我磨磨蹭蹭地走出房间,临到门口,回头看着黄妈不带任何表情地把撤下来的床单放在一边,重新换上崭新的一套。松了一口气,心想有钱人家的管家就这点好,不该看见的东西就像没发生一样,不该说的话从来也不乱嚼舌根子。
在二楼的楼梯上,蹑手蹑脚地瞟着楼下,安静得没有人。做贼心虚地深呼吸一下,真怕见到他,如果见到了,那岂不是很尴尬吗。
刚想拐向餐厅,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
“下个月,X项目即将通过部委审批,看样子,我得去北京一趟。富贵,你帮我准备一下,该带的文件一个都不能少。”
“是。这个项目林先生得亲自盯着,以防小人从中作梗啊。”陈助理的声音。
“苏书记那边怎么样了?”
“都打点妥当了。”
“嗯。”
“三叔那最近怎么样?”
“没动静。”
“好。”
那身影嚯地站起来,阳光透过落地玻璃窗,照在他身上,浑身散发着金光。我偷眼瞄过去,正好看到那洒满金光的身影。
“林董,”胖脸陈助理的小眼睛透过镜框,突然死死地盯住林先生的脖颈处。
“什么事?”林先生疑惑地回头望了陈助理一眼。
陈助理嘻嘻一笑,指着自己的脖颈处,小心翼翼地吐出两个字,“齿—痕。”
我连忙把比长颈鹿还长的脖子缩回来,不由得咽了一口唾沫。齿痕,两个字在我的脑袋里,不停地盘旋。林先生要是带着伤去公司,那不成为全公司员工茶余饭后的最大笑话了吗?
心里胡思乱想着,听到车子发动的声音,陈助理高大的嗓门在后面紧追,“创可贴,林先生!”
待那声音走远,我才慢吞吞地走到金灿灿的阳光餐厅。
比做梦还玄幻。
高大威猛的身材,结实健壮的肌肉,毛毛扎扎的小腿,胸部偶尔过剩的毛发,无不显示着年轻男人特有的体征。还好不是我原来想象的那种老头子。不得不说,这是上天对我的特别照顾。
最糟糕的情况下,要想一想不算糟糕的事情,人活着才有奔头。我不失时机地阿Q了一把,不然以后的两个晚上怎么熬。
后两个晚上,林先生依然回来得很晚,特别是最后一天。当他缓慢地进入我的身体的时候,虽然很柔,但那种被撕裂的痛苦,依然让人难以忍受。
床单没有比以前的褶皱更少,嘴唇没有比以前咬得更轻。当忍受着那直直挺挺的傲然伟物,无所顾及地所向披靡时,我发现那双宽厚结实大大手,紧紧地把我的手握在手里,十指相扣,低沉悠远的声音再次响起:“如果痛,就喊出来……”
受了他言语的蛊惑,我□着紧紧地绕着他的脖子,鲜红的齿印,深深地嵌入他肩膀的肌肤里……痛混合着快乐,又迎来一阵子的腥风血雨。
痛得实在承受不住,双手游离开他的十指相扣,迅速地滑到他的胯部,抵挡住那胯部的剧烈扭动。他浓重地喘息着,慢慢停下来。
"再忍一忍。"轻语裹挟着热浪,在我的耳畔萦绕,"这样,没办法进行下去"
见我的手依然没有妥协的意味,他深深地呼出一口热浪,身子俯下来,紧紧贴着我的,湿热的唇,含住胸前的粉红蓓蕾,摩擦,吮吸,啃啮••••••力道一次比一次重,直到手从他的胯部移向胸前。一边完了,头移向另一边,重复着相同的动作。
敏感地带转移,疼痛也跟着迁徙。
"林••••••林••••••林••••••先生"一声高过一声,我不停地呼唤着他的名字,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表达痛苦和快乐在那一刻是怎样交替撕咬。他不停地这身体死力往身下塞,似乎想把它揉碎了填进自己身体那般痴狂。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我们彼此热气蒸腾着,滚烫着,用身体做着最原始欲望的交流。
那一刻,我的快乐终于压过痛苦一筹,双臂紧紧地拥着那宽阔的脊背,甚至略带怂恿地,任他一次快过一次、一次重过一次的纵情抽\送••••••我相信,那一刻,我们共同登上顶峰,进入巅峰状态。快乐到极致,他低吼一声,在巅峰的坠落中,完全释放了自己。
如同追逐猎物精疲力尽的野兽,他匍匐在我身上,轻微地喘息。不知过了多久,待身上的汗液慢慢退去,彼此感到寒意,他才背过身去,做了简单的清洗,无声地穿上底裤,把衾被轻轻地盖在我身上,自己只盖住一角,疲惫地倒在一边睡去了。
只留下我一人,在荒芜人烟的飞沙走石中独自行走。
万千个想法在头脑中飞快地旋转,不知道怎么回事。我迟迟地睡不着,手指轻轻地在男人的背上一路滑下去。趁他熟睡之际,温热的双唇,轻轻地印在脊背上。
他是第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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