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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孕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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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一声令下,门口身高190、体形彪悍的两个男人夺门而入。

    “不要!求你了!”我本能地躲到他那一边,双眼无望地凝视着他,求救。

    男人朝门外的两个大汉努了努嘴,两个人乖乖地出去了,脸上显现出有些失望。

    “早说嘛,钱就放在桌子上。我说过,我来这,不是捐款赈灾,也是捐助希望工程。我就一个充满铜臭的商人,只知道付出,就要—得—到—相—应—的—回—报。”他的话说的一字一句,掷地有声。

    我看看桌子上的钱,几大摞,厚厚的。

    真想把那家伙揍晕了,携款而逃。

    可惜,我不是Michael Scofield。

    “你不是想要钱吗?钱就乖乖地放在桌子上,等完了之后,你就可以安全地带它走。”男人口不择言、甚至有些卑鄙地拿钱在要挟我。

    “钱我不要了……你放开我!”

    “现在已经不是钱的问题……”他的鼻息渐重。

    他低下头来,我弹簧般躲开了。

    再低,再躲。

    再躲,再低。

    如此,反复。

    他用双手捧住我的脸,固定在墙上。

    霸王硬上弓。

    不知哪里来的勇气,我闭着眼睛,狠狠地咬破了他的嘴唇,血带着妖艳的色彩,从他嘴角夸张地流出来。

    舔舐去嘴角的鲜血,狰狞在他脸上显现。

    此时的他,像一只嗜血的猛兽,两只眼睛冒出来的全是欲望的焰火。捧住脸的手,开始不安分起来。

    向下游走。

    他的动作开始变得迟缓而温柔。

    见他放松了自己,出于本能,我抬起腿,用膝盖狠狠地教训了他那不守规矩的入侵物……

    男人应声斜倒在地板上。

    顿时,我也呆若木鸡,脑袋像浆糊一般,迷迷糊糊,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东西。看他倒下去的样子,很痛苦。内疚。我壮着胆子,走到他跟前,俯下身来,用食指轻轻地点了一下他的胳膊,迅速移开。

    “你没事吧。”

    没想到,他奋力向前一扑,用手抓住了我的裙摆。磁啦一声,蕾丝边被扯去一大半。我尖叫着拼命地抖,拼命地抖,仿佛裙子里钻进去一只大老鼠。

    用脚踹了一下那死死抓住不放的手。

    又是噗通一声。

    听到他“哪来的野女人”的咒骂后,我的歉意瞬间烟消云散。

    扯平了,撒腿就跑。

    当晚,我往上拉了拉被撕扯的黑裙,捂住胸部,惊慌失措地逃离了帝都。

    前前后后,八个小时整。

    临走,我仍然没有忘记把自己的衣服和包包带上。

    从那个黑乎乎的房间里拿了衣物,恍然看到一个身影,站在门口不远的走廊里。

    我吓了一大跳,万一被那个男的逮住,那就彻底完蛋了。仔细一瞧,是一个女人的身影。两小时前曾经把我当作潜在竞争对手的女人!

    不知是敌是友。

    那女人双手交叉着胳膊,一副毫不关己的漠然的神态。见到无头苍蝇般乱撞的我,女人扬着头笑笑,“这边,有一个别人不知道的出口。”

    我毫不怀疑地朝那出口奔去,不管它是地狱还是天堂。

    从那女人身边跑过时,我突然停住,回头,看清楚她的模样,“谢谢!”

    “祝你好运!”那女人的笑容里,满是琢磨不定的善恶。

    午夜,寂静得让人发慌,害怕后面有人跟踪,沿着马路我一路狂奔,大口大口喘气,实在跑不动了,才上气不接下气地停下来。

    一个小时后,我终于回到了让我感到安全的天诚公寓。

    这个公寓仅60个平方,租金每个月1200元,房东看我们母女善良而老实,才肯租给我们的。小两室一厅,我住的那个房间更是袖珍型的。虽然小,但是平时妈很勤快,总是把这里打扫得干干净净,布置得井井有条,竟然一点儿小的感觉都没有。

    妈这几天住院,房间两天没人住,就没了人气。

    打开熟悉的房门,重重地摔在自己的小木板床上。

    小憩片刻,脱去蕾丝黑裙,换上自己可爱的Hellokitty的睡衣,洗去脸上浓重的色彩,一脸的苍白和怠倦。今天总算是保住了,还有明天,后天,大后天。

    我不去想,重新躺到床上时,才发现自己累得一着床便睡着了。

    一宿的噩梦毒蛇一样缠绕着我,那个男人□着身体逼近的那一刻,反反复复地在我的脑袋里旋转。

    “啊─”大叫一声,浓重地喘息着从梦中惊醒。我摸摸自己的胳膊腿,完完整整地在自己身上,木板床也硬硬的,用手敲击几下,还可以听到“蹦蹦蹦”的木板声。

    我是安全的,我默默地向上帝祈祷。

    一觉醒来,天已大亮。窗外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斜斜地照射进来。拉开粉嫩小猪图案的窗帘,打开窗户,阳光金子般洒在脸上,暖暖的,今天是个享受日光浴的好天气。

    我突然想起今天貌似有一节课还没有上,匆匆地拿出手机一看,才发现今天是周末,那节想上的课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错过了。不知道许可有没有帮我喊“到”,如果被逮到三次不到的话,那这节课就没有学分了,而且还会被记录在案,跟随一生。

    怅惘了半天,两万医药费的事情又搅得我不安起来。

    绞尽脑汁,我终于又想起一个人来,或许他能帮上自己的忙,虽然我极不愿意向他开口。

    那是一个难堪的场景,但比起在一个陌生人面前,叉开双腿好看多了。

    勃朗宁咖啡馆,我见到了最后一棵希望的稻草陈助理。

    “夏小姐,您这么匆匆忙忙找我,是不是有什么事情?”陈助理的胖脸上挂着超一流服务似的笑容。

    “我……我……”我真不知道怎么去说这件事。

    本来想好的借口是,从我将来可能得到的佣金中事先提取一部分。这怎么开口呢,毕竟这件事八字没一撇,刚刚面了两轮,胜负还没有决定,却舔着脸说“从将来可能得到的佣金中事先提取一部分”。如果人家根本没看上你,这钱提得不是莫名奇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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