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摇地动,整个大地都在颤栗。人们惊叫者四散奔逃,我爬在地上眼见着,山上滑下的山石吞没了刚刚盖起了一年的新房,我和我父母。爹,娘。我奋力挣扎,可能是挣扎的太剧烈了。我睁开了眼睛。原来是一个梦。
不对呀,明明是在满员的长途汽车上,可是现在车还是那辆车司机还是那名司机。怎么全车人都不见了。看向窗外,黑夜中的荒山野岭也不象是汽车站啊。
难不成闹鬼了,不会吧。一瞬间,我就觉得冷汗顺着后脖领子冒出来。弄的整个脖颈冰凉一片,小冷风忽忽的顺着衣服往里灌。远处村落的几点灯光,有如鬼火一般。身边的同伴二狗子也不见了,老杨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周身的神经紧张的感知周围的一切,天哪车居然一下一下的在晃。突然车子发出一阵轰鸣,随着轰鸣,我再也忍不住了。啊的一声闭着眼睛大叫起来。
“哎,你小子鬼叫什么。车坏了,大伙都下去推车。就你睡的跟头死猪似的,怎么叫都不醒。”叫声结束,我睁开眼睛一看居然是老杨。旁边是一同打工的二狗子。同车的人正陆陆续续的上车,先上车的几个人一脸鄙夷的看着我
晕忽忽,我还以为是坐上了鬼车呢。
现在介绍下我自己,我叫王重阳。各位看官别误会,别看我叫王重阳,可是我真的不会武术。爹说我的名字是爷爷起的,说生我那天正是重阳节。爷爷就给我起这个名字,哎,要说俺也是九零后。可是俺们那个没文化的爷爷即没看过金大侠的著作,也没看过张大胡子的电视剧。楞是给我取了这么个惹人误会的名字。
初三那年,家乡发生了一场地震,引发山体滑坡,结果,爹娘全都被活埋了。好在,村里的好心人还有,同族的叔叔大爷这家一顿那家一宿的,好歹把初中对付着算是念完了。这不,村里的老杨说,他在城里公司缺小工,我和同村的二狗子就跟着老杨出来打工了。
二狗子大名叫王得福,论起来还比我晚一辈,不过他跟我是同学,也不好意思叫我叔,一天没大没小的喊我大阳。村里人都这么叫我。
下了长途汽车,我看见了这辈子看见的最高的建筑物,感觉比后山的老虎岭都要高。乖乖,这是人盖的吗。
老杨转身对我们俩说:“你们跟着我,别走丢了。身上钱花的差不多了,要去银行取点。”
我和二狗诺诺的跟着老杨,进到一家银行。一进门就引起了保安的注意,人家也没办法不注意。就看我们哥俩这行头,一人一身米彩服,胶皮鞋,最重要的是因为天冷,我们把套头的帽子都拉了下来,脸都被遮住了,就露一双眼睛在外头。
保安眼睛一转不转的盯着我们坐到等候区。大杨吩咐道:“坐这等着,我去取钱。”说完就去拿号。
正在保安疑惑的打量我们的时候有人一声大喝:“都别动。”
晕忽忽,不会吧,第一次出门打工。居然碰见抢银行的了。几个保安训练有素的拎起胶皮棍奔我们冲了过来。
当我们被保安围起来正手足无措的时候,那个声音又说了:“都别乱动,我隐形眼睛掉了,谁踩碎了谁赔。”
保安很尴尬。
老杨取完了钱,在保安们的注目礼中,我们三个出了银行。
二狗子用胳膊碰了碰我:“你看那是不是传说中的藏獒啊。乖乖,个头真大啊,这城里人就是牛,一个小孩还能领头藏獒出来……。”
我赶紧捂住他的嘴,小声说道:“赶紧把你眼镜擦擦。”这货擦了擦眼镜再一看,不好意思的转身就走。
原来是一个穿貂皮大衣的女人正给孩子系鞋带。
倒了几次公交车之后,老杨把我们领到了住的地方。
我和二狗看着油漆班驳旧实木窗框,许多玻璃都是用黄色的胶带纸粘着的,墙上纠结的蜘蛛网,上面的灰尘足有半斤,让我们惊叹蛛丝的坚韧。几个木头箱子上拼了几块木板就算是我和二狗子的床了。
“杨叔,有暖气么?太冷了。”我问道。
老杨说道:“年轻人火力旺,大小伙子冷什么冷,你杨叔我这么大岁数了,还没说冷呢。这房子是当年给苏联专家盖的,听见没苏联专家,就人家那边的气候,咱们这的三九天,跟人家开春似的,你们赶紧把行李收拾收拾,收拾完了我带你们去吃点东西”。
中午老杨带我和二狗子去楼下独一家饺子馆吃了顿饺子,我刚夹了一个饺子,服务员从我旁边走过,手一抖饺子掉地上了。
我弯腰把饺子从地上拣了起来吹了吹,二狗子说:“大阳就是会过日子。”没等他说完我就把饺子塞到了他嘴里。
吃完了饺子,老杨说:“走给你们买两件衣服,看看你们这身米彩服穿的,一点档次抖没有。说好了钱我先垫着从你们工钱里扣。”
我们来到了一处繁华的商业街,一进商场,二狗子的眼镜就又结了一层的雾气,他赶紧摘下来擦着,一边还说:“大阳,这带眼镜就是麻烦。哎你说这家商场是不是和李宇春有仇啊。”
我问:“为什么啊,你怎么知道的。”
“你看那不是写着呢么李宇春装B。”二狗子指着上边一个条幅说道。
我无语。拍了拍他肩膀说道:“把你眼镜赶紧带上。”
二狗子擦完了眼镜戴上一看,也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没看清楚。”
原来条幅上写着“李宁春装8折。”
第二天,我们穿着老杨给买的李宁运动装,来到了老杨的公司。
现在我们说下老杨的公司,老杨的公司没有办公地点,没有营业执照,没有银行户头。也不是全三无,公司里还有三名员工,那就是我二狗子还有兼任员工的老杨。
老杨的公司主要负责的是区政府大楼的保洁工作。说白了就是打扫卫生的。
我们来到了区政府大楼雄伟的办公大楼下边。“杨叔,这栋大楼都得我们打扫啊。”二狗子傻嘻嘻的问。
老杨抬手就给二狗子一个脖搂:“要都归咱爷们,那还不发了。咱们就负责管地下停车场那片。”
接下来的日子过的很平淡,我们每天扫地,收垃圾,周末的时候把一周积攒的饮料瓶卖掉。改善一下伙食。直到那一天。
那天雪很大,下午老杨被人叫去打麻将去了,二狗子感冒,我叫他先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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