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摇摇头呼口气:“没什么,都过去了。”
郁安承眼里的疑惑却还是没有散去,而且还蒙上一层担心。
觉得还是和他说清楚的好:“真的,没什么事,就是他说,当初分手好像是受到了胁迫,可能是
那个女同学家里干的好事……反正,都过去了。”
郁安承眉头越锁越紧,手势也重了起来:“
们,分手多久?”
实
不想再让他烦心:“大概三年多吧,真的都过去了!”
他怔了一下,忽然剧烈地咳嗽起来,连点滴的架子都使劲地摇晃。
连忙帮他轻抚着胸口顺气,他眼神中已经掩饰不住地痛楚,手下意识牢牢地抓住
的衣襟。
看护过来喂他吃了药,他憔悴地靠
身上断断续续地低咳,手下越抓越紧。
他应该是对
以前的那段感情,总还有些隐隐的不安,
把脸和他的脸紧紧贴
一起,不停安慰似的轻轻摩挲。
他终于疲惫地睡过去,但是睡得不踏实,睫毛不时微微地颤动,就像个生怕失去了什么再也找不回来的孩子。
演出的那天
周末晚上,
穿艳红的舞裙,把长发高高扎成一个马尾,音乐响起来,
节奏感极强的伦巴舞曲中,和
的舞伴大幅度地扭胯摆动,挥洒出奔放而张扬的热情。
最后的定格,
被老师半抱
膝盖上,伸开手摆出一个舒展的造型。
和老师轻轻拥抱了一下作为对彼此的感谢和祝贺,下面的学生喝彩一片,掌声口哨声此起彼伏。
演完
都没有卸妆,一头的汗已经流到眼睛里也顾不得擦,急急地冲出剧场往家里赶。
刚出门,面前递上了一瓶矿泉水,
以为是哪个学生,撸撸头上的汗随便说了句谢谢,谁知一块手帕又递了过来。
一抬头,惊喜地叫出来:“安承!”
紧接着按了一下他的额头:“烧退了,太好了!”
他向
翘大拇指:“跳得真棒!”
意外:“
刚刚看到了?”
他点头,眼神忽然有点酸溜溜的:“不过
没有说过是和别
一起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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