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啊,红莲会失去控制,杀了红莲地狱的所有人,并且还出来了。现在能够压制住他的人不在,只能到外面想办法了。
为了避免全灭这个可能性,只能暂时安抚这个很单纯的红莲,等到离开了这里,先去找玉沉楼那边看看。虽然……很不想见他。
“真无聊。”一旁,本来在玩乌龟的墨言毫不犹豫的将乌龟扔掉,看着前方的两个人,神色一暗。
“冷静点儿,你的乌龟呢?”见墨言有生气的架势,凤弦急忙的劝说,然后到处看都没看到墨言的乌龟。
“扔了。”墨言淡定。漂亮的眉头就差没拧成麻花劲了。
“……算了,你淡定一点儿,我现在没有空管你。”凤弦无视了墨言,所以说最郁闷的就是他了。这真的是情敌不是孩子吗?为什么都要他来管?
凤弦觉得,在这样下去,他会疯掉。
“小叔叔,我们真的不需要将他带回炎国的京城?”狐疑的看着凤弦,凤白表示,对于他的决定有些不解。
“不需要,我怕不等到京城就会出问题,还是在这儿解决的好。而且……炎国的京城中有我凤家很多的店铺,万一这红莲暴走的话,不是会让我们有损失吗?到是这烈国,最大的商铺并不是我们的,让他们受损的话,对我们有利无害。
回去处理是处理,在这儿处理也是处理,一样的。”凤弦淡定,当他分析完了这些之后,不远处,墨言淡定的远离了凤弦,心中暗道,这是个奸商!
凤弦的话,不只是让墨言感到害怕,甚至让一旁的凤白也不想再见到自家的小叔叔,真是太无耻了!
竟然怀着这种念想,简直是能利用的绝对不浪费,做到了商人的最高境界,这个男人不做凤家的家主,屈才了。
“好了,现在该说的也说了,剩下的事儿都记在心上,记不住的刻在脑子里,出了岔子的话,就可以一起给桃花姑娘殉情了。”凤弦淡定,这般说了一句之后,跟上了前方两个人的脚步。
倒是前方,红莲一路上都在沉默,手抓着范桃花的手,好似在寻求温暖一般,走出了红莲谷口,范桃花的感官恢复了,而恢复之后,便被手上的冰凉触感给吓了一大跳。刚刚在红莲谷中,他的手竟然一直都是保持着冰凉的程度?
天呐!这个少年真的是人类吗?好吧,从某些方面上来说,的确不能算作是人类了。默默的想着刚刚他吃的和喝的,范桃花不知该害怕,还是该可怜他的好。
“这里就是外面的天空?”红莲看着蓝天白云,看着周围的景色,眼里尽显他的好奇。
“嗯,这里是外面的天空。”范桃花含笑,轻声说道。
“以后会有很多的人吗?”红莲询问。
“会的,如果你想和他们玩的话,我会带你去见很多人的,而且,。大街上也会有很多的人。”范桃花看着男子,以为他是寂寞了想和大家一同,故而如是说道。然而下一秒,只见到男子似乎稍稍犹豫。
苦恼的看着她道:“怎么办?我讨厌人,如果人多的话,我,我,我可以杀了他们吗?”少年很无辜,嗯,表情真的很无辜,但是……范桃花嘴角猛抽,忽然觉得,现在连开始的震惊和无语都没了,只剩下淡定。
对于这个少年一脸无害的表情说出如此血腥的事件,她已经习惯了。
“其实……人也不是很多,真的!”范桃花改口,目测这男子也许是有人类恐惧症之类的。大致不让他见到太多人就么事儿了,见到人不说话也没问题,这么想着,范桃花的心稍稍放下。
“总算是出来了。”说话的人是凤白,一副解放了的表情,而这时候,范桃花方才想起来,凤白他似乎没中毒,所以能够感觉到灼热。
那么,这么久他一直在忍着?想到这里,范桃花只觉得一歉疚,她竟然将这个大事儿给忘了。
“我们什么时候可以走啊?”少年一脸的期待,表示,对于这个和红莲谷完全不同的地方,有着万分的好奇。
“只要想的话,随时都可以走。”凤弦走上前,如是说道。
“……怎么又是你?我真的讨厌你。”红莲严肃的说出了他的心声。
“讨厌的人也要忍耐,不能说出口。这是规矩,作为一个人的规矩。”凤弦含笑,看着男子,袖子下的手指狠狠的掐着手心,只有他自己知道,此时他有多愤怒。
“你的手流血了,你很恨我吧?”红莲很淡定,戳穿了此时凤弦的伪装、
范桃花见此,眼疾手快的拉着男子远离了几步,顺便对着那边的凤弦道:“凤弦,我们到边关城池的中心街道上汇合吧。”尼玛,人形杀器太危险了,如果不给凤弦他们时间的话,他们目测是没办法救她。
这般想着,范桃花决定先将男子带走,然而下一秒,只见到那三个祸害竟然跟了上来。
“桃花姑娘,你认识路吗?”凤白笑的无害,狐狸尾巴就差出来摇晃了。
……
“我不想自己走,为什么我要走?”墨言任性中。
……
“桃花姑娘,我不想看着这两个家伙,他们不是我的孩子。”凤弦说了他最郁闷的话。
……
尼玛!这三个祸害!
范桃花心中怒骂。但是面上只能讪笑,表示这个计划失败,原因?她没有和这三个男人心意相通!
最终,五个人同行,在范桃花的郁闷,和后面三个人的不知心情,以及红莲的开心之下五个人一同离开了这红莲谷的附近。
而与此同时的,在距离边关城池不远处的一座大城中,城主的宅院中,红衣男子坐在大堂中,手中拿着的是一封信,一封眼线送来的信件。
看着信件上写着的事情,只听到那漂亮的红衣男子扑哧一笑。
“太子殿下,不知您在下官这儿住的可好?”一旁,这落城城主看着玉沉楼,心在打鼓,他活了这么大的岁数,当官十五年,还从来没有一次如此窘迫过。
这太子殿下早不来晚也不来,偏偏在他每年收下面工银的时候来,每年,下面的官吏送银子的时间也就在附近了,本是想着今年能够多赚点儿,毕竟太子回来,时局动荡,小官们都求自保,自然会求着他,但是呢?但是呢!为什么这位主儿会来》:?
让他之前的计划全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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