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中局势,而范桃花则是讨厌被人注意,本来还想要趁乱溜走,如果北城千夜加进来,她就没办法走人了啊。
“范丞相,本太子听说最近娄玉斋中多了几样古董,是从方圆传来的,不知可否和你一同研究?”做事和看病一样,要对症下药,北城千夜一脸无害,佯装是要和范丞相探讨的样子,但是在他的话音落下的时候,范桃花很明显的感觉到了范老头那一瞬间的僵硬。
“太子殿下想坐在下官这儿,自然是下官求之不得的、”范老头脸上挂着笑,然后给北城千夜让了个位置。
北城千夜坐在范桃花的附近,看着她,真的羡慕起了那个正在耍诡计中的凤白,至少他敢放下凤家,所有的人在有喜欢的女人同时,也都会想要自家的财产之类的,大致能如此果断放开自家家族的,也就只有凤家的奇葩了。
自己若是有他们一半的勇气,也就不会只能看着她。
“桃花姑娘,今日玉沉楼会来,他让我传话给桃花姑娘。”北城千夜的声音不大,大致只有范桃花能够听到。
“什么话?”范桃花狐疑,想到之前玉沉楼带走的那个小大夫,瞬间有了几分激动,如果让那个小大夫来,说不准这凤白的记忆就恢复了。
“玉沉楼说:桃花姑娘,最好不要忘了当日的约定,否则后果自负。”凤白学着玉沉楼那一脸妖媚相如是说着,说完之后轻笑:“这家伙还是和过去一样不会讨好人啊。”
“你在说反话吗?玉沉楼不是在皇宫之中很受欢迎吗?”范桃花不解北城千夜的话,而随后,男子已经解释道:“那不过是表面现象罢了,父皇真的喜欢男子?骗谁啊,如果喜欢,我们都是哪里来的?现在的烈国已经恢复了当年的强大,而烈国现在很想将玉沉楼接回去,毕竟,这位皇子殿下可是真正的天才啊。当年在烈国没有被发现,但是来到炎国之后,他展现出来的天才一面,让烈国人也扼腕。
如今,烈国有了能力,最想做的事情明显就是将他们的皇子殿下带回去,继承皇位,父皇唯一的办法大致就是这个,现在的玉沉楼,名声臭到家,纵然是烈国想要回去,一时半会儿也会被唾沫星子淹死。玉沉楼如果在这样下去,就完了。”北城千夜的声音还是那么的好听,唇在范桃花的耳边不断的蠕动,暧昧却又清晰的将话讲完。
范桃花忍着耳边的瘙痒,在他说完这些之后,不自觉的远离了这人,这才算是真正理解那次玉沉楼所谓的求救是为了什么。原来,并不是怕死,而是怕他不再能够回国吗?
“玉沉楼那个人……其实我不希望桃花姑娘多接触的,他太奇怪了,当然,若是你们有约定,本太子也管不了。”北城千夜说着,将桌子上酒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其实,皇宫中在大宴群臣时候,酒并不是太好,但是喝的时候却别有一番味道在其中。
听着众人的欢声笑语,玉沉楼第一次觉得可以理解他那父皇的心思,在上位者,听着自己的臣民如此开心,没有什么比这更值得他欣慰的了,大致这也是他认为的最好的生日礼物。
吉时在下午三时,现在完全是众人可以自由的攀谈时间,食物恭敬不断,这一日,几乎是没有君臣子民之分。当然,也不会有人逾越。
范桃花和凤白两人不知在鼓捣什么,而那照月,手中拿着一个貌似荷包的东西,不断摩挲着,不知想要做什么。倒是墨言,依旧未归。
北城千夜打量着范桃花这边的方阵,对最近的传闻有些在意,故而叫范桃花,对她说道:“桃花姑娘,我听说天山来人了。若是有时间,还请多留意一下那位墨言公子的好。”
范桃花在听到这话的时候,有些惊讶,但是很快也就淡定了,表示知道。与此同时,在这京城的城郊,一个穿着白衫的男子正艰难的抱着一只大型猫科动物。
“啊啊啊,都说了不要乱动啊,可恶!你以为我想抱着你吗?要不是因为你受伤了,我才不会这么对待你呢!我现在啊,真的很想回去找桃花姑娘说说话,然后和桃花姑娘一同出门之类的,但是……我是她的师傅,我要教导她东西才行,想来想去,也只有驯兽这个比较适合了,天山上学习的东西,别的都需要很多时间,并且需要静心修行不适合女子,所以说,豹兄,能让我好好的训练你一下吗?”
墨言很郁闷,真的很郁闷,看着自己怀中受伤的豹子,表示动物真心不是所有的都听话,多日前,他将这只受伤的豹子救回来,忽然想起来曾经学习的驯兽这门技术,灵机一动想要教会桃花姑娘,结果却意外的被这只豹子攻击,然后他便一直处于攻击和被攻击之间,每日带血回家,每日偷偷来此,已经快成了习惯。
只是这豹子……却依旧不愿意听他的话,所以说,训练一下真的就这么难吗?
墨言怀中,豹子不断的在挣扎着,想要逃走,对此墨言无奈叹了口气,放开了它,岂料下一秒,这豹子回头就是一爪子……
“喂!这是第三十七次了!”墨言暴躁。
正想要冲上前和这只豹子好好较量,结果下一秒墨言却愣住了,对面,豹子正充满敌意的处于备战状态,目光盯着的……是墨言身后。
“什么人?”墨言脸上没了刚刚对待豹子时候的好表情,取而代之的是冷漠。
“师兄你还是和过去一样不可理喻啊,呵呵我还以为你能改好一些呢。”男子的声音嘲讽。
“小师弟?”墨言惊讶,欣喜转身,果然,只见到穿着道士袍的少年正一脸笑意的看着他,正想要上前拥抱,却见长剑抵在了两人中央。
“小师弟这是何意?”墨言不解。
“杀你!”男子的话说的果断,说完之后,手中长剑已然朝着男子逼近。墨言见此,急不慌不忙的躲开,皱着眉头看着自家小师弟,产生了疑惑。
让他来杀自己?师尊老糊涂了?这孩子连杀鸡都不敢,手还在颤呢!
“师兄!你这个背叛师门道义的混蛋!我今天要替天行道。”少年剑招华丽,嘴上的话说的也是没有半点力度。
对此,墨言只能无奈的继续闪躲着:“小师弟,说出替天行道这种话的时候,那个人多数是在为自己行动吧?你是自己来的?”
墨言质问,而那少年闻言,手上动作一顿,眼盯着墨言的身后,眼底一暗道:“我是助手。”
“嗯?”墨言疑惑,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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